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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小乐来报:“公子,你让小的暗查弓箭作坊,大都存货不多,最多也不过十张,据小的听说,南门外有个手弩作坊,买卖十分落迫,可能存货不少,但那玩意,不适用啊!”
还不适用?我吥!傻缺,弩才是暗杀利器呢!
让魏小乐赶着马车,我粘上胡子,化妆成四十多岁的军汉,他则化妆成中年管家,来到南城外的弩机作坊。
“老板,我来买弩,有卖吗?”魏小乐扯高气扬。
一个老者,愁眉苦脸地迎