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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天天也是觉得饥肠辘辘了,拿起筷子就开始猛吃了起来,三下五除二的就将生蚝、甲鱼韭菜等一扫而光,还把杯子里泡的黑枸杞一饮而尽。
而后抹了抹嘴巴向卧室走去,陈天天一眼就看到在熟睡的悠茜满头大汗,表情十分痛苦。
“葡萄香蕉”陈天天愤怒的骂了一句,“树皮芭乐,这种妖道,我要你命丧黄泉。”
陈天天走过去念了几句咒语悠茜的表情变得没有那么痛苦,渐渐缓和了下来。他穿上衣服就去凌晨的街上寻找祭祀品店,找着了好几家才看到一家挂着二十四小时服务的招牌。
陈天天走进去先买了一个箱子,随后购置了很多需要的用品。
老板搓着手说道:“看来年轻人是老行家,用的都是道家的东西,不知道这位高人道号怎么称呼。”
陈天天愣了一下,道号被除名了,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半路道士,没有道号。”
祭祀品店内阴风阵阵,野鬼一个角落比一个角落多,每一个野鬼都不敢距离陈天天太近,仿佛有隔离的屏障似的。
陈天天伸手去拿一把铜钱剑,一个刚进来的野鬼飘的比较匆忙,不小心撞到了陈天天,就被一股力量弹射了出去,摔在老板的身边,打落了一个新的香炉。老板看似不灵活的肥头大耳,很是灵活的一手接住了香炉,将它放回了原处。
“出去!”
老板莫名其妙的听到陈天天严肃的说道。
老板堆笑道:“道长这是我的店,不是你的。”
“我知道,我不是说你。”陈天天一口咬破是指,鲜血抹在铜钱剑上,金光从铜钱剑的剑柄到剑尖一闪而过,“好剑!”
屋内的野鬼看到发光的铜钱剑纷纷飘出去,顿时屋内阴风阵阵,架子上的纸钱都在乱飞。
老板一看这架势还真有些惊讶,从业二十几年没有见过这种情况。阴风停下之后,老板感觉身体舒服了许多,拱手道:“多谢道长。”
陈天天递过铜钱剑说:“曲下你门上的那个没开光的八卦,把这把铜钱剑挂上。”
“好!”老板接过铜钱剑,“多谢道长。”
“200块!”陈天天伸出手来说道。
“啊?”老板疑惑,“这是我店里的东西呀?”
“好的。”陈天天拿回铜钱剑,扫了一下桌子上的二维码,“加上这些东西总共多少钱。”
“一千二百块。”
老板可不会做亏本的生意,或许方才只是一种错觉的舒适。
“付过去了。”
老板看着陈天天走后,在他背后吐了一口痰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得道高人,原来想要白嫖我两百块。”
街上阴风阵阵,一股旋风吹进店里,老板走进屋里抖了抖脖子说道:“怪哉!怎么感觉有些冷。难道......”
老板跑出店外已经看不见陈天天的影子,心下一惊。这个店在街尾,要走出街头起码要二十几分钟,人怎么就消失了。
老板拍了一下脸懊恼的说道:“我真是有眼不识真仙。”
砰......
店里的东西又莫名其妙的掉了,老板转身去看就看到一个香炉飘在半空又掉了下去。老板毛骨悚然,立刻跑到大街上喊着:“道长,道长,铜钱剑我买了。”
“六百块!”
老板的耳边突然响起陈天天的声音,定睛一看陈天天就在他身边,吓得用手拍着胸膛说道:“高人,您吓到我了。我有眼不识泰山,还请高人原谅。”满脸堆笑,“这前后没有两分钟,您开价怎么又不一样了。”
“在店里我还没付钱,这铜钱剑本就是你的。我结账完了你来买,这叫差价利润。一口价八百块。”
“啊?”老板搓着手,“怎么又涨了。”
“是啊,这一千块也不贵,你拿去吧。”
老板毫不犹豫的拿出手机付款,可不想多说话了,越说越贵,果然沉默是金。
陈天天将铜钱剑交给老板,戏谑的说道:“可不要背后骂我。”
“怎么会呢?高人您放心。”老板点头哈腰的说道。
老板还真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回到店里就咒骂道:“黑心,前后没有十分钟就从二百涨到一千。”
铜钱剑线条无缘无故的崩断了,铜钱撒落了一地。
回到出租屋的陈天天拿出箱子里的东西摆放在桌子上,不一会儿一个祭坛就完成了摆设。陈天天穿上道袍,摇着三清铃重重地放在桌上,嘴里念念有词,烧了一只符纸千纸鹤。
“去!”
