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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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开放,1982年的时候,那年各处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我,也是在那年出生的,我叫常一风,家在黑龙江东北地区的一个小山村里。

对于父母我没有什么印象,从我懂事起就和爷爷和妹妹一起生活了。

我也从未问过父母的事情,只记得小的时候每次问到父母的时候,爷爷那种哀伤的眼神。

我妹妹,叫常一九,长的非常可爱,比我小5岁,我也非常疼爱她。

1922年,反帝反封建兴起,许多地方的巫婆,看事的(那时候还不叫风水师或阴阳师)都被抓起来,我爷爷就是其中之一。

爷爷跟我说,我们家祖辈是摸金校尉,说的好听,其实就是为古代皇帝挖坟的。

不过除了摸金校尉,我家还会一些道法。

那年爷爷被抓起来,幸好我家的有位什么亲戚,很厉害,救出了爷爷。

要不哪里还有现在的爷爷,别看他时常疯疯癫癫的,可是在我看来,他那一双精明的眼睛给人一种不寻常的感觉。

东北地区大山特别多,山中那数不清的动物更是多了去了。

当然是在我那个年代的时候,什么黄皮子(黄鼠狼),长虫(蛇),狐狸,他们的成仙成魔的故事更是非常多。

记得爷爷常跟我说的就是黄鼠狼请封的事情。

在他年轻的时候,有一次在山上放牛,夏天微风轻轻吹着甚是舒服,不知不觉得躺在草地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天刚刚黑下,准备起身回家去,突然看见不远处,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一蹦一跳的跑到爷爷跟前,瞪眼一看,原来是一只黄皮子。

浑身的皮毛金黄金黄的,头上顶着一坨牛粪。

两撇白色的小胡子一动一动的,小眼睛炯炯有神,发出一种人类般的嗓音对着爷爷说“小孩,你看我像什么”。

当时的爷爷还是一个15 6岁的少年,也是有些年少气胜。

对黄皮子道,“我看你像一只狗,”

说完只见那只黄皮子嗷的一声嚎叫,嗖的一下不见了踪影。

因为这事爷爷还挨了太爷一顿鞭子,又是请看事的,又是道歉又是磕头的,生怕那只黄皮子来报仇,不过后来爷爷倒也没什么事。

说到黄皮子请封,可能有些人不太了解,其实就是黄皮子修炼多年要成气候,就必须有人封它。

而为什么是人呢,因为人是地行仙,老话是这么说的,其实我也不是太明白。

大山里的生活是乏味的,但是我们这一家三口倒是很享受这份宁静。

我11岁的时候,疯癫的爷爷教了我在我认知的世界不可能的东西。

当爷爷把一个像小孩手骨的挂坠还有一个古朴的罗盘给我的时候。

我才知道,原来摸金校尉这一行真的存在过,我们家祖上是摸金校尉出身,到了爷爷这辈已经传了第9代。

辈辈单传,挖人坟墓会造报应,我是这么认为的,可家里有了妹妹,却不是单传那么简单了。

至于爷爷教我的道法,我也是似懂非懂的。

爷爷年轻的时候在南方,那是有这自己的名号的,常爷。

直到遇见了奶奶,直到发生了很多事情,不得不让那个曾经风光的爷爷在这大山深处孤独终老。

但是爷爷始终也没有告诉我爸爸妈妈奶奶去了哪里,他们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丢下我和妹妹。

也许是爸爸没有接受摸金校尉这一行,所以才有了我和妹妹吧,我是这么想的。

摸金校尉,虽然是个见不得人的职位,但是在古代,有些名气的摸金校尉那是深受皇上喜爱的。

爷爷说盗易有盗,摸金校尉以罗盘掌八方,分阴阳,勘山河埋。

当年爷爷闯四方时曾有幸见过传说中的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

这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传说在晚清年间,有名金盆洗手的摸金校尉,人称张三链子张三爷。

据说摸金校尉自一古里挖掘得了十六字天卦全象,并结合摸金校尉的专利,写了一部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

但此书夺天地之秘,恐损阳寿,便毁去了阴阳术的那半本。

剩下的半本传给了摸金校尉的徒弟阴阳眼孙国埔,连摸金校尉的亲生子孙都没传授。

总之3年的时间里,爷爷把一生所学都传授给了我。

虽然我不是特别感兴趣,那时的爷爷总把一句话挂在嘴边。

他说既然改变不了你的命运,那就让你多一些自保的能力。

那时候的我还小,毕竟才11岁的年纪,并不太理解这些东西,也不明白在这大山深处我还需要自保?

