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神谶化生,另有其人(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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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昊看向高刘二人,眼神中充满感激,一个救他性命,一个传他本领,这份恩情实在太大了!

秦昊不由跪下,向两人连磕三头。

高刘二人一怔,相视一眼,顿时懂了。

高明达欣慰的捏着为数不多的白髯,叹息道:

“天命如此,我现在无比相信,你就是那神谶化生之人。”

“天生神谶,从未听过,生而知之,唾手可得,这到哪去说理去!”

刘必定虽是谶士,但这条路走的不远,只是在确定了修行道路就不再研究,道路早已定,志不在此。

所以不像高明达感受这么深,他也有诸多疑虑,虽然很影响气氛,但还是按捺不住,问道:

“我还是觉得不合理啊!”

秦昊有些紧张,眼神开始不敢直视刘必定,难道秘密被他发现了?

高明达朗声笑道:“怎么不合理,放我徒弟身上就十分合理!”

“神谶化生之体,身如神谶,伪谶不过神谶之影,千倍于它,自然轻松篆刻。”

“然后在灵台方寸之间顺理成章找到内景之地;”

“神谶入土,撮土成碑,承载伪谶,迎供神谶于上,创功修炼,开启武道修行之路……咦,我给你的那本《鳞牛劲》不含神谶,你是怎么做到的?”

高明达愣住了,绞尽脑汁都没想明白,刘必定也是一脸的茫然,两人看着秦昊的目光带着浓烈的怪异神色,嗯,就是不合理!

秦昊能说什么,说神谶他是从天命神谶碑那里赊来的,还得赊一还二。

说这天命神谶碑有特殊癖好,他一夜间的‘强大’是拿他绝美的人格换来的。

秦昊是个老实巴交的人,要脸说不出。

“有没有一种可能,还是这神谶化生……”

高明达沉吟道:“高品阶的神谶,拥有蕴养的功能,将《鳞牛劲》的伪谶无限加强,直至衍生一枚神谶?”

秦昊眼神一亮,心生敬仰。

他就怀疑自己内景之地中的天命神谶碑就是这么干的。

“狗屁!”

刘必定情绪压抑,道:“神谶源自祭天仪式,哪有伪谶升级之说!”

高明达不服气,吹胡子瞪眼道:

“那你怎么解释神谶化生之人,就站在这呢!”

高刘二人看向秦昊,足足很久,才叹息的摇头。

爱咋咋地吧,至少在他们认知里,现在秦昊妥妥就是神谶化生之人,他们的任务即将完成了。

终于快……回家了!

两人不想继续争论了,秦昊却觉得机会难得,虽然一步到位入门了,但心中有很多疑惑需要请教。

高明达也很耐心,一一解答。

秦昊铭记于心,忽然想起那日仪式上所见的三丈石碑,开口请教这和内景之地碑有什么不同。

高明达学识渊博,信手拈来:

“强者可在死前,以肉身为薪、神谶为火,将本命神碑引出内景之地,辅以无数珍宝炼化,就能化虚为实、长存于世。”

“县衙里的那三丈石碑,是百年前积雷县一位豪强家主,临死前给其家族留下的遗赠。只是引出时机仓促,且没有注入足够的珍宝炼化,导致碑体随着岁月退化,品阶不断下降。勉强需要时可做祭天仪式导轨,勾引天授神谶;其他时间,大都被本县国人预约排队拿来临摹伪谶。”

说到这,高明达打趣道:

“之前还可惜,正常走刘必定的路子,你也是有十日一次的临摹机会,那会加快你入门的概率;但因担心惊动了章武极,就只能寄望你神谶化生的玄妙,硬参谶纬之术。”

“原来如此!”

秦昊恍然后心有戚戚,硬参,我真的不行啊。

“看来,神谶化生,另有其人!”

直到天命神谶碑出现,秦昊才确定自己不是高刘二人寻找的目标。

“一个县丞,一个县学父子,积雷县前几位的大人物,真实身份还是帝都来的暗探,费尽心思找了三年都没找到,这很蹊跷。”

秦昊心思缜密,觉得这积雷县没那么简单,后面……还得苟起来!

除非他可以镇压……嗯,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到那时候,我才算是在这个世界,稍稍站稳脚跟了吧!”

想到这里,秦昊不由胸生豪迈,什么时候自身实力强横才是根本。

实力,对,鳞牛劲圆满的修炼条件!

秦昊拱手道:“师父,义父,我还有一事相求!”

“我今早让阿四送来的手书提到的卖牛……”

秦昊还未说完,就感觉身上竟有种被窥视的感觉,他抬眼看去,只见高刘二人脸上百感交集。

怎么说呢,浓浓惋惜中带有一丝同情、理解,甚至……嫌弃!

“难道……被发现了?”

秦昊眼神恐慌迷离,头皮发麻,不确定的看向二人。

刘必定故作咳嗽,走到经堂,似乎在寻找水壶;高明达忙拿起早已看过的手书,反复端详。

“完了”

秦昊无比笃定昨晚‘练功’场景被监视了,他张口想解释。

“那什么……,老六,你去看看阿四把人带来了没有?”

高明达边喊边朝外面走;

“那个,刀……高明达,你别让老六去,他腿脚不好,咦老七在这呢,你站在门外干啥,去门口迎迎阿四!”

刘必定嘴里絮叨,脚步也是不紧不慢朝外走。

经堂,瞬间剩下秦昊一人,脸上阴晴不定,越发黑郁。

“我也不想,都是那块碑,我没办法只能照做啊!”

“你们不能这么想……欺负老实的人啊!”

…………

“大师兄,一个时辰到了,我进来了?”

一个卑微到极致的声音传入秦昊耳中,定睛看去,原来是‘同门’癞头老七。

“还是有老实人啊!”

秦昊收拾情绪,招呼癞头老七进来。

头戴瓜皮帽,少许稀疏的头发杂乱的贴在脸上,脸上鳞屑红斑,如久旱干裂的河床,一双脓肿遍布的双手习惯性无助的遮挡,但又什么都遮不住。

“老七,你这是出生就这样?”

“回……大师兄,我爹也……有,还有我……妹。”

老七头低的更厉害了。

“那就不好办了!嗯……遗传病啊!”

秦昊有心想帮这些‘同门’,毕竟都是十三岁的年轻人,但想到连高刘二人都没有招,他也是有心无力。

“这样,你帮我去买点东西,这是钱你拿着,多的部分你自行处理!”

秦昊将钱和纸条塞到老七手里。

看着老七的可怜模样,秦昊怜悯中有一些庆幸。

至少,魂穿过来是个健全的……黔首!

…………

正午时分,高刘二人取了一些酒,相谈甚欢的回来了。看着秦昊,还招呼他一起吃饭。

秦昊暗暗观察两人微表情和动作,与离去前几乎截然不同,极其自然。

“不愧是暗探出身,这就叫专业!”

就在他内心惊叹之时,老七拎着一堆东西,卑躬走进来,喊道:

“阿四回来了,那卖……牛一家人都来了!”

秦昊嘴角挂笑,鳞牛劲,这下可以圆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