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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把她拦在门口,“不行!你害得我店开不下去了,你得赔钱!”
康梅艳朝他挤眉弄眼,让他一边站着去。
“反正今天不给个说法你别想走,我才是今天最大的受害者。”
康梅艳瞬间感觉自己找了个猪队友,都快要后悔死了。
但因为这么多人都在场,所以她只能继续装下去。
“你血口喷人有证据吗?我看你就是勒索我女儿,没勒索到才急眼了,从始至终关我什么事?”
大夫气得眼睛都睁圆了,随手就从桌上拿个了东西朝康梅艳扔了出去,也没看清楚是什么。
一个老式计算器朝她砸去。
康梅艳来不及躲闪,只能用手朝旁边拍了一下。
“姐你没事吧!”
计算器砸到了迟玥的额头上。
迟牧吹了吹,好在没流血,但红了好大一块。
大夫见没扔到康梅艳,又抓了个东西扔。
这一次在空中就被吴斌抓住了。
“对不住了,这下,你这店是真的开不下去了。”
“我建议你们都出去,免得一会误伤。”
诊所里的人都被请了出去,只剩下了和吴斌一起来的那名男子。
没一会就听到里面东西被砸的声音。
这家诊所里面彻底被砸了个干净,所有的窗户玻璃,包括病床的四支腿都被单独卸了下来。
完事以后吴斌进去检查了一下,出来朝迟玥微微欠身。
“迟小姐,对不起,刚才是我疏忽了。”
迟玥心里很震惊,从刚才里面传来东西被砸碎的声音时她就已经被吓到了,但是这会还是故作淡定地说了一声“嗯。”
大夫已经彻底傻眼,站在旁边啊哦了半天。
“你…你们不是药监局的人?你们是黑社会吗?我要报警!我要报警!”
他手里的电话被吴斌一拳砸在墙上,瞬间四分五裂。
随后吴斌拍了拍身上的土,从口袋里取出一张支票,递给大夫。
“随便填。”
大夫半信半疑地接过,在上面写了一串数字,一眼望过去有好多个零。
吴斌淡淡瞟了一眼,“可以,今天晚上之前兑现。”
然后就转向迟玥,打开车后排的车门。
“迟小姐,请上车,我和祁总汇报过了,他找人买了最好的药,确保伤口不会留下疤痕。”
迟玥上了车,听到迟牧在后面问,“我能去吗?有点担心我姐。”
“迟小姐的家人当然可以。”
康梅艳也挤出笑准备上车,结果被吴斌拦住了。
“你,不行。”
“我凭什么不行?我可是迟牧和迟玥的妈!”
吴斌扫她一眼,没有多说一个字,直接坐进了驾驶位置。
康梅艳还想对迟玥再说几句话,但全黑的车窗她什么也看不到,只好扒着车门。
“玥玥你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没有做那样的事,以后也不会做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吴斌一脚油门踩下去,把车开走了。
车里。
“小牧,你怎么会打电话给他?”
迟牧想说这是我哥派给我的任务,但忍住了。
上次祁彦霖给他既安排了实习工作,又给了零花钱。
目的就是为了让他随时汇报他姐的行踪。
他不会连这个都不懂。
康梅艳的人品和所作所为他已经彻底放弃不想管了,所以今天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开口替她讲话。
就算有血缘的关系在,他也知道这些年来姐姐才是最辛苦的那个。
所以他一直对迟玥是抱有愧疚的。
“我根本不知道什么药监局的电话,我哥的电话刚好打进来,我就接了,顺便说了这个事。”
迟玥“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吴斌直接把车开回了家里,男人已经提前下班回去了。
门一开就走了过来,把迟玥上上下下看了一遍,“伤到哪里了?”
“没事,额头擦破点皮。”
但男人的表情十分难看。
迟玥觉得他的表情有点凝重,跑去照了一下镜子,自己也被吓到了。
刚才只是擦破了点皮罢了,没想到过了这一会功夫就肿起来好大一个包,又红又大。
祁彦霖看着她的眼神既心疼,眸子里又有点阴暗的东西。
迟玥赶紧说道,“没事,不疼,就是看起来比较吓人,本来就是误伤,真的不疼。”
她怕男人又要派人回去把那大夫给拆了。
“真是轻饶他了。”
祁彦霖拿起桌上一瓶药水,用消过毒的镊子夹了一颗医用棉球,在里面沾了一下。
“有点痛,你忍一下。”
迟玥揪着衣角,闭着眼睛等那一下疼痛的来临。
清清凉凉的触感。
男人又在上面轻轻吹了吹。
“好了。”
迟玥猝不及防睁开眼睛看他,两个人离得极近。
呼吸交融,迟玥仿佛已经感受到了祁彦霖唇齿之间的热度,但突然被一声咳嗽打断了。
“咳咳,嗯,那个,我还没走。”迟牧尬着个大红脸,眼睛不知道该朝哪里看。
迟玥猛地推开男人,莹白的耳朵尖也一下子红了。
“哥,我姐这个你不用太担心的,她好得快,之前听我爸说她还受过比这更重的伤,现在都好了。”
迟玥看着男人越来越黑的脸,心里想迟牧你要是不会说话就别说了。
“嗯,你别听小牧瞎说,那都是我爸喝醉了编的骗他玩的…我突然想吃葡萄了家里有没有呀?”
祁彦霖没说话,盯着她看了一会,起身去厨房洗水果了。
迟牧看了一眼厨房的方向,小声对迟玥说,“姐,我刚才是不是说错话了?”
“彦霖不知道那件事,你不要再提起了,我也不想再说起那件事。”
迟牧说了一声对不起。
“不过姐,我觉得哥是真的对你好,我一个外人都觉得他把你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所以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