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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乌黑发次垂盖在脸上,满脸血污甚至已经看不清五官的长相。女人拿着热乎乎的毛巾想擦上一擦,却被少年奋力推开了手腕。
林沧北至始至终还记得那时他第一次对母亲发火,当然那也是他人生中的最后一次。他可以忍受母亲的谩骂也可以忍受母亲纸醉迷金的生活,他唯独不能忍受的是再有人对他们母子两拳脚相加。
所以,这个深夜他第一次不照顾母亲,跑出了家门,直至第二天才回到家里。
如果让他知道最后的结果,那么他是永远不会在那晚跑出家门的,他会像以往一样搂抱住自己的母亲,安慰她,告诉她自己没事,而不是在出门前丢下一句“你给我去死,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投错了娘胎!”
可是,这世界上压根就没有如果的事情,就好像林沧北第二天回到家里,看到满地的血污,浓郁的血腥气和煮烂的头部还在煤气灶上的锅子里“噗噗噗”的发出熟透了的声音,当场昏厥在地,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当成残忍弑母的变态少年凶手。
报案的是隔壁家的一个女人,她总是津津乐道于林沧北母亲那没几天就换个男人的接客史,而当她买菜路过时出于八卦心里往门里一瞥的那刻,她想她这辈子再也忘不了这如同地狱般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