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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模拟!”
【再次陷入死局的我很是苦恼,急切想要寻求破局的方法。】
【不甘心就这样坐以待毙,最终落得掏心死去,我还是把希望寄托在了“炼魔鼎”上。】
【经过数日的研究,我居然发现“炼魔鼎”鼎身居然刻录有一些奇怪的符文。】
【可惜我发现的太晚,在被离殊掏心之前,都没能摸索完鼎身刻录的符文。】
【我死了。】
方休控制意识体,缓缓朝着“噬妖鼎”飞去。
暗黑色的鼎身上,刻录着无数细小的符文,密密麻麻,字数之多不知繁几。
方休几乎将脸贴在噬妖鼎的鼎身上,主要是符文太小太多,不如此很难看清。
“化道经”
“仙道崩塌,噬妖化道,聚道种,生道树,集灵韵,炼其身……”
方休一字一句低念,可惜字数太多,他知道在神殊下黑手前,他将整篇“化道经”念完记下应该没什么问题,但要是做到粗略领悟肯定做不到。
方休摇了摇头,不在费事钻研,时间紧迫,只能依靠噬妖鼎这个作弊器,继续模拟速成了。
【知道鼎身刻有名为“化道经”修行功法的我,开始了没日没夜的研读感悟。】
【时间不知流逝几许,我终于对“化道经”有了初步的感悟,也成功凝聚出了一枚道种雏形。】
【可惜我还是晚了一步,在妖僧离殊下手前,没能将道种彻底凝聚而出,我死了。】
在模拟文字消散之后,噬妖鼎中的粘稠妖魔血液,只剩下原先的四分之一,最多只能在模拟一次。
同时在模拟结束后,方休的意识内,多出一份“化道经”心得和凝聚道种的经验积累。
方休弯膝盘坐,随着他闭眼修行,丹田内金茧中浓郁猩红气团中一抹微不可查的气旋诞生。
气旋顺时针旋转,不断吸扯着妖魔本源纳入气旋。
伴随着妖魔本源的不断减少,米粒大小漩涡随之增大的十余倍,初具雏形的道种散发璀璨金光,若闪若现。
意识空间不知岁月,方休肉身本体已经被洗剥干净。
离殊坐于主位蒲团,治远,治静分别坐于左右两侧。
他们三人的面前的长桌上,是换了一身干净衣物,衣不蔽体的方休。
“开饭!”
伴随着离殊的一身低呵,三人同时将手搭在方休的身上,开始释放各自妖魔神通,吞噬方休体内的妖魔本源。
三头妖魔身后各自照见本我。
离殊背后,是一头黑色蟒形妖魔虚影,头有犄角,腹部只有两爪,真龙之下的蛟龙之属。
治远背后,是头食铁兽虚影,蛮力可开石。
治静背后,是头四蹄,浑身有碧鳞的妖魔虚影,碧鳞地听兽,可照他心。
三股妖魔力以三个方位,向方休丹田内齐聚,最后被神道金茧隔绝。
“治远、治静,我们先联手破开城隍爷的神道金茧,之后各自能吞噬多少妖魔本源,全看各自本事。”
治远不语。
治静:“师叔……师兄说,就知道你没安啥好心,不对,师叔这秃驴没心,金茧被破开,谁能有你吃的多,打工兽总无出头之日!”
“你踏马个傻缺,哦,这句是骂我的。”
治远:……
清秀邪异的离殊清淡扫了一眼治远和治静,“你俩谁敢懈怠,今晚我就带谁去面见地下师兄,传他无上佛法。”
“师兄说……”
治静刚要开口,就被暴跳而起的治远一个俯冲,扑倒在地,拳头招呼,“说说说,你踏马个兽天天哪有那么多话,有你这么个师弟,我这兽生得多挨多少顿揍,我早晚被你坑死,干活!”
郭北县县衙偏厅。
方府夫妇,方休父母。
方母看着方父睁开眼睛,急切问道,“怎么样,山君大人可有回话,她是否愿意出手去救休儿?”
方父摇了摇头,古板的脸上看不出喜乐,“山君大人说,休儿被金山寺的妖僧带走了,当时有城隍爷在场,她不好出手。”
“山君大人还说,休儿斩杀了入我们方府的三位猿妖,如今妖魔气入体,等于十死无生,以山君大人的意思,休儿没有再救的必要,让我们不要再去打扰她修行。”
方母听完,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泪如泉涌道,蹲在方父面前,揪住对方的衣袖。
“清渊,休儿虽不是我们亲生,可那也是我们的亲侄儿啊,我们看着他长大,比亲生的还亲,我们不能看着他就这么去死啊。”
“你去求求镇魔司的那些好友同僚,如今我们方府有难,碍于以前的情面,他们不会不帮的。”
方父方清渊摇了摇头,“镇魔司法纪严苛,我们父母二人如今一个是伥鬼,一个是借尸还魂的妖物,他们不可能与妖魔为舞,是不会出手帮我们的。”
“再说休儿如今堕落成妖魔,镇魔司见之必只会毫不留情的出手将休儿斩杀,那只会害了休儿。”
方母丧气的坐会位置,“那怎么办,我们就这样干等,等着休儿身死道消,什么也做不了。”
方父默不作声,他已经不是生前的镇魔司金甲镇魔使了,而是一头苟延残喘的山君座下伥鬼,如今实力最多与方府的那些下人画皮鬼差不多,他拿什么去救?
方清渊起身,“我去金山寺一趟。”
方母攥着方清渊的衣袖的手捏紧,“我陪你同去。”
方清渊摇头,“我如今只剩一身行将就木的皮囊,金山寺的那些妖僧对我起不了兴趣,可你不一样,你虽没什么道行,可你这具狐躯终究是来自九尾天狐一族,对那些妖僧还是有些诱惑的。”
“在这等着,休儿即便是死了,我也会带他着的完整尸首回来,也算是给大哥大嫂一个交代。”
方父拉开房门。
“叔!你现在要出去,需要马么?”门外李大春率先开口。
方清渊拍了拍李大春的肩膀,“要一匹脚程最好的马。”
“好咧,我这就给您老准备去。”
方清渊接过李大春手中的马缰绳,越上马背,朝着郭北县以北,出城。
李大春看着枣红马消失在夜幕里,拍了拍腰间的水囊,“老大,你一定不能有事啊,不然这‘蛮龙液’可就浪费了。”
李大春刚转过头,就看到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方母,眼神微红,却面带笑意,“大春,刚才我和你叔在屋里的对话,你没听见吧。”
李大春面不改色,木讷的摇头,“没啊,你们说什么了,是什么秘密么?我不想知道。”
李大春说完,拍拍屁股就走了,步伐几乎堪比小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