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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前18年太克制了，所以现在才这么……这么……”
高贺这么了半天，没这么出个所以然来，他干脆直接弓着腰洗手。
“还有力气打趣人，那要不要再来一次？”齐岁寒也才把脸洗了，抬头看着镜子里的高贺。
“不要！”
高贺拿纸给齐岁寒擦脸，然后做贼一样地看了眼门口的方向。
收回头后才压低了声音问他：“你是不是这方面也找了什么电子书学习？”
“手还酸吗？”齐岁寒伸手去拉高贺的。
高贺躲开：“别岔开话题。”
“哪方面？”
“就……就刚才那些……”高贺把纸扔进垃圾桶，掩饰自己的慌张。
“没有。”
高贺松了口气。
这还差不多，要是这也像模像样的学习，那简直太丧心病狂了。
“我找的电影。”
高贺猛地咳嗽起来。
齐岁寒给他顺背：“你想看的话，下次我们一起看。”
“不想！闭嘴！”高贺转身就往外走，“在到家之前都别和我说话。”
齐岁寒一直到出了电影院才追上高贺：“不是还要去书店吗？”
高贺生怕他又说什么过不了审的话，下意识地捂住了耳朵，但还是听见了。
“去书店也不准和我说话！从现在开始！”
于是在书店的时候，齐岁寒都用肢体动作表达自己的想法。
这引来周围不少路人同情和怜悯的目光。
高贺：……这到底是在折磨谁！
“行了，我认输。你说话吧。”高贺叹了口气。
他怕再让齐岁寒这样下去，不知道到家之前会有多少人能误会他是哑巴。
齐岁寒把刚拿出来准备打字的手机收了回去：“我想问你要买专业的词汇书吗？”
“才刚上大一，应该还不急吧。”高贺也有点迟疑。
但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齐岁寒的影响，他总觉得不提前学点什么心里就不踏实，所以还是认真地看了起来。
最后只选了一本词汇书，他打算先看着，之后再根据实际情况来买。
“行了，就这些，你结账吧。”
高贺把选好的书和字帖放到结账台，然后就叉着腰事不关己地站在旁边。
齐岁寒付了款之后，左手提着袋子，右手搭着高贺的肩膀一起往外走。
“你不是不喜欢占别人便宜吗？以前就三本字帖你都还要争着付钱，最后没付上还一路不好意思。”
“我是不喜欢占别人便宜，但现在你又不是别人，你现在是我的人，你的就是我的。”
高贺语气里是藏不住的愉悦：“我就乐意看你给我花钱。”
齐岁寒的嘴角也扬了起来：“嗯，说的都是我想的。”
*
回到家之后，高贺掏出手机才看到严旭晖和罗松不知道又在聊什么，把群聊到了99+。
“他们以前下课就能见面的时候都有说不完的话，现在隔了几公里更是能直接翻天了。”
高贺大叉开腿坐在沙发上：“让我来看看他们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旭日朝晖：说了这么多，人呢？@超级加贝
曹氏只吃特辣：两个人都不吱声，八成还在电影院呢。
旭日朝晖：高贺自从被我们知道了他和寒哥在谈恋爱，真是一点儿也不装了，直接脱离了组织。
高贺都懒得爬楼，只大致看了两眼，好像都是严旭晖在说他们学校的事情，他没什么兴趣。
齐岁寒把高贺的腿并拢，然后在旁边坐下靠着他：“他们两个人说什么了？”
“没什么。”高贺坐起来了点，让齐岁寒靠着自己的肩膀，“都是些没营养的废话。”
高贺这么一说，齐岁寒也不去点开看了，直接抱着他的手臂闭上了眼睛。
旭日朝晖：说好的周末聚餐呢？我们这个月就见了一次面。
旭日朝晖：这真的是在一座城市吗？
【我拍了拍旭日朝晖的肚子说“少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