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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早在第二次排查时,子吉就向圣元汇报了可疑情况。
然却并未引起他重视,只说交由子吉全权处理,待查出结果时再行汇报。
如今看来,子吉心里定是已经有了结果。
为了避嫌,这才约了作为宗主亲信的候金一同前往。
卫行并不知情,仍像往常一样,按时接岗。
若他在白天值岗,崖下人员便尽在眼底。所以子吉选择等到他值夜岗时动手。
恰逢初一,晚上没有月亮。
讲教堂里,圣元带着子钧以及几名老者,在众人的围观下铺开灵域,准备再次探查。
子吉和候金则已悄然开始了行动。
“等等。院里有狗,我们翻墙进去定会引起骚乱。”
“把狗引开吗?”
子吉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合上了双眼。
不一会儿,又突然开口道:
“好了,动作要快。”
候金满脸疑惑:
“狗呢?”
“快走吧,狗睡着了。”
二人迅速翻墙而入,那葫芦恰在后院檐下,候金抱起就走。
刚要翻墙,却见那狗正躺在墙角,一动不动。
“怎么回事?”
“快走吧。”
圣元这边,感应到子吉二人逐渐靠近,率先跳出灵域。
二人匆匆推门进来。
圣元见着葫芦,脸色瞬时大变,不禁喊出声来:
“果然是它!
我若早听你的,孩子们又怎会……
唉!都怪我!”
子吉紧抱着葫芦,没有说话。
众人不知其中缘由,只觉得问题一定出在这葫芦上,纷纷疑惑地看着圣元。
“开!”
圣元一声令下,子吉迅速拔开顶上的塞子。
一瞬间,大量恶灵从葫芦里喷涌而出。
这股恶灵自带杀意,像是秋风里孕育出的腐朽气息,只是却比那寒风还要浓上许多。
众人顿觉毛骨悚然。
显然,问题就出在这里。
子吉又急忙把塞子塞了回去。
几名老者先后醒来。
“的确不是村庄之物!”老者相互一视,同声说道。
“卫长老、康长老,行动。”
圣元咬了咬牙关,两腮肌肉微微鼓起。
“是!”两位长老随即掀帘而出。
咣,咣……
随着两声锣响,百丈崖上传来了一阵嘈杂声。
原来圣元早有部署。
不一会儿康华和卫行就被带到众人面前。
“说!怎么回事!”
卫长老激动地冲着跪在地上的卫行怒吼道。
“葫芦而已,有什么好说的?”卫行倒是不慌不忙。
“快说!是谁给你的?”卫长老继续逼问,一只大手从后边死死掐住他的脖子,“我们卫家怎会出来你这等叛徒!”
“是我从山头采的,觉得好看而已。”
“哪里采的?还不说实话!这可不是普通葫芦!”
卫长老恨不得一把将他捏死。
“兴,先别激动!我想这里头一定另有原因。”
圣元把卫长老拉开,示意他先冷静下来。随后又转身对卫行说道:
“行,此事关系重大,万不是你一人能够承担。我们现在的敌人不是你,而是你背后那个人。”
卫行抬头看了看圣元,并未说话,眼神中透露出些许迟疑。
“希望你以大局为重,若你将此事原委说出,我便饶你一命。”
圣元面色凝重,内心十分焦急。
“使不得啊,宗主。这可是灭族之罪!”
众人恨得咬牙切齿。
“如何使不得,这紧要关头我们还顾得上那许多?!”
圣元回头厉声呵斥,见他怒目圆睁,眼里布满血丝。
从未有人见过宗主如此激愤,众人吓得不敢再多说一句。
“快说!我们时间不多。现在全村人的性命都捏在你的手上。”圣元又转身追问起来。
正当卫行犹豫不决之际,康华却笑了起来:
“哈哈哈,来不及了,你们的命运就到此为止了。”
“什么?!”
圣元一惊,连忙向后退了几步。
再看康华,已是双眼通红,面容扭曲,几道青筋在脖子上涨起。
圣元急忙又扭头看向子吉,似在责问:怎么回事。
子吉摇头表示不知。
再看手中葫芦,不知何时塞子已跌落在地。
“别看了,葫芦是我的。他想看看外面的世界,这有何难?我倒是很乐意成人之美,哈哈哈哈。”
康华不紧不慢地说着,竟还笑了起来。
“你说什么?!”卫长老迅速掏出手中匕首,架在康华颈上。
“等等!他被人控制了。”圣元赶紧大声喝止。
大家这才想起,这场景似曾相识,竟与琴女当时如出一辙。
“我们无冤无仇,何以逼迫至此。”圣元大声喊道,“有事冲我来!”
“无冤无仇?真是笑话!我们可是有着天大的仇恨呢。哼!你且等着吧!”
康华说罢,身子一软,跌倒在了地上。
众人皆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
许久之后,子吉才回过神来,忙把塞子又塞了进去。
卫行吓出一脸大汗,喘着粗气跌坐在地上,卫长老又冲了出来,逼问道:
“到底怎么回事!”
“你不用费劲了,我说。”
经这一出,卫行倒也没有继续隐藏的必要了。
他将自己这段经历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大约是半年前,我去谷口值岗,遇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他自称是山下村民,上山打柴路过此处。”
“确实是普通老者?”圣元反问道。
“是,大约六七十岁吧。”
“好,你接着说。”
“连续几次都遇上了,有时还会给我一些果子。他总对我提起山外的事。我很有兴趣。
他的知识非常渊博,比起父亲起码要多出十倍、百倍。
所以当他说自己是天上神仙时,我便信了。”
卫行叹了口气又继续道,
“他送我一个葫芦留作纪念,说只要保护好它,一切梦想都会实现。
我也是鬼迷了心窍,想想怎么会有这等好事。
后来祭坛事件过后我开始担心那葫芦有问题,便跑去查看。
却听到一个声音直接在我脑海里响起,我害怕极了。
可他以孩子和家人威胁我。”
“他说什么?”圣元问道。
“他叫我趁着大家修炼时,把葫芦带去人多的地方。”
“你!”一名白家长者,怒不可遏地瞪着他。
卫长老已经没有了脾气,只在一旁叹着气。
“我错了,任由宗主处置!”
卫行跪在地上,把头磕得咚咚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