陈天天一声大喝,灰烬的千纸鹤变成一道金光飞出窗外。
远在莆市的曲石阴森森的笑了一下,一只金光千纸鹤就被他一手抓住了,千纸鹤如同小鸟一般在挣扎,就像炸弹似的炸的曲石眼睛失去短暂的视觉。
曲石骂道:“树皮香蕉!”
等他揉好眼睛就看到绑在管材盖上的草人,已经被十几只千纸鹤包围了,它们爆炸燃烧就点燃了稻草人。曲石立刻去救火,拿出灭火器就将稻草人的火扑灭了。
曲石坐回蒲团上,抓起笼子里的毒蛇围绕到脖子上,一口咬掉毒蛇的头,喝光蛇血。他的眼睛慢慢变得血红,像是杀神附身一般恐怖。
远在上京的陈天天打了一个冷颤,说道:“妖道!我劝你回头是岸,否则今天你必死无疑。”
曲石的声音在陈天天的屋内,四面八方额传过来。
“哈哈!原来是你个小葡萄香蕉,我吃过的盐比你的饭还多,今天看我怎么废了你。”
悠茜打着光脚从卧室惊慌失措的跑了出来,躲在陈天天的身后看着四周说:“天天哥哥,有鬼,我听到了是个老头。”
“去祭坛正前方。”
悠茜大步流星的走过去,陈天天在她的周围画上圆圈,让悠茜盘坐在中间。陈天天随后拿了一张缀慢铜钱的红绳网,用指尖的力道将铜钱网钉在了天花板上。
悠茜看着陈天天那帅气的动作,一时之间忘记了害怕,眼里满是花痴的模样。
“好帅!”
陈天天布置好了之后,走到祭坛那里,拿起一堆巴掌大的纸人,烧了几张符纸,纸人像是活过来了似的,纷纷跳下桌子守护在屋子里每一个有缝隙的地方。
悠茜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这可是平生第一次看到这么直观的道法。
出租屋内的马桶冒着黑烟,一个没有五官的黑色纸人从马桶内爬了出来走向陈天天作法的大厅。
陈天天一个翻身跳跃就埋伏在厕所旁边的拐角,黑色纸人湿漉漉的走着,一露头就被陈天天的桃木剑给钉在了墙上,黑色纸人挣扎了几下就蔫了。
陈天天一甩手,几团火焰从道袍里飞射出去,竟然将湿漉漉的黑色纸人燃烧殆尽,仿佛黑色纸人身上是浇了汽油似的。
陈天天拿出符咒疾行到厕所,一把关上门就把符咒贴了上去。
厕所里马桶不断地渗出黑水,黑水带着骨头掉在地上,不一会儿功夫那些骨头在地上组装成了骷髅架,它像是拥有了生命站了起来。骷髅架一拳打碎了厕所的玻璃门,符纸掉落到骷髅架的手上,直接炸掉了骷髅架的一只右手。
骷髅架像是在吃空气似的,上下牙齿不停地在敲击着,发出瘆人的声音。
陈天天一脚踹了过去,骷髅架就摔倒在地上,直接撞碎了马桶,骷髅架爬了起来移动了几下身体,就闪现在陈天天的身后,陈天天头也没回一个侧踢就将骷髅头镶嵌在墙上似的,趁着骷髅架在挣扎,陈天天一个箭步过去就用符纸贴在了骷髅架的头上。
陈天天把桃木剑插在背后,对着骷髅架从脑袋以下的地方打着拳击似的,在他双手交替之下十秒的功夫就出了100拳,拳头全是残影令人看的都来不及。在陈天天的击打之下,骷髅骨彻底粉碎了,最后一个拍击就把骷髅头拍碎了。
陈天天走过拐角,一个大跳就到了就到了悠茜的身边拿出一把小刀和瓶子说:“我需要你的童女血。”
“好!”
