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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从国子监出来的人,他们最看中的是什么?”海棠朵朵又问。
“钱!”李离玉答道。
“嘶,你怎么脑子里全都是钱?读书人最看中的是学问,而其中整个国子监学问最高的则为国子监的祭酒,郭汜亮。”
“郭......祭酒?三国?”
海棠朵朵有些疑惑,“何为三国?”
“哦,没事,你继续说,我在听。”李离玉摆摆手,扫了眼天空,这未免太巧了些。
“你知道当初陛下是如何坐上那个位置吗?”
李离玉瞎猜道,“总不能和这位郭祭酒有关系吧?等等,你这什么眼神,真有?我瞎猜的啊。”
海棠朵朵:“北齐兵权为太后所有,但满朝文武十之六七都是由国子监走出,有些哪怕不是国子监出来的,也都是有关联的才子。以至于国子监郭祭酒的效忠,就关系着这些官员支持谁,就关系着这个皇位由谁来坐。”
“所以......这郭祭酒是陛下的人?”
“不!他不能公开支持,毕竟是国子监的先生,代表一大堆读书人为谁站队,若是如此简单站队,万一出事对谁都没好处。年轻时陛下在学问上登峰造极,是国子监少数几位国子监博士,明里暗里从国子监出来大丞都会亲向一些,陛下爱看书你也知道,可以说算是用知识折服各位大丞吧。”
李离玉若有所思,“那看来北齐还挺喜欢公平,比那南庆强多了,让谁上谁就上,让谁死谁就死。”
海棠朵朵点点头,“如果你能得到这位郭祭酒的认可,那你想招揽数学人才的事情就算是办成了,到时候皇帝昭告天下需要人才之事,就顺理成章,正式辅佐你去完成你那什么数学。
毕竟有新的学术崛起,会让文武百官的视野偏离,不会因为范闲继承文坛之事一直上奏,皇帝他也希望看到这一幕。”
“原来这样啊,那多谢了,等会你只需要带我进去,我相信一定能说服那些学子的。”
海棠朵朵脚步一顿,“等等,我什么时候说带你进去的?我只是答应带你过去,去国子监门口。要想进去,需要你自己考试,我带你进去?想多了吧。”
“考试?皇帝不是答应让我自己去......?她骗我的!要人还需要考试?”李离玉着急喊道,春闱将至,只剩七八天时间供他去要人了,现在说还要考试,这不为难他吗?
能作为北齐国子监,那可都是全国才子聚集之所,相当于清北啊。
他现在连字都写的歪歪扭扭,照葫芦画瓢,怎么去考试?
“没人让你真的去正经考试!想进入国子监总共有两个途径,一个是硬考,参加儒家学说入学考试,诗词歌赋,在每年的七八月或者三四月开始。”
“第二则是门前答辩,以往国子监都是只收诗词,事功学说。但随着郭汜亮成为祭酒后,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各科同时开展,不过......或许是因为时间太短,许多科目都没有实际性进展,就连老师都没有,而这时候就设立门前答辩。若你这门学科,能让国子监监生、学录、学正承认,则可入内。”
“若你可以得到国子监助教认可,可成为国子监学生。若你可以得到国子监博士、国子监司业又或者说祭酒的邀请,可成为国子监助教成为这些学生的老师。”
“这下你明白了吗?”
“这......这......”
李离玉咧了咧嘴,这个什么答辩,听起来不像那么简单啊,难道有钱也不行?“我只是要人,有你我这身份在国子监要个人应该不过分吧.......”
“你有什么身份?”海棠朵朵挑了挑眉。
“我!”
李离玉挺起胸膛。“好像并没有。”
他挺起的胸膛又落了下去,他是别国皇子,若是身份暴露会被南庆追杀。至于国舅身份,现在司理理还没嫁给北齐小皇帝,连个国舅都算不上。
海棠朵朵见李离玉不说话,拍拍肩膀道,“行了,别想多了,每个人都一样。我当初进去也要考试,差点没被这考试折腾死,让我打架还行,考试一样迷糊。这里不受金钱污染,有的只是最纯粹的学术造诣,北齐能立文坛多年,这些不受贿的思想还是有的,人前是读书人,人后做肮脏的事情,他这国子监祭酒还当不当?”
李离玉一想到昨日皇帝那么好说话就感觉不对劲,“所以皇帝让我挑人,同样是在看我的这些理论能否打动万千学子?给的是机会,看的是热闹对吗?”
这明显是小皇帝拿自己当枪使了,若是数学崛起,没了诗词歌赋,这些知识依旧属于北齐,若是失败,相当于白白看了一出好戏。
并且这件事他国舅的面子也给了,若是之后国子监答辩失败,再有什么过分要求,怕是今后难张口了。
李离玉咬着牙低喃道,“靠,这死女人,怎么和庆帝一样一样的,最讨厌和这些心“脏”的人一起玩了。”
“啊?你说什么?”海棠朵朵回头问了句。
“哦,没什么,去就去呗,多大点事。”
“话说送陛下和你姐姐的礼物准备好了吗?”
“没有!”
“那你购买那么多东西,工匠我认识的可都全都给你了,完成的怎么样,总有个轮廓吧,给我看看。”
“一个字都没写。”
“......”
......
“姑娘们,少爷我回来了,快来接菜!”
“来了~”
李离玉买菜回来,刚从李府外传出声音,屋内的姑稚、竹叶就欢喜的接过二人手中的菜。几人一同进入内院后,李离玉又跟着去了厨房,今天人多,索性就一起洗菜,速度快些。
洗菜完毕后,林溪竹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为何一直没见另外二人。
李离玉对着一旁偷吃鹌鹑蛋的姑稚勾了勾手指问道,“嘿?她们俩呢?怎么不见人?”
姑稚扎了两个丸子头,看起来如同像是小哪吒一般,身穿浅蓝色长裙,在四人中年纪最小,14左右,很稚嫩。
听到少爷问话,姑稚连忙将嘴里塞的鼓鼓的蛋嚼碎,“嗯嗯,茗姐姐的父亲来了,陪着在茅厕里观摩,至于......甘露姐......”
姑稚偷偷扫了眼一旁用板斧处理鱼肉的海棠朵朵,悄咪咪在李离玉耳边说道,“应该还在生早晨气,要不要我去叫叫?”
“不用,回头备好饭,我亲自去她屋里道歉。”
明显是那小姑娘因为早晨做鱼的事情吃醋了,哄哄就好了。
不过有一件事让李离玉很好奇,啼茗的父亲来了为何会待在茅房?
还观摩?
他不是很早给四女告诫过,但凡是她们四人的族亲,就是自己的亲人,一定要客气对待,送茅房算什么招待礼仪?
这不瞎闹吗?
“是你们让啼茗的父亲去的茅房?”李离玉脸一黑问道。
“不是的,不是的。”
姑稚马上摆手摇头,脑袋上两个黑球如拨浪鼓一般。
“是茗姐姐父亲自己要看的,他说还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
“马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