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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因为是结婚的当天,蔡芬不到四点就被叫了起来。
看着她无精打采的模样,她妈不由问道:“你从昨天下午回来就上床躺着,怎么现在还这么困?”
她妈不说还好,一说她忍不住又记起昨天上午的画面。
那种乳白与粉红相映,清晰得像是就在眼前似的。
她还光板一块,没有任何物理形状和颜色上的干扰,更加具有视觉冲击。
除此之外,亲眼看到制造的过程,以及落在花朵上灼热的感觉,也像是烙印在了灵魂上面似的。
她感觉她永远都不可能再忘掉它们了。
还有投壶……
她不敢再多想,赶紧让自己忙起来,但不管她在干什么,它们就像是调皮的孩子,突然就会闯进她的脑海。
原来她对于结婚还有些期待,但现在却觉得像是看另外一个人结婚似的,几乎没有什么感觉。
反倒是想到一会儿可能会见到刘年,她心里的感触还多些。
刘年今天却没在家里。
张强今天结婚,他和孙长玉肯定不会去吃席,但在家里听外面闹腾也不是一件愉快的事——即便下地干活,中午还要回家吃饭。
对此,他在知道这件事时就想到了一个办法:趁着这天去走亲戚,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每到寒暑假,孙长玉一般都会抽出时间安排他走上两三趟亲戚:一趟是她娘家这边的,或者他父亲这边的,她带着他一起去,一趟则是他姥姥那边的,一般让他自己去。
今年暑假还没有安排走亲戚的事,他一提,孙长玉马上就想到了对她们家照顾最多的二姐家。
尤其自己孙子在杂志上发表了作品,这次正好去说一说,让二姐也高兴高兴。
所以,刘年一提出来,她马上就同意了。
简单的吃了早饭,她的麻利的拿篮子装了两瓶兰陵二曲、四包大鸡牌香烟、半袋白面,又去门市铺买了两包点心,就和刘年一起高高兴兴的去走亲戚了。
蔡芬经过他家时,就看到两扇大门紧闭,还上了锁。
她不知道自己是该轻松还是失望。
但是,从刚才接亲见面开始,她就感到张强的表现不太对劲,她在他脸上几乎没看到高兴的模样。
今天是她俩结婚的大喜的日子,他竟然不感到高兴?
路上还有其他人,她不好意思和他说话,就悄悄的观察。
很快她就发现,他好像十分没精神,她们两家离着不远,就这么点路,他中间打了好几次哈欠。
她不由想到他经常和人通宵打牌的事。
但是,熬夜犯困和结婚高兴并不冲突吧?
到了张强家里,她先带到里屋待着。
等到管事的开始主持婚礼仪式,她终于有了和张强面对面的机会。
这时她才发现,张强看她的眼神很不对劲!
作为村里最漂亮的女孩,她很清楚这个年龄的男孩子看她的眼神是什么样的。
尤其前几天她几乎天天和刘年在一起,尽管刘年控制得很好,但每次见面,不管是喜欢、欣赏还是亲近,她都能清楚的感受到其中那种想要把她吃了似的侵略性。
有刘年这种鲜明的对比,她就能很清楚的感受到张强看她的眼神透着冷淡,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甚至还显得有些不耐烦。
她原本就对这次婚事感觉很淡,现在见他这样更加感到茫然了。
农村办婚事都是流水席。
张家作为夏河村的大族,村里只要不是像刘家这样的人家,基本上都要拿着远比正常情况要多的红包来吃席。
张强家开着门市铺,有十几亩好地,家底厚实,也想办得风光,流水席一直开到了晚上七点多。
张强好像嫌无聊,除了一开始敬了两批像张守富等重要客人的酒,随后就跑去和人打牌了。
直到席快结束,他才被找回来吃饭。
刘年今天在二姨奶家度过了愉快的一天。
因为他不常来,她们原本还想留他们住一天的,但家旁边就有盗贼,家里鸡羊也要有人喂,孙长玉不放心,要回来,他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家,自然也要跟着。
虽然确定要回来,但多说了些话,回到家天都快黑了。
此时,张强他们正坐在院子里毫无顾忌的大声吆喝着划拳喝酒。
刘年推着自行车进院子的时候,转头向那边看了一眼,心中一动,就对孙长玉说道:“奶奶,我放假这么多天了,还没去见见我那些村里的伙伴呢。”
“要不我今天先不学习了,休息一天,去见见他们?”
孙长玉也不想他天天学习,绷得太紧,而且张强家还那么闹腾,就温和的道:“去吧,记得别回来太晚。”
刘年答应一声,转身就去了小学时曾经一同上学和放学的刘东家。
刘东家也是离着他们家最近的一家。
在他家,刘年能清楚的听到张强家的动静。
等到听到那边渐渐安静下来,他也适时的提出了告辞。
此时,几个牌友帮着把喝得烂醉如泥张强扶到了床上,也站立不稳的嬉哈笑闹着离开了。
蔡芬把张强的腿抬到床上,看了眼墙上贴着的大红地喜字,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这和她曾经想像的完全不一样啊!
又看了一眼睡得人事不知的张强,闻着难闻的酒气,她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
然后就感到一双手臂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腰,捉住两只甜瓜。
她惊吓得差点背过气去,回头看到是刘年,却并没有感到放松,反而焦急的低头顶着死命往后推他。
刘年没想到她力气这么大,只能往后退去,但并没想按她的意思往门外退,而是进了西屋。
西屋到底离东屋卧室要远一些,蔡芬稍稍放松下来,然后忍不住咬牙低声骂道:“你疯了?”
“你来干什么?”
刘年搂着她的腰一本正经的道:“我来看看他有没有欺负你。”
蔡芬马上明白他的“欺负”指的是什么,但她和张强已经办了婚礼,他管得着吗?
她气得不行,忍不住捶了他一下,又怕另一间屋里的张强听见,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不敢用力捶,只好改捶为拧,却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想着他到底是担心她,又没舍得用力。
这样她心里更气了:“你……就是个混蛋!”
“我不跟你说了,你快走吧!”
她话是这样说,但内心其实又不想他立即走。
刘年也没动弹,而是贴在她耳边说道:“今天可是新婚之夜,人生最有纪念意义的日子,你就不想留下一个美好的记忆?”
蔡芬感觉这句话似曾相识,紧接着瞪大了眼睛:“你,你疯了!”
她咬牙道:“到时候他不会放过我,肯定也会找你拼命的!”
刘年却轻松的道:“怕什么?他现在睡得那么死,知道什么?你明天把毛巾洗了晾上,就说趁着酒劲,是吧?他还能不相信吗?”
蔡芬心慌得不行,她不想冒险,但又觉得他说的方法好像也能行得通。
刘年见她没有说话,就低头吻了过来。
她身体一紧,赶紧推开了他,一边摇着头,一边努力坚持道:“不行,我不能对不……”
刘年却没给她机会说完,又吻住了她的唇。
她再次推开了他。
刘年直接抓住她的双手举到头顶,把她顶到墙上,又继续低头吻去。
她只能转头躲闪,但那么狭小的空间,又怎么躲得过去?
吻上后,她的反抗很快弱了下来。
其实,经过昨天的投壶,尤其是浇花后,她对他已经没有了抵抗力,要不然刚才面对他的要求,她第一个想法也不会是“不想冒险”。
接下来,基本上他做什么,她也不说话,只是象征性的反抗一下,然后还是被他推到窗台前,又被他手把手的教着扶住窗台的墙边……
只在裙摆被掀起来时,她才忍不住声如蚊呐的道:“你轻一点,我……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