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baikecu.com,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周五一下班,陈笛就奔向静安寺的机场航站楼。她太喜欢这个设置了,在这里就可以办好登机手续,然后直接乘坐航站楼大巴前往虹桥机场。路上相当顺利,六点一刻就到了机场,经过安检走到登机口时才六点半。
“还有一个半小时才起飞呢!早知道买七点的机票。”陈笛在电话里对贺扬说。
贺扬笑了,说:“想尽快见到我吧!早知道咱们买七点的航班。可惜来不及改签了。”
陈笛说:“是呀是呀!不过当时也是担心万一单位周五有点什么事情,不能正常下班,赶不上七点的飞机。”
“没事,没事,哥哥多等你一个小时又不要紧。”贺扬安慰陈笛道。
陈笛:“嗯!我知道。那你好好吃饭,晚上要不先睡一睡儿再来机场接我。”
“好的。你飞机上也好好睡觉,下了飞机有精神和哥哥好好说会儿话。”贺扬说,他又催着陈笛先去吃晚饭。
十点半,陈笛走到首都机场出口,她背着一个并不大的双肩包,步履轻盈,神采奕奕。贺扬早已在人群中看见她,不由得嘴角上扬,注视着她,等她走向自己。两人目光交接,走近,拥抱,亲吻。这是贺扬第一次在机场接独自一人的陈笛,自然不需要任何伪装和克制,再者晚上十点多的机场航站楼出口,已经没有多少人,不太可能造成围观。两个人手牵手走到停车场,上了贺扬的汽车,陈笛自然而然地坐上副驾。
贺扬给车子打火,又转头去看陈笛是否系好了安全带,转回头的时候他说:“宝贝,你终于坐回了你的专座,这个位子空了五个月了。它很想你呢。”
陈笛笑了,她想起来那天贺扬说这个位子自从春节在湖城陈笛坐了一次之后,他再也没有让任何人坐过,就说:“你真的不让其他人坐这个位子么?其实也没有那么绝对,该坐还是坐吧。”
贺扬说:“其实平常我的车也没有人坐,干我们这一行的,平时都得自己开车跑项目,谁会去坐别人的车呢?偶尔有应酬,喝了酒,我就送送人,那时候都让坐后排。”
陈笛说:“为什么喝完酒就是你开车送人呢?别人怎么不送?”
贺扬知道陈笛是心疼她,就解释说:“宝贝,你不知道应酬的时候,开车,送人,虽然辛苦,麻烦,但有个好处啊,我就不用喝酒了。”
陈笛眉毛一挑,说:“真的么?原来是这样。那你还是开车,送人比较好。我不想你多喝酒。”
“对呀,宝贝,宁可送人也不喝酒,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不喜欢喝酒,不过我就喜欢和你一起,喝点红酒或啤酒。”贺扬说,他在等候过闸机时又去握了陈笛的手。
陈笛没有回答,却把贺扬的手连同自己的手一起抬起来,轻轻吻了一下,就迅速放开,以免影响他开车。其实她此刻还有点恍惚,才不到一个星期,又与贺扬见面了,这次爱的集结真的有点疯狂。可是现在坐在他的车里,听他说话,看他操作方向盘和挂档,又憧憬着与他对酌,她就觉得所有的疯狂都值得。她感谢贺扬这个发了疯的提议,感谢自己的配合,感谢他们那两颗同频跳动双向奔赴的心。此刻,陈笛已经有点心潮澎湃了,她再度确认自己已经深陷在这份炙热甜蜜的爱情之中。她微微摇摇头,咧咧嘴角,偷瞄了几次贺扬,萌生了要去吻他抱他的念头,但还是强忍住了。
“宝贝,怎么了?”贺扬见陈笛不出声,又从后视镜中发现陈笛不断变换的微表情,时而微笑,时而蹙眉,时而摇头,时而扫视自己。
陈笛喃喃地说:“有点像做梦,不敢相信我们又在一起,爱让我们疯癫痴狂了吧?”
贺扬大笑:“那我们就放肆地疯癫痴狂一下吧。”他加足马力开车,又大声地说:“宝贝,笛子,陈笛,小妹妹,我爱你!哥哥爱你!”
