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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墙角的我,莫名像个可怜的罪犯,该说不说,这女人除了漂亮,就几乎没有什么优点了。
明明我什么也没做。
好吧,顶多也就是在酒精的作用下,稍稍释放了一下自我。
可是,明明当时也没见她反抗啊。
不知为何,到了墙角的我,还是会忍不住去用余光偷瞄她,似乎这样能给我一些心安似的。
哪怕我并不认为,她是个好姑娘。
可是眼神却止不住地朝她的方向去。
我一边庆幸自己不叫余光中,一边怒骂自己的不争气。
那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见我离开后,李伯这才继续拉着虞疏晚问道:“丫头,跟叔叔说,这混小子到底怎么欺负你了?”
我本想着,她应该会差不多就得了。
却不想这活祖宗,竟真的演上了,没有任何言语,便望着李伯哭了起来。
李伯见状,也更加生气,一边安慰着她,一边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感到背后一凉,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却刚好迎上了李伯的目光。
或许因为我是他的干儿子,又算得上他的学生,所以,从小到大,往往他对我要求总是要严一些。
感受到他的怒火,我默默将头转了回去。
望着墙上的时钟,只觉得时间过得好慢好慢。
就好像是回到了学生时代一般,一边急着去见自己喜欢的人,一边被无聊的课堂折磨着。
在李伯的安慰声中,虞疏晚的哭声很快便停了下来。
只是还时不时一抽一抽的,倒活像一只受气的小狗。
只是,这只受了委屈的小狗,难道不该是我吗?
最终虞疏晚依旧没有跟李伯说我昨夜的荒唐事,而李伯也没有多问。
也许是这妮子为数不多的良心起了作用,她竟也会注定为我这种人渣求情了。
“李叔叔,其实我和陈远之间没啥大事,就是他偶尔会欺负我一下,不过,你看他都站了这么久了,要不这次就算了吧。”
李伯却是抬头望了望墙上的钟,“没事,这才五分钟,他一个年轻小伙子,要是五分钟就不行了的话,哪还算什么男人?”
听着李伯的话,我也不禁有些不服输来。
可是意念是强大的,但身体是疲惫的,前几天的连续放纵,已经让我这小身板有些吃不住了。
身体明显已经有了微微颤抖。
不料,李伯这次却像视而不见一般。
“李叔叔,这次就放过他吧,实在不行先给他记上,下次再罚。”
望着颤抖的我,虞疏晚终究还是有些不忍,竟再次为我求起情来。
不过这次,老爷子却是没有拒绝,竟真的放过了我。
“小远,既然疏晚为你求情了,这次看在丫头的面子上,就放过你了。”
闻言,我这才重新坐回了自己的小马扎上。
我刚想拿起碗筷吃饭,却听见干爹咳了两声。
我顿时会意,望着虞疏晚,有些不情不愿的感激道:“谢谢虞疏晚小姐的不杀之恩。”
为了气她,我还故意在小姐两个字上,加重了声音。
不过这女人似乎并不吃我这一套,只是微微似怒含笑地望着我点了点头。
李伯见我道完歉后,这才没有再管我,两个人再次闲聊起来。
我则自顾自吃着自己的饭。
从两个人的对话中,尽管依旧无法肯定女子的工作。
但似乎她的家世挺好的。
听着李伯说虞疏晚的名字时,我也不禁竖起了耳朵。
只是,我没注意到的是,在看到我吃饭的速度突然慢下来时,李伯计划得逞的笑了一下。
“其实你的名字,很像从一句诗中提取出来的。”
李伯望着一旁的虞疏晚说道,这女人也果然中了套,“我的名字也有诗?请问叔叔说的是哪句?”
李伯又看了看我,“水国花开早,疏花晚自开。”
我听完老爷子的话,却是莫名奇怪,明清一个小诗人的诗,这不是老爷子的正常水平啊。
当我震惊地望着李伯时,他却突然点了点我的名。
“小远,看你一副奇怪的样子,想必,你应该有比我刚刚那句更加贴合的诗句吧?”
我回过神来,却只是摇了摇头,“抱歉,我就是觉得您说得对。”
本来虞疏晚似乎还有些期待。
但我这样一个并不着调的人,到底还是一如既往地稳定发挥。
“李叔叔,你还是不要难为陈远了,我就觉得您刚刚那句已经挺好了。”
李伯却是有些遗憾,或许他记忆中的我,还是当初那个斗志昂扬,从不服输的少年郎吧。
只可惜,他想错了,成年人的世界,总有太多无奈。
少年以为自己是只凤凰,可最后却不得不承认,也许自己终究只是一只走地鸡。
很多时候,生活就像泥沼,你越是反抗,陷得往往越深。
“小远……”李伯望望我,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而虞疏晚自然也察觉到了,李伯的失落,想来,李伯是时常跟她提起我的。
其实,这也是为数不多的几个愿意支持我的长辈。
大部分的长辈,都不会去愿意听一听当年那个少年陈远的话语,他们永远不会明白,为什么少年有着既定人生,却非要走另一条路。
到现在,我似乎也不明白了。
也许,我也快变成他们了。
只是有些对不起像李伯这般,真正支持我追逐梦想的长辈。
我想,虞疏晚也看得出,小老头,对我很器重。
只是,我似乎从来都不是一个合格的学生,子女,晚辈,甚至是人。
虞疏晚也望着我,二人的眼神中都有些遗憾,只是,对我寄予厚望的老人眼中,更多了几分痛苦与无奈。
我不是一个好人,可是,我的灵魂却始终纯粹,在良心的挣扎下,面对两个人的目光,我还是败下了阵来。
我长舒一口气,“其实,我认为还可以从‘晚凉疏雨绝,初晓远山稀’里看出来。”
见我开口,李伯晦暗的眼眸中竟多了些亮光,我才明白了他这么做的缘由。
我不禁一笑,本以为自己的伪装天衣无缝,却不想对于李伯而言,还是孩童的把戏。
或许,他早就知道,自己从前的爱徒如今变得颓废不已了吧。
说实话,我这一生遇到的都是一些很好的老师,他们对我很好,也有不少老师曾对我寄予厚望。
只可惜,少年的叛逆,往往最是容易出乱子。
年少的过错,往往得用一生来追悔……
这些年来,我始终不敢面对往日的老师们,哪怕我在他们眼中成了那种白眼狼,也好过让他们为我遗憾。
“嗯,确实好了一些。”
李伯的话其实并不算多,只是老了以后,偶尔会同我闲聊个一两句。
“不过要是非得顺着的话,也可以用‘密洒堪图画,看疏林噪晚鸦’,如果是我自己的话,还是更喜欢上一句。”
我扒拉了两口饭,继续补充道。
二人闻言点了点头,虽然我不知道,虞疏晚是否懂诗,但李伯却是真的懂得的。
经历了一个小小的插曲,他们又再次聊起了最近的新闻。
不过,这次却是女子对着老爷子询问了,而且竟还取出了录音笔和笔记做着记录。
莫非这女人是同道中人?
可是似乎并不像,还是说这女子是一名记者呢?
似乎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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