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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的女人还是老老实实爬了上来。
只可惜,我把自己的全世界给弄丢了,所有同世界相关的,也便再不同我有半分瓜葛。
“喂,你说咱们这像不像结婚啊?”
背着虞疏晚,这时我发现,她的身体原来这么软,说实话,要是这女人不会说话,简直算得上是人间的宝藏了。
“请你不要侮辱猪八戒。”
女子似乎已经见惯了我的不着调,竟也学会了调侃。
“那不也比某个老坛酸菜猪脚火锅强嘛。”
好家伙,就是我再Low,也不至于连一头猪都不如吧?
“我操,你这女人绝对是属狗的,要不就是有什么特殊癖好,玩不起啊不是,靠,松口松口。”
正当我想着虞疏晚会怎么回怼我之际,却万万想不到,这女人一言不合就直接咬人,还当真是恶毒。
“抱歉,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见。”
刚出来准备点根烟提提神的罗衡,火都点着了,见到虞疏晚咬我,竟又回去了,甚至这孙子还不忘关好房门,拉起窗帘。
“不是,刚刚都只是误会啊,不是你们想得那样。”
我还试图解释,可是罗衡他们明显不相信。
“好家伙,这下您开心了,让人误会了吧?”
“放我下来吧,还不是你先起的头。”
我有些生气,我咬你还是怎么的?你一上来就说我起的头,我要是像你那样,现在还能站在这里?
玛德,越想越气,可要是真打她一顿,那我又成什么了?
待到将女子放下,“那个,要不你也解释解释?”
虞疏晚看都不看我,站在门前,“有什么要解释的,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清者自清,懂?”
懂。
我懂你大爷的,靠,我真的是倒了十八辈子血霉,才碰着了这么一个活祖宗。
虞疏晚对我说完,又轻轻敲了敲门,“李叔叔,常乐,我是疏晚,麻烦开一下门。”
“呵呵,我这个主人都敲不开,你要是能够敲开,那才真是见……”
不料,我话还没说完,门就真的打开了。
而且,开门的正是罗衡这个孙子。
“罗衡,你个见色忘义,重色轻友的王八蛋!”
罗衡没有言语,倒是虞疏晚转过来望着我,“看来,哥哥的预言失败咯。”
随即便走了进去,我刚想上去给罗衡一脚,却在抬脚的瞬间看到了一旁的郑亦可。
我靠,一个活祖宗还不够,又TM来了个活阎王。
我赶忙收脚,“哈哈,嗨,好久不见啊,亦可大编辑。”
“哟,咱们的陈大渣男晋升了?听说直接变人渣了?”
“反正差不离,名声这东西,本来就是别人给的,也是说给别人听的,人渣也好,渣男也好,是我也不是我。”
“打住,我这次来就是给你接风洗尘的,其他的,无所谓,还有关于可欣的邀请函,你自己看着办吧。”
接过郑亦可递来的婚礼邀请函,望着上面大大的烫金“囍”字,我竟有些失神。
我以为我应该已经有了勇气,可是,似乎我一直都没有。
郑亦可将婚礼邀请函交给我后,便回到了屋内。
只有罗衡,默默递给我一支烟。
感受着尼古丁的味道,我也冷静了不少。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遗憾又有什么用呢?
或许,我与沈可欣终究还是差点缘分吧。
不过,倒是那新郎的名字,我竟有些意外。
常斯年。
一个当初由我引荐的小编辑,甚至从一定意义而言,这小子还算是我的半个徒弟。
“我总觉得,你当年那件事,还是太心软了。”
罗衡趴在护栏上,吹着晚风吸着烟,对于我当年的很多事,他都是清楚的。
“好歹也算,师徒一场,难道非得让他没有活路吗?”
“师徒一场?你把他当徒弟,他把你当什么了?他对你做的那些,有为你考虑过吗?你什么都不争不抢,可是你看看你现在,落得个什么样子?我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你就非得装成傻子?”
听着我的话语,罗衡熄灭了手中燃着的半根香烟,愤恨不平地望着我。
我笑了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转过身望着远处城市的虚影,“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其实还挺不爱出风头的,我的一切都不过是我,咎由自取,自讨苦吃罢了。倒是你,都做老总的人了,马上就要结婚,成为一名优秀的父亲,还不学着收敛收敛自己的脾气,世间的道理,只是相对而言的谎言罢了,很多事,说不清,看不透,也想不明白,世人若要,便拿去好了。”
我当然明白罗衡心中的不快,他是我最好的兄弟,我曾经也恨过,可是,恨又有什么用呢?
仇恨与嫉妒,只会让人面目全非罢了。
“哎,我TM就是气,明明你这么有天赋,有才华,可是却被人搞得,只能这般。”
罗衡再次点燃了一根香烟,默默抽着。
是啊,天赋,才华……
那是成功者的荣誉,也是堕落者的梦魇……
比起对旁人的恨,我只恨自己……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
做人太痛苦,还是做人渣好一些。
只要不伤天害理,只是自甘堕落,这样其实也还蛮不错的。
起码,对我,现在的我而言,确实是这样。
人生,还真是复杂啊。
“你们两个,进来吃饭了。”
听到郑亦可的声音,我搂住罗衡的肩膀,揉了揉他的头,“走啦走啦,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不要为我那点迫使气愤了,吃饭吃饭。”
我搂着罗衡回了家,望着丰盛的饭菜,我下意识地就要用手抓去。
没办法,医院的饭菜,实在不咋滴。
“急什么?都多大的人了,咋还跟小时候一样?”干爹突然用筷子打了我一下。
我挠挠头,“这不还是太想念您这口了嘛,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医院都吃的是些什么。”
“先坐好,等我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来。”
饭菜上齐,罗衡刚要起身发言,就被我给打断了,“等一下,我这里是不是上错了?”
望着面前的橙汁,我对着众人问道。
要知道,对于我这样一个人,已经很久都没有喝过橙汁这东西了。
“没有上错,小远,你现在刚刚康复,不适合喝酒。”
面对干爹的话语,我只得默默妥协。
闻着酒香,喝着寡淡无味的果汁。
这下子,连小孩那桌,都会嫌弃我吧。
“为了庆祝陈远顺利出院,也为了欢迎疏晚和常乐搬到隔壁,让我们一起举杯。”
“咳咳咳,陈远。”望着没有动静的我,罗衡提醒道。
“怎么了?”我抬起头,还处在无法喝酒的悲痛中,并未听清他们的话语。
“让我们一起举杯。”罗衡摸了摸额头,似乎有些无语。
“喔。”我随着众人举了酒杯,兴致不高地喝完了酒杯中的橙汁。
整个过程,我很少言语,吃菜时倒还算稍稍给了我几分安慰。
匆匆吃过饭,我望着虞疏晚,“走吧,我送你回家。”
众人望着我有些懵,我也有些不解,难道不让我喝酒不是为了让我给她当司机的吗?
还是说,这小妮子今晚打算体验一下步行回家。
“不好意思,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虞疏晚,是你的新邻居。”虞疏晚倒是礼貌的回应着我的好意。
“喔,知道了,那走吧,要不然半夜我打不到车。”我下意识地回应道。
忽然,像是被什么命中了一般,“等等,你刚刚是不是说,你是我的,新邻居?”
虞疏晚点了点头。
“莫非,你租下了旁边的那间房子?”我带着一丝侥幸,祈祷着上苍能够偏爱我一次。
一次就好……
虞疏晚摇了摇头,我刚松了一口气,“不是租,是买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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