“贺扬,我也爱你!”陈笛也放大音量说。
晚上车流通畅,四十分钟就回到了家。贺扬早已把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出门前还开好了空调,两瓶啤酒和半只盖着保鲜膜的小西瓜摆在茶几上,电视机柜上的花瓶里插着一束新鲜的粉色玫瑰。一踏进清爽整洁的房间,陈笛就满心舒悦,好像自己天生属于这里。
“宝贝,累不累?”贺扬说着,又把陈笛的背包放在餐厅椅子上,牵过陈笛的手,一起走进卫生间去洗手。
“还好,飞机上我一直在睡觉,现在不困也不累。”陈笛说。
话音未落,贺扬就一把抱住了她,又俯下身体把她拦腰抱起,从卫生间抱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把陈笛抱在自己的腿上。“想死我了。”贺扬说。他把自己的头埋进陈笛的胸前,隔着衣服吻上去。
陈笛趁势揽住贺扬的头,伸手摩萨他的头发,感触那硬硬的发根。她轻轻说:“我也想你。从那天你给我买了机票,我每天都想把当天直接从日历上扯掉,进度条直接拉到今天。”
“宝贝,谢谢你能来。”贺扬情不自禁地抬起头来,探寻陈笛的唇,长驱直驱入,掘地三尺,吻到陈笛快要透不过气了,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
贺扬把西瓜上的保鲜膜掀开,挖了一勺西瓜,喂到陈笛口中,说:“润润嗓子,解解渴吧!”
陈笛早已羞红了脸,点头应着,含住西瓜,轻轻地咀嚼。贺扬又连续喂了几口西瓜,陈笛嘴巴都来不及迎接,她示意贺扬也吃。贺扬就直接去咬过漏在陈笛嘴巴外面的那一块西瓜。陈笛又羞了。但贺扬并没有改正他的举动,反而变本加厉。他故意把喂到自己口中的西瓜挖成好大一块,自己咬住一半,另一半用自己的嘴往陈迪笛嘴里送。陈笛无法抗拒,待半只小西瓜吃完,陈笛早已热出一身汗。
“想不想陪哥哥喝点酒,咱们再睡觉?”贺扬收拾掉西瓜皮,问陈笛。
“嗯,要不我先去冲个澡?很快的,出来再喝?”陈笛说。
贺扬说:“好的,你去洗。我去接你之前刚洗过。也怪我,你出门一天了,肯定很热,刚才进门,我应该先问你要不要洗澡,洗了舒服一点。”
陈笛从包里取出睡衣和换洗的内衣,走向淋浴房。她知道,其他什么都不用管,贺扬肯定给她准备好了。
“宝贝,你洗头发么?不洗的话,浴帽在这个架子上。毛巾和浴巾都在这边。”贺扬跟在后面,细致地关心。
陈笛有点感动,又觉得这家伙有时候还有点啰嗦,就偷笑着,愉快地速速冲了个澡出来。
白底上印着绿色碎花的吊带宽松超短睡裙,露出线条纤细又优美的双腿,整个人可爱又灵动,活像个林间仙子,马尾辫洗澡时挽成了高高的丸子头,露出光滑的脖颈,脑后一些碎发垂下来,让这迷人的脖颈又添了几分若隐若现的神秘感。贺扬坐在沙发上,看着走出浴室的陈笛,瞬间就呆住了。他从来没有见陈笛穿这么少,五一节来BJ她出浴时穿的是长及小腿的长袖睡裙,也是这种全棉的田园风格,深绿色底上印着白色和蓝色的小花和枝叶。上周他去上海,虽然住在陈笛家,但陈笛坚持让他先洗澡睡觉,他都没有机会看见陈笛洗完澡穿了什么衣服出来。这一年,陈笛穿的每件衣服贺扬都记在心里,记忆中从来没有见她穿过吊带裙,没有露出过肩膀。
贺扬好像已经没有语言来形容此刻自己心中的喜爱了。他原本计划待陈笛出浴,就打开啤酒,和她小酌一下,聊一会再引着她去共眠,如果她愿意的话。而这一瞬,贺扬手里拿着的啤酒开瓶器就是个累赘了。他犹豫了几秒,放下了开瓶器,从沙发上起身,走到陈笛身边。
“宝贝!”贺扬从心底发出一声柔软的呼唤,一边低头吻上陈笛的侧颈,一边拦腰拥抱她,用力揽进自己怀中。“你怎么这么美!怎么能这么迷人?”贺扬的语气似乎带着几分声讨,声讨陈笛的美丽、可爱、迷人和性感。是的,性感!这个词第一次进入贺扬的脑子。以前他从来没有用这个词来形容陈笛。在他心里,陈笛几乎配得上所有赞美女性的词,唯独性感不适配。因为陈笛的这张小脸和五官,还有她的打扮看上去实在太清纯,太明澈,再加上身材苗条、纤细,好像正在发育的少女,这些与性感两个字都是绝缘的。可此时此刻,明明还是眼神清澈的笛小仙,明明是刚刚出浴一尘不染的笛子,明明是穿在肥大宽松超短睡裙中的小妹妹,怎么让他一霎那就血脉喷张,激情燃烧。这不是性感又是什么?原来她的身上还有这样的潜质。贺扬像突然间又挖到了新的宝藏一般,激动欣喜。