不过相反妹妹倒是很感兴趣,吵闹着一起学。

爷爷斩钉截铁的回绝了妹妹,甚至教我的时候,都是避开她的。

有时候爷爷看妹妹的眼神,让人浑身不舒服。

怎么说呢,像是疼爱,又像是愤恨,年幼的我看不懂他眼神里藏的东西。

15岁那年,我离开了这里,应召入伍,这一走就是6年。

6年后,我坐着绿皮火车颠簸了两天回到大山里。

当我看见那熟悉的大山,和不远处的茅草屋的时候,有些热泪盈眶。

6年的军队生涯,让我从前瘦弱的身体也变的健壮起来,稚气的面庞已是过去。

现在的我刚毅的面庞带着小麦色的皮肤,身姿更加高大挺拔。

看着那杂草丛生的小院,让我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快步走上前,大门上的锁已经生锈,轻轻一拉就拽开了,屋内布满灰尘。

爷爷常坐的那张摇椅上全是蜘蛛网,这显然已经是很久没有没有人居住过了。

我有些慌了,爷爷和妹妹呢,里屋和外屋都没有,他们去哪了。

突然间看见妹妹写作业的小桌上有一张纸条,时间太长,纸的边缘都已经泛黄了。

“哥哥,你走后爷爷就失踪了,曾经救过爷爷的那位亲戚来把我接走了,他说爷爷去找奶奶了,我很想你,你看到了一定要来找我,我等你”。

爷爷失踪了?去找奶奶了,我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爷爷那么大年纪了,能上哪去呢,又上哪去找奶奶了?

我心急如焚的按照纸条上的地址买了一张火车票。

坐在火车上,望着窗外的景色,不知道该怎么寻找爷爷的我只能先去找小妹。

问问爷爷的那位亲戚有没有爷爷的消息,坐在座位上,我的思绪有些混乱。

“嘿,疯子”

看着面前那张面孔,我不自觉的翻了翻白眼。

我的战友铁柱,这小子曾经在我进入部队的时候欺负过我。

因为比我先进部队,看着我老实巴交的好欺负,让我给他弄这个给他弄这个的。

那个时候少年心性,不懂得收敛锋芒,和他打了一架,从那以后,他就给我起了个外号,疯子。

不过我也挺感谢这小子的,在战场上曾救了我一命。

“你怎么在这车上,你这是要去哪”,我看着那笑嘻嘻的铁柱问道。

“我啊,这不是退伍了吗,我老爹看我一天在家闲着,老大不小了还没媳妇,托人在q市给我找了份工作,顺便看看能不能找着媳妇,你呢,你这是干什么去,我记得你家不是黑龙江的么”

“你记性倒好,我去q市看我妹妹,”

“妹妹,你居然有妹妹,你这小子不厚道啊,明知道老子没媳妇,居然还藏着你妹妹”

“滚一边去,你甭想,我妹妹比我小5岁,你还比我大两岁呢”

“你看看你这人就封建了不是,现在哪里还在乎什么年龄不年龄的是吧,都提倡自由恋爱呢”

看着他那对我挤眉弄眼的样,我也没搭理他,6年了,当初走的时候小妹才10岁,不知道现在变成什么样了。

下了火车,我看着身旁的铁柱,有些无奈,这小子,非要跟我一起。

“哥哥”一声清脆的喊声,让我和铁柱看去。

一个16岁的少女,穿着白色的衬衫搭配一条蓝色牛仔裤,下面是一双崭新的小白鞋。

白皙的脸上两只水灵灵的眼睛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好看。

我身旁的铁柱更是直了眼睛,少女上前抱住我的胳膊。

撒娇似的道“哥哥,你总算来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

虽然有些不适应,但是我仍然回抱了一下。

“哥哥也想你”。

咳咳,身旁的铁柱撞了我一下,“你好啊小妹,我是你哥哥的战友,我叫铁柱,你可以叫我铁柱哥。”

小妹这才发现旁边还有人,脸有些微红,“你好铁柱哥,我叫常一九”

“哈哈,你好你好”在铁柱要碰上小妹的肩膀时,我边拉着小妹走开了。

铁柱在一旁对我直瞪眼,我这个人可是个名副其实的妹控。

夏季q省的街道旁摘满了人工种植的绿植,生机盎然。

回想起每年夏季爷爷总是带我和妹妹去踏青的日子,真是最快乐的时候。

看着面前的独门独院的小别墅,在看门口那黑衣的保安,让我不禁有些好奇这个一直抚养妹妹的是怎样一个人。

别墅内,我坐在沙发上,望着对面那个满头白发的老人,我是有些紧张的。

“你就是常一风,我是你爷爷的老友,你可以叫我五爷”

五爷面容温和,笑着说。

我赶紧问“五爷,我爷爷他到底去了哪?”

