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你们什么时候结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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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门开周会的时候迟玥的电话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

    组员还在汇报工作,她只好挂掉,但很快对方又打了过来。

    迟玥悄悄溜出会议室接了电话。

    “你是康梅艳的亲属吗?我这里是惠民诊所,病人刚才发病晕倒了,现在还没醒,你们家属过来看看吧。”

    迟玥愣怔了几秒,“好,麻烦您把诊所的地址给我发一下。”

    来不及去工位拿包,只给许佳诺发了个消息就下楼了。

    出租车一路狂飙,终于到了诊所。

    康梅艳躺在诊所里一张简易病床上,脸上毫无血色,嘴唇也是不正常地泛白,手背上还吊着液体。

    “大夫她怎么样了?”

    诊所的大夫摇摇头,“病人发病昏迷,目前体征平稳,还要等她醒来再看看情况。”

    迟玥环绕了一圈诊所内简陋的设施。

    这家诊所距离家里很远,不知道康梅艳为什么会跑到这种地方来。

    “需不需要转去大医院住院?”

    “这种病我还是看得了的,你要是不信我的医术,那就现在另请高明吧。”大夫很不悦。

    “走之前把医药费结了。”

    迟玥起身去结账,看到发票的时候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人民币一万多的药。

“这吊瓶这么贵?”

    大夫看了她一眼,“吊瓶不贵,她这是心脑血管病,放任不管就会加重病情,我给她开了两个月的药,先吃着。”

    他从柜台里拿出几个玻璃状的瓶子,里面装着药粉末。

    迟玥有些犹豫,“你这药瓶上连药名和生产日期都没有。”

    “这是祖上传下来的秘方,你要是不想开两个月的药也可以,先开一个月的,支付四千八整。”

    迟牧从门里走进来,看到躺在那里的康梅艳后也是慌慌张张的。

    “刚才是大夫你给我打的电话吧?我妈她怎么样了?”

    大夫眼皮都没抬,继续给迟玥说道,“相信我,这药保准有效,我诊所就在这里开着,人又跑不了,没效果你拿来找我退钱。”

    迟玥把药瓶拿起来看了看,拧开闻了一下。

    是一种她很熟悉的味道,而且绝对不会闻错。

    “这不就是普通的三七粉吗?”

    那大夫愣了一下,把药瓶从她手里夺过,矢口否认,“怎么可能,你不懂,这里面的药材多了,你是学医的吗?还是就知道个三七?”

    “我奶奶以前为了预防心脑血管疾病,也吃这个东西,这就是三七磨成的粉,绝对没错。”

    迟玥板起小脸,“我不信这个药可以治疗她的这个病,更不可能价值四千八。”

    那大夫还想狡辩。

    迟牧这时候也走过来了,一米八几的个子压得大夫不敢再说话。

    “化验单呢?拿来我看看,还有诊断书。”

“拿不出来?信不信我把你家诊所砸了?”

    大夫的气焰瞬间小了下去,但还是嘟囔了几句。

    “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我今天算是见识了,你们这一儿一女都不孝顺,连个药都舍不得给老家人买!”

    迟牧把手机拿出来在上面按了几下,出去打了个电话。

    “我刚才给药监局打电话了,你等着,让他们来看看你瓶子里到底卖的是些什么东西。”

    大夫立马就变得肉眼可见的慌张,赶紧把那几瓶东西藏在药柜后面。

    “哎不是,有话不能好好说吗?我不收那么多钱还不行吗?这药不好搞,是我在外面重金买来的野生三七。”

    “不行就不收你钱了,给你送两瓶,就当我无偿看病了好吧?”

    迟玥不想多计较了,叫了一声迟牧,“叫救护车吧,去大医院。”

    迟牧却站着没动,还让她别着急,再等等药监局的人。

    十分钟不到,门口就进来了两个身穿西装的男人。

    大夫赶紧去门口迎接了,“是药监局的领导吗?刚才的事就是个误会,我们已经聊好赔偿方案了。”

    迟玥看到前面的那个男人,瞳孔渐渐放大。

    吴斌沉着脸,手里拿着个公文包,看起来确实像那么回事。

    “给我看看你刚才给他们卖的东西。”

    大夫原本没打算拿,但是受不住吴斌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和不容拒绝的命令。

    他只好磨磨蹭蹭掏出来一个小药瓶,递给吴斌。

    吴斌看着那东西皱了下眉。

“你这诊所不想开了?”

    “不是不是,真的不会有下次了,领导您高抬贵手,我们这都是小本生意,养家糊口不容易啊。”

    吴斌看了一眼迟玥,“事实我都清楚了,等着吊销营业资格关店吧。”

    大夫突然就冲到病床前,摇还躺在床上的康梅艳。

    “你听见了没?你快起来啊!都是你害的,快起来替我说句话啊。”

    康梅艳躺在床上没动。

    “别装了,你要是不起来,我就报警了,告你勒索。”

    康梅艳“奇迹般”地悠悠转醒,看起来像是久卧病床的病人一般虚弱。

    她挣扎着从床上坐起,看着诊所里的其他人。

    “我这是怎么了?哎哟,我头好疼啊。”

    迟牧切了一声,“这个时候还装什么啊,当你儿子我是真的觉得丢人。”

    “小牧你怎么在这里?玥玥你怎么也来了,我这是……”

    大夫指着她,给吴斌解释。

    “领导,就是她指使我的,让我问这个女孩要几万块,说是事成之后二八分账,我不忍心啊,就只要了四千块。”

    吴斌问迟玥,“你把钱付了?”

    “没有。”

    还好她当时多留了一个心眼。

因为康梅艳不可能把她列为紧急联系人。

    “你,你胡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联合一个外人向家里人要钱?我看你这医生也是没有医德。”

    迟玥听了很久,终于忍不住开口。

    “阿姨,您演的戏很拙劣。特意选在一个距离我公司很近,但离小牧上班地点很远的地方,就是为了能让我比他提前到达付钱吧?”

    迟玥的语速很慢,但语气很坚定,“我认为我爸没有亏待过您,上次房子的事也没有和您计较,您为什么就总想着在我这里套钱呢?”

    说完以后觉得心里松快多了。

    这些年为了爸爸的新家庭她只能忍,但是后来发现忍受只会让康梅艳更得寸进尺,而且爸爸也不一定会选择站在她的对立面。

    因为从始至终做错事的人就不是她。

    康梅艳丢了面子,面色不自然地从病床上下来。

    “你瞎说什么呢玥玥,咱们回家说吧,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头不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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