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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你是我的了。”贺扬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永远不要忘记。”
“我知道。”陈笛也是娇喘微微,她伸手替贺扬擦去额头和后背的汗,又把头埋进他的胸口,不好意思看他。
贺扬依然情难自已,他捧起陈迪的头,探寻着,吻在唇上,又说:“你怎么这么好,像个小女孩一样。我喜欢死了,爱死了。”
陈笛又羞了,突然又有点不自信,说:“我的身材不丰满,我好像没有发育好。”她说着话,扯过毛巾被的一角,要盖住自己的胸部。
“不要!我喜欢。你的身体妙不可言。”贺扬抢先一步,挡住陈笛扯过的毛巾被,又吻上去。“哥哥喜欢。哥哥现在体验到你的所有了,所有的一切哥哥都喜欢,爱死了,爱也爱不够。”
“真的么?”陈笛将信将疑,顺口说:“男人都喜欢丰满的女性吧,我不是丰满的。”
“才不是。每个男人不一样。我不是,我喜欢你。你的一切,都这么迷人,让我沉醉不已。”贺扬说着,又探起身体,去吻陈笛,从额头开始,一直到脚尖,每一寸肌肤都没有冷落,充分享受了贺扬双目的欣赏,手指的抚摸和唇的浸润。
陈笛还是羞涩,但贺扬一直在乞求:“让哥哥好好看看,你的身体真是一个迷,到底藏着多少魔力?哥哥每接触一点,就更喜欢,更爱你一些?”
又是一阵拥抱和亲吻之后,陈笛轻轻说,想去冲一下。贺扬说好,就牵着她的手一起进了淋浴间。水龙头下,贺扬再次热吻陈笛,然后拿着淋浴头替陈笛冲洗,打沐浴露,最后又替她擦干,把抱回床上。陈笛在床上抓过睡裙要套在身上,又被贺扬制止了。
“宝贝,不要穿好么?我想和你之间不要有任何阻隔,我要和你皮肤挨着皮肤,全方位地贴在一起睡觉。好不好?”贺扬再次求陈笛。
“可是,我不习惯,我从来没有裸睡过。”陈笛难为情地说。
“宝贝,整个家里都没有其他人,不用难为情,在哥哥面前,我们展现最自然的一面,好不好。”贺扬又说。
“你的意思是?以诚相待?”陈笛的声音又是娇羞不已。
“对,以诚相待。让哥哥好好感受你的身体,你的肌肤,好不好,让哥哥抚摸着你睡觉,好不好?”
陈笛没有再坚持穿睡裙。她被贺扬紧紧拥在怀中。
贺扬替陈笛把毛巾被盖好,又说:“困了吧?那咱们睡觉。”
陈笛点点头,没有说话,也没有离开贺扬的怀抱。贺扬关掉了床头柜上的台灯。
“宝贝,你的身体太美好了,我喜欢到极点了,今天又得到了生命中最珍贵的礼物。我幸福极了。”贺扬念念不忘今天莫大的欣喜和幸福。他回味着刚才所有的激情感受。
陈笛还是没有说话,却侧过脸,在贺扬锁骨到前胸的皮肤上吻过去。
贺扬喜出望外,又试探着问:“宝贝,刚才,喜欢么?好不好?”
陈笛伸手去抚摸贺扬的肩胛,轻声说:“我喜欢,很好。”
“真的么?”贺扬再次冲动起来,继续问道:“那你也喜欢哥哥,喜欢哥哥的身体,对么?”
陈笛不假思索地说:“我也喜欢哥哥,喜欢哥哥的……”陈笛顿了顿,犹豫了一下,继续说:“喜欢哥哥的身体。”
“宝贝!笛子!”贺扬又去吻陈笛。
“哥哥!”陈笛伸手环住贺扬的肩膀。
“我受不了了!”贺扬说着,翻身起来,轻轻盖在陈笛身上。
“哥哥!哥哥!”陈笛意识到不对,轻轻拍着贺扬的后背说:“不睡觉了么?好晚了。”
“笛子,宝宝,我爱你!我不想睡,我睡不着,我还想要你。”贺扬把陈笛整个身体罩在自己的身下,再度开始吻她,一寸一寸肌肤地爱抚她。
第二天陈笛醒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贺扬又不在家里。开始陈笛以为他去买早饭了,但等了一阵还不见他回来,就拨了他的手机。
“宝贝,你醒了?”电话里传来贺扬又糯又柔的声音。
“你到哪儿去了?”陈笛的语气相当急切,甚至带着哭腔,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怎么醒来不见贺扬,竟会心生委屈。
“怎么?着急了?害怕了?又怕哥哥跑了?”贺扬笑了,但笑声中依旧不失温柔,像在哄小孩。
“我……你到底去哪里了?”陈笛依然是着急的语气。
“别急,宝贝,我去现场了。马上就到了,我快快处理完事情,就回来。等我。”贺扬说。