五爷轻声叹气,他看了一眼旁边坐着的铁柱,也没什么顾忌的说起了当年的事情,“想不到20多年了,他仍放不下啊”。

五爷陷入回忆,沉默了一会,才娓娓道来。

“事情要从20多年前说起,当年你爷爷在南方这边那可是相当有名的人物,盗墓的魁首”

“更是摸金校尉一代的掌门人,大大小小的盗墓他都去过,甚至也帮国家处理了一些国家解决不了的问题”。

想起当年的事,五爷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继续说。

“小鬼子也听说了你爷爷的名声,那时候小鬼子对盗墓是非常的热衷的,于是就想找你爷爷带路”

“当时他们在内蒙阿尔山脉周围发现了一座古墓,找了许多人仍旧找不准墓室的入口,用尽了各种办法”

“你知道的,古代的墓葬是很重要的存在,古代人认为人死后会到另一个空间生存,所以他们会把墓室修建的异常坚固和隐蔽,不懂行的是找不到的”。

“你爷爷当初也是血气方刚的,坚决不给小鬼子机会让他们盗走我们的国宝,没有为日本人带路,”

“想不到日本人居然劫持了你奶奶和爸爸妈妈来威胁你爷爷,但是他仍然没有带小鬼子去找入口”

“就这样,为了国家为了你和你妹妹,你爷爷没有去救你奶奶和你父母”

“这次你爷爷失踪我觉着可能是去阿尔山脉了,当年小鬼子有可能把你奶奶和父母劫关到内蒙那边了,”

原来是这样,我终于明白了每次深夜爷爷那愧疚的眼神是为什么了。

我愤然起身,准备去阿尔山脉,小妹和铁柱听了也一样愤怒的准备和一起走。

“站住”

五爷一声厉喝,让我们止住了脚步。

“就凭你们怎么去,没有人脉没有物资,你们是去寻死吗,小九,当年你爷爷让我抚养你不是让你去送死的”。

小妹哭着转身看着五爷“可是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他们……”

小妹有些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五爷看到这样的小九重重一声叹气。

“好了小九,这件事你就不要参与了,你还小,这件事让你哥哥解决吧”

“可是……”

“没有可是,你不能去”

小妹有些委屈的看着我,摸了摸她的头疼,自小她就是懂事的。

“听话,哥哥去找他们,一定把他们带回来,你在这等我回来,乖乖的”

“放心吧小九,你铁柱哥和你哥是好朋友,我也一起去帮你找他们”铁柱斩钉截铁的说。

我有些感动的看着铁柱,没想到他会这么果断的帮助我。

“柱子,这件事和你没关系,更何况这事太危险,我不能让你冒险”

