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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上泛红,已然大汗淋漓。
怎么会这样呢?
他的力量已经失控了。
这是......法则吗?
脑中只有这个念头,她快速脱下几件外衣,抖着衣物给自己散热。
闻清语的状态还是不省人事,薄薄的衣料下,可见流动的金色光芒。
现在要赶紧给他降温。
她在院子各个角落翻找,找出几口大缸,乘着满满一缸井水回到屋中。
轰!
林英之刚踏进屋中迎面又是一股携着高热的气浪。
气浪震碎了原本就摇摇欲坠的门窗,林英之顶着热浪在空中后翻,稳稳接住被冲飞的水缸。
屋中的陈设都被这一阵气浪震翻。
她将闻清语置入水中,希望冷水可以降低他的的体温。
他这幅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清醒,自己没法去通知秦影,只希望他自己能机灵点,不要被抓了。
长呼出一口气,她趴在水缸旁,注视着闻清语身上流动的金色脉络,有种莫名的担忧。
繁星破空,坠下点点银光,深露带着厚重的寒气漾在小农屋。
林英之趴在桌上,一个激灵将自己冻醒,有一阵刺骨的冰冷从裸露的脖子中入侵。
小屋无门,她看向屋外,现在不知道是什么时辰。
这寒意来得突然,她也有些承受不起,边搓着手边向手中哈气,起身去照看闻清语。
饶是她做好了心理准备也被眼前的景象惹得眉眼紧蹙。
他整个人都被一层冰霜覆盖,淡淡金光从霜中透出,连带着水缸外都是一层冰霜。
地面上已经泛起了一层寒气,而缸中之水表面已经结冰,不知冰层冻到了什么程度。
屋内的冰冷的源头就是闻清语,他的力量已经不受控制,带着林英之自己的体温都开始迅速下降。
口中呼出了明显的白气,她抱着双臂给自己胡乱穿了几层。
试着提起闻清语,纹丝不动。
她双手扶着冻起的水缸,汇聚力量,一拳将水缸砸出一洞。
破缸,破冰,她忙活了大半个时辰才将闻清语和冰层分开。
双手已经冻得发红,衣服也在破冰时溅湿,而这个冰人还在散发寒气。
朝着双手哈出热气,她把闻清语抱上床,将寻到的一切布料棉被裹在他身上。
得烧水啊......这么想着,又赶紧去忙活替他烧起热水。
照顾个人怎么这么麻烦啊。
她无奈烧了一锅又一锅的热水,倒进缸中,又将闻清语扔进热水中,他的皮肤瞬间发红。
哎呀,她没放冷水。
会把他烫伤吗......小心用手试了下温度,还行。
索性将双手一齐放进热水中,水缸冒出头的热气打在她脸上,也回了些温。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如此,一会冰到起霜,没多久又热到碰一下都会烫伤的程度。
但好歹,在这反复中,他身上的金光消退了不少,就像是个病人反复发病,物极必反反倒发散了病气。
但麻烦的是,她自己的身体也被闻清语的力量影响,体温紊乱,一热一冷间,消耗着她的体力。
此时好不容易他歇停了一会,林英之坐在台阶上,扶着额头,疲惫喘气。
?
被烟熏黑的伙房中,一年轻小厮背着门,双手规矩放在膝盖上,低着头,肩上搭了一把刀。
“闭眼低头,问什么,答什么。”秦影压着嗓子站在小厮身后。
听到这话,坐着的人闭着眼睛,抿着嘴,疯狂点头。
“你会给锁君楼每个姑娘的房间换花?”
再次像小鸡逐米般点头。
“怎么给纳来歌换得花?”
再次狂点头,忽想想不对问题,又摇头,小心翼翼道:“纳来歌每天都要换新鲜的花,我每次都挑......挑最艳的给她。”
“只是这样?有没有哪天是不同寻常的,好,好,想,想。”秦影用刀身拍在小厮肩头。
鬓边冒气冷汗,小厮刚经历过一场杀戮,怎么又来啊......
小厮咽着口水仔细回忆起来,不同寻常不同寻常......
每天自己不用吩咐就会去换花......每天都不一样哪里不同寻常了......
每天都一样......都一样?
“啊!有几天,我在纳来歌房间放花的时候她正好回来,挑了一盆别的摆在房内......就,就想到这个了。”
“这样的情况发生了几次?每次都挑了什么样的花?”
“好像......好像有四回,但是什么花......小的想不起来了......”干咽了一下。
“什么颜色的也想不起来?”秦影语气上扬,刀又下压一分。
“我......我想想......”小厮抱着头努力回想。
“白白白的,还有绿的......还有......黄的......还有一种我记得,是个粉的,这个颜色好看,我们楼也是订了好久的。”
秦影从背后歪着头,看这小厮努力回想的样子,怕是真的想不起来了。
他收刀,在小厮后颈穴位一指,后者便昏死趴在桌上。
他小心推开门,趁着夜色偷摸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