陈天天划破悠茜的手掌,悠茜闭眼皱眉在忍着疼痛。陈天天接完血液就蘸着毛笔画起了符咒,又咬破自己的手指画了另外一张符咒,凭空燃烧了符咒之后,祭坛上的一堆童男童女的纸人像是活了过来,掉到地上升起白烟就是一对会动的纸人,他们向陈天天鞠了一个躬就开心的拍着手。
男纸人开心的说道:“好玩好玩。”
一群蝙蝠撞击着窗户掉落在地上,升起黑烟化作一个人性。
陈天天小声说道:“无论如何都不要走出八卦拳。”
悠茜点了点头。
蝙蝠人疯狂的冲向八卦圈,两个会动的童男女纸人立刻拦住了蝙蝠人的去路,三个东西打在了一起。没有十个回合,蝙蝠人就被撕碎了,变成一堆黑纸蝙蝠。童男女捡起来就吃了,空中传来曲石老头子的惨叫。
陈天天双手拿着福禄饶着说道:“该我出招了。”
童男女异口同声拍着手跺着脚说道:“好啊!好啊!”
远在莆市的曲石从蒲团上站起来,一个跳跃就钻进棺材里面躲了起来。
没有三秒的功夫,一对童男女就穿墙进来了,正是陈天天的那一对。童男女哼着哥儿跨着步在棺材边转来转去。
童女看着棺材佯装不知的说道:“啊呀!死老头在哪里呢?我怎么看不见。”
童男拍着手跺着脚开心的说:“没关系,我们慢慢找。”
站在那里脱下裤子,童女立刻捂住了眼睛,童男开心的把尿撒到了棺材里面。
喝到尿的曲石用手捂住脸庞,大气不敢出一下。童男提起裤子的时候,曲石像是被腐蚀着似的,疼痛的摆动身体,棺材一下子就倒扣到了地上,他在里面不停地大喊大叫。
童男女一起坐在了棺材上吊着脚,拍着手、唱着歌。
“老不死真害人,害人害己,天打雷劈。今天叫你三更死,你也别活到五更。”
在棺材里挣扎的曲石痛苦的喊着:“我认输!我认输!”
童男女动作统一的吹了一口气,室内凭空出现了一些影子。
“还我命来!”
“曲石,你也有今天。”
“我要你陪葬。”
五六个黑影钻进棺材里,曲石痛苦的声音越来越凄厉。
“不要啊!不要啊!啊......”
坐在棺材上的童男女手牵手的微笑,砰砰两声就着火了,倒在棺材上燃烧了起来。
远在上京的陈天天不屑一顾的说道:“不多行不义必自毙。”
悠茜看着风平浪静的大厅眼含泪水,站起身说道:“天天哥哥。”刚脱下道袍的陈天天就被抱住了,“谢谢你!我还以为你是寡人有疾,原来守身可以用来救命。”
“说起这个你来告诉我,买那么多补肾的食物是用来做什么?”
悠茜真诚的说道:“给你补身体。”
“好吧!”陈天天指着厕所和大厅,“去打扫卫生吧。”
初生的阳光撒在了地上,悠茜扫出来的灰尘在阳光下仿佛一颗颗星星闪闪发光。
陈天天看着悠茜认真扫地的样子,心中暗道:“果然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就连打扫卫生都是浪漫。”
两人收拾了很久才把出租屋收拾的干干净净,悠茜画了个易容装就要和陈天天出去吃早餐。陈天天看着那画的异常精致的脸,丝毫看不出是悠茜,仿佛换了一个女朋友似的。
陈天天吸了口气说道:“你这画的也太漂亮了,这秀色可餐的模样出去不太好吧,等下遇到流氓咋办。”
“哼!有你在我不怕。”悠茜小鸟依人的说道。
两个人还没走到早餐店,就和前女友蔡初桂迎面碰上了。
蔡初桂没好气的说道:“真是冤家路窄,你个臭道士也有女朋友?还是你女朋友不知道你是个道士?”