“你怎么不带我,你说带我一起去工地,又一个人偷偷跑掉。”陈笛有点生气了。
“我看你睡得特别香,就没有叫你,让你多睡一会儿。”贺扬说,又加了一句:“你吃早点了没有?看见我在餐桌上留的纸条么?桌子上的蛋糕和牛奶你吃了么?早饭没有顾上去买,你将就一下,等我回来,带你去吃好吃的。”
“可你说的要带我去工地的,又骗我。”陈笛却不接受贺扬的解释。
“这么想去看工地啊!那我明天一定带你去。乖,快点吃点东西去。”贺扬说。
“你说的二十四小时在一起,说话不算数,男人的嘴!”陈笛不依不饶。
贺扬又笑了,连忙又去哄:“哥哥错了,都怪哥哥,昨天夜里一直折腾你,天亮时才睡,我走的时候看你睡得那么香,实在不忍心叫你。哥哥对不起,明天一定不这样,一定带你去。”
陈笛听了这话,想起这一晚的过程,不免难为情起来。的确,昨夜贺扬实在是激情难抑,每次结束后两人相拥而眠,他又不想睡,和陈笛说话,说着说着,不慎又触碰到了他的开关,让他再度热情喷涌。真如他自己所说,几乎“折腾了一整夜。”虽然一次又一次感受贺扬的浓情蜜意,让陈笛的幸福不断翻倍,但陈笛心里也有几分心疼贺扬,心疼他的消耗。每一次结束,陈笛都替他擦去汗珠,劝他快些睡觉,可贺扬总是嘴上答应,行动上不断毁约。记得最后,自己说了一句“天都块快亮了,还要去工地呢”就沉沉睡去。后来贺扬什么时候醒来,什么时候起床,她什么都不知道。自己一共才睡了三个来小时,而他肯定比这个时间短,居然还要一个人开车去昌平。陈笛又是埋怨,又是心疼,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贺扬的话。然而贺扬又在电话中叫她。
“宝贝,别生气,好不好,快去吃点东西。我中午前一定能回来。”贺扬说。
“好的,我等你。”陈笛赶紧回答,她反应过来贺扬在开车,不能再继续较真,扰乱他的心神,影响开车。
“真乖!宝贝,我爱你。在家想着哥哥,等哥哥回来。”贺扬温柔地说。
挂断电话,陈笛就去洗漱,吃早饭。这时她才看见蛋糕包装袋下面压着一张便签条,上面写着“宝贝,我去工地了,你吃早饭,等我回来”。刚才自己急着找贺扬,根本没有仔细看餐桌,更没有想到蛋糕下面有便签条,看来自己的确有点错怪他了。吃了早饭,陈笛把餐桌收拾好,又去卧室整理好床铺,打开卧室的窗子通风。忽然间,她萌生了一种把这里当家的感觉。她想着贺扬几次在上海,在她家进出自如,干活熟练,他一定也有和自己此刻相同的感觉吧。“贺扬!”她在心里呼唤他的名字,又对着两只床头柜上的相框出神,那是一张自己骑在旋转木马上的照片和一张他们两人在世博园的合影。都是去年的照片,贺扬什么时候把它们摆在床头柜上的呢?昨晚她被贺扬抱进卧室的时候,也没有留意到,否则就可以直接问他了。
贺扬赶回家已经十一点半了。外面天气一定很热,他进门时是大汗淋漓的。陈笛走到门口迎接他,几乎和他同步拥抱了彼此,好像分开了很久似的热吻起来。
“宝贝,想我了吧?对不起,我不该偷偷走掉。”贺扬说。
“我……”陈笛羞红了脸,不知道说什么好。
“是不是怕我跑了?一夜之后就不负责了?”贺扬在陈笛耳边说。
“这是谁的家啊?跑了和尚跑不了庙。”陈笛说,又开启了伶牙俐齿的模式。“再说,谁要你负责?爱就爱了,发生了就发生了,我才不要谁来负责。”
“哈哈!真是勇敢率真的女孩!我就喜欢你这个性格。不过,请告诉我,发生了什么?”贺扬开始逗陈笛。
“什么都没有发生。”陈笛硬着嘴不肯说出来。
贺扬却开始厚脸皮:“你不说,耍赖么?那我来说。昨天,昨夜,我们全方位地得到了彼此,交付了彼此,你全部都是我的了,所以,你可要对我负责。不能抵赖。”
陈笛被贺扬的话惹笑了,伸手去捶他。贺扬却也不躲,等陈笛捶够了,又把她拉过来,吻住,他的手也从睡裙的吊带伸进去,往下游走。
不行。陈笛立即反应过来,不能再任由他的热情爆裂了,身体怎么能吃得消。她想了想说:“刚才说要带我去吃好吃的,我都迫不及待了,我们快去吧?”
“好的,好的。这次我说到做到。”贺扬恋恋不舍地收回了自己的手,说:“那去换衣服,我们就走。”
陈笛进了卧室,贺扬又跟了进来。陈笛把他推出去,关了卧室的门,说:“女生换衣服,男生不许看。”
贺扬笑笑,摇摇头说:“好好,我不看。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