“宝贝,宝贝,你到底是笛子,是仙,是魔,还是妖?”贺扬发现自己已经丧失了正常的语言和语气,他只有用自己的身体去感受、膜拜陈笛的美。他的唇从陈笛的脖颈划过,到肩胛、锁骨、胸前,脊背,又回到玉唇。“宝贝,宝贝!哥哥怎么办啊!”他从喉咙深处又挤出一句感叹,再次把陈笛拦腰抱起,抱到沙发边,犹豫了一下,没有坐下去,而是换了个方向,抱着陈笛走进了他的卧室,轻轻放在床上。
“宝贝!宝贝!我爱你!我爱死你了!”贺扬在床边,俯下身来,再次亲吻陈笛,从头发开始,额头、眼睛、鼻梁、嘴唇、脸颊、颈窝、肩胛、胳膊、指尖、膝盖、小腿、脚背……除了吊带裙覆盖的地方统统吻了个遍。
“我喜欢你!喜欢这一切!”贺扬柔声道。“喜欢让哥哥吻么?”他又回到陈笛耳边,轻轻问道。
“喜欢。”陈笛柔声回复,又轻轻侧过脸面向贺扬,环住他的脖颈。
“那,让哥哥吻个够,好么?让哥哥吻个遍,好么?”贺扬发出请求。他不确定是否今天可以被许可。五一节那次他把手探进她的衣服,被她制止了。
“嗯!”陈笛轻声应允。这一次,她不再舍得拒绝,今晚在只有他们两人的二人世界,她做好了心理准备,迎接可能的层级进化。为什么不呢?贺扬的手,他的唇,在自己身上每一寸肌肤掠过,都是被欢迎的。她轻轻合上眼睛,感受他的爱抚。
贺扬获得许可,自是欣喜。他继续开疆拓土,用手轻轻地慢慢地在陈笛身上探索,每抚过一处,都印上热吻,又加上一句“这是我的”,貌似盖了一个大红印章。终于,他掀起了睡裙,把手探了进去,先后游移过大腿、小腹、胸部,最后,他的手和他的吻都回归到她的脸上,再度朝她的玉唇深深吻去。
陈笛呻吟着,声音极低极细,似有似无,但她的态度却是积极和肯定的。贺扬的抚摸和热吻她都一直在温柔地回应,她的手也开始抚摸贺扬,头发、脸颊、脖颈,最后她也把贺扬塞在裤子里的衬衫拽出了一角,把手伸进去,又从侧面划过,落在后背上。
这动作让贺扬备受鼓舞和感动。他又去热吻陈笛。他真的没有想到陈笛会有如此勇敢的举动。
“宝贝,喜欢哥哥么?想不想要哥哥?”贺扬又发出询问,试探陈笛的意向。原来他特别担心陈笛在这方面会偏于冷淡,也怕火候未到。虽然这半年他心里偷偷渴望全方位拥有彼此,但他也不想让陈笛有半分不情愿。这次陈笛来BJ之前他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如果陈笛不抗拒,他就积极去争取这通天的幸福。如果陈笛不太情愿,他就继续睡在客房,慢慢等待时机成熟的那一天。
陈笛并没有回答,只是一味地把他搂得更紧。
“宝贝!宝贝!哥哥想要你,想了好久好久了,想么?想让哥哥要你么?哥哥想要你,好想,你,想不想,愿意接受哥哥么?”贺扬情难自已,再度邀约和探试。
“嗯……嗯……哥哥别问我嘛!”陈笛娇嗔着说,羞涩地转过脸去。她的一声哥哥再度击倒贺扬。
“宝宝!我的小宝宝!你叫的太好听了。哥哥喜欢被你叫。”贺扬在她的耳边吻过,含着她的耳垂,又说:“那,哥哥可就认为你是默许了。你愿意让哥哥要你了。”
谁知陈笛却突然转过脸,探起半个身子,再次搂住贺扬的脖子,看着他的眼睛,羞涩却又无比认真地说:“我愿意,我也想要哥哥。”
“真的么?真的么?”贺扬不敢相信似的说。刚才她转过了脸,又探起身来,贺扬以为她又要刹车,没有想到她竟像是进行了一个开始的仪式。贺扬像捧了一张许可前行的资格证书,他毫不犹豫地除去了自己的衬衣、长裤和袜子,又小心翼翼地摘下陈笛肩上细细的吊带,缓缓地、神圣地脱去她的睡裙。
“宝贝!哥哥好激动!终于要到这一天了。我要完整地得到你了。”贺扬激动到眼泪夺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