“说什么屁话呢,老子是贪生怕死的人么,别废话了,爷说和你一起就和你一起去”说着铁柱便不在理我。

心理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在心里记下了铁柱的这份情。

五爷扶了下金丝边的眼镜,看着我道“这次有一支队伍去内蒙,据说当年阿尔山脉那地方有些眉目了“

“我也知道当年你爷爷也教了你分金定穴,所以这次你和那支队伍一起去,在BJ集合,我会叫他们接你”。

为了不耽误时间,第二天我就和铁柱踏上这条路。

人的缘分和命运或许都是命中注定的,这些都是我们自己的命。

有人说盗墓是五弊三缺,所以奶奶和爸爸妈妈才会被小鬼子掳走,但是我是不信的,我只希望一家人团聚。

5天后,我们一行6人,坐在通往内蒙的火车上,看着我们这一行人我有些哭笑不得的。

谭七,白皙的脸蛋,修长的身材,27 8的年纪,用东北话说那就是俊俏,可是这恍惚呆愣的眼神好像是个傻子。

老冯,一个40多岁的中年男子,普普通通的人,但是那双精明的眼睛就是一个不好交的主。

刘大,用凶神恶煞来形容他的长相很恰当。

王明,挺文静的一个年轻人,带着一副眼镜,看上去可不像去盗墓的。

我们这次的领队是谭七,我们从内蒙直奔阿尔山脉,几天的行程让我们这些人都是很累。

夜晚,在阿尔山脉附近的一个森林中,我拿着罗盘看着周围的环境。

可真是很奇怪,阿尔山脉有丰富的火山群,和蒙古的火山是同出一脉。

在这样的火山中,能盖一座墓室而不被火山而融化,那是该多么强大的工程。

或许这也是让小鬼子贪的原因吧,毕竟在古时候那个年代能造就出来这样的墓室里面一定有着不少秘密。

罗盘上,分三百六十度,每三十度为一山,共二十四山。

所谓的分金,就是在二十四山上再分出等分,共一百二十份,所以也叫作一百二十分金。

主要是风水学中的三合派用的,用这个分金来定一个墓穴或者住宅的方位朝向,根据不同方向,会得到不同的分金度数。

同时得到不同的干支组合,可以得到吉凶的判断。

“怎么样阿风,想不到你这小子还会这手”想的正出神。

让铁柱这一喊吓我一跳,其他原地休息的人也分分看来。

老冯那种不屑的眼神看着我。

这时听见那傻子说话,这是头一次听傻子说话“你不用看了,一会我们就出发”。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我又不是要证明自己什么,只要找到爷爷他们,这些都不重要。

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身上都带着武器,当然这些是五爷给我们弄的,也不知道五爷是什么来头。

在深夜里穿梭那是件非常不安全的事情,视野不清晰,时不时一双绿绿由的眼睛看着你让你毛骨悚然。

树枝刮的你睁不开眼睛,有些雨水积累的泥潭一不小心就踏进去。

终于穿梭了一个小时之后,在漆黑的夜晚,看着那地下那些散发着荧光的尸骸,我有些震惊。

震惊的不是这些尸骸上散发的荧光,而是尸骸的数量,我们小心的绕开那些尸骸,空气中散发着一些腐败的气息。

走过这些尸骸入目的就是一巨大的枯树,让人有些赫然的是枯树上面布满了五颜六色的蛇。

最让人恐惧的并不是这些小蛇,而是那条堪比亚马逊的森蚺。

亚马逊森蚺是当今世界上最大体型的蛇,最长可达6米以上,重大200斤以上,没想到这里居然有这么大的一条蛇。

按理论来讲这里并不适合蛇生存,这里昼夜温差太大,那巨蛇凶狠的瞪着我们这帮入侵者。

“这是墓穴守护者”老冯道。

我非常惊讶,没想到真的有守护者的存在,竟然还是一条这么大的巨蛇,我和铁柱端起手中的木仓以防万一。

“不要用枪”谭七声音淡淡的道。

不用枪,难道用刀吗,去和这么多蛇打?

这么多毒蛇,万一被哪只咬了一口,当时不就嗝屁了。

“既然谭七告诉你们别用枪,他自有他的解决办法,你们把枪收起来吧”王明看着我和铁柱道。

我和铁柱对视一样,虽然收起了枪,但仍旧紧紧抓住以防万一。

谭七从背包中拿出了一个透明的笛子,有一个手掌的长度,想人骨一样的白色,但这吹出来的声音是真的刺耳。

让我和铁柱惊奇的事情发生了,巨蛇好像能听懂笛子的声音。

带着一重小蛇自动退在一边,低下脑袋,好像在迎接王者一般,我越来越觉得这个看起来像个傻子似的谭七不一般了。

我们向着枯树里走去,越往里面越是阴冷潮湿,一股腐朽的气氛让我忍不住屏住呼吸。

我和铁柱的神经都是紧绷的,我没想到一个枯树洞里竟然这么大,一直走了半个多小时,通道瞬间就宽了许多,周围的景色渐渐变化。

借着手电的关线,看到用石头垒成的通道两边画满了各式各样的人物,谭七在最前面走,刘大在在最后。

大概走了10分钟左右,一个巨大的深潭了我们的去路,深潭里面一片漆黑,根本就看不清水底。

铁柱在旁边撞了我一下,顺着他的眼神看去。

我去他妈的。

深潭的上面悬挂这一具具的尸体,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咬死,只有上半身。

并不是利器割的,更像是被什么东西嘶咬的,有的尸体上面还有许多蛆虫。

王明和老冯显然是发现了,那神情都是有些紧张的。

这时的我不由的想起,我是为了找爷爷来的,那么们的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