陈天天冷笑了一下瞥了一眼蔡初桂身边的男人道:“哟!你又换了一个,小心得病呐。”
蔡初桂拉住身边比她矮一个头的男人说道:“我就一个老公,你别挑拨离间。你个香蕉树皮穷鬼一个,别想离间我们的感情。”
悠茜怒发冲冠,自己都不曾对陈天天发过火,这女人居然这么口无遮拦的骂的不堪入耳。
悠茜指着蔡初桂骂道:“你个葡萄干葡萄籽香蕉树皮芭乐果,小心被人撕烂那张嘴。”
陈天天瞪大了眼睛看着小鸟依人的悠茜,为他一反常态的强势泼妇耳目一新。
“你骂的比我还难听,还敢说我。”蔡初桂对着矮男人撒娇道:“老公。”
矮男人威胁的说道:“香蕉别骂了,我坐过牢,我不介意去一趟派出所。”
“谁在说话?”悠茜目空一切的扫视一圈,转头问陈天天说:“我幻听了?”
陈天天忍住笑说道:“你低个头就看见那人了。”
“哦?”悠茜低头惊讶的捂住嘴巴,“呀!有个小孩子。”
矮男人掰着手指嘎吱作响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没打过女人,今天你是第一个。”
“你动一下试试。”陈天天俯身捡起一块石头发力捏成粉碎,“你可以再说一次你刚才的话。”
矮男人转变成笑脸说道:“你听错了,不好意思啊。”
蔡初桂愤怒的等着陈天天,却也不敢说话。
陈天天看了一眼这个前任初恋女友蔡初桂,觉得真是反胃,过去的自己居然会和这样谈恋爱圈钱的女人在一起过。接一次吻就要一次礼物,全都是黄金首饰这样可以变卖的东西,当初自己一年的工资都砸她身上了。十年之后都成了路人甲,只有自己还记得,蔡初桂早已不记得,毕竟男人对她来说多如牛毛。
陈天天牵着悠茜的手面无表情的走开了,走了十几步远,矮男人砸来一个石头打到了悠茜的后脑勺。悠茜吃痛的捂住后脑勺,陈天天看了一下流了一些血。
“好痛。”悠茜哭了出来。
陈天天看着矮男人和蔡初桂撒腿就跑进小胡同,陈天天怒不可遏一个跳跃就追了上去,没有半分钟就追上了矮男人和蔡初桂,陈天天一手掐着一个人凭空将他们提离了地面。
矮男人挣扎着掏出一把刀,陈天天像是丢破布似的甩出去,一个猛劲就过头了,矮男人被丢到了小胡同的木瓦房上,随后跌落下来摔晕了。
蔡初桂也被摔到了旁边的墙壁上,疼的她哭哭啼啼跪在地上喊着:“饶命!请饶了我。”指着晕倒的矮男人,“是他砸的石头不关我的事。”
陈天天握着拳头指着蔡初桂说:“我不想对你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动手,再有下次我会让你分筋错骨。”
“天天哥哥。”悠茜跑了过来,“我没事,算了,放了她。”
悠茜知道陈天天下手没轻没重,把人打死那就犯法了,这又不是正当防卫。
“天天哥哥?”
蔡初桂觉得好熟悉的名字,不自觉的重复着这几个字。尘封十年的记忆唤醒了过来,一个模糊的脸庞逐渐和眼前之人重合在一起。
蔡初桂慌忙说道:“你是陈天天?”
陈天天否认道:“我不是。”
蔡初桂慢慢站了起来含着泪水说道:“不,你就是,我的初恋男友陈天天。”
“真恶心。”
陈天天牵着悠茜要走却被蔡初桂拦住了,哭泣着说道:“十年前真不是我的错,我只是和他们几个男人是朋友,当时我也没有和他们睡,你真的误会我了。”
陈天天看着蔡初桂身上挂满了婴灵冷笑了一声:“滚!”拉着悠茜就说:“我们走。”
蔡初桂拦住悠茜说道:“这是我男人,我求你把他还给我,我给你跪下好不好。”
悠茜愤怒的看着陈天天一言不发,陈天天安抚道:“十年前的往事了,我只爱你。”
“不。”蔡初桂哭的撕心裂肺,“你说过只爱我一个人,这个第三者凭什么夺走你。”
陈天天冷静了下来平静的说道:“你老公醒了。”
矮男人慢慢醒了过来,蔡初桂吓得擦干了眼泪,跑过去扶着矮男人说道:“老公,你没事吧?”
这一顿操作,看的悠茜目瞪口呆,这女人是演员?变脸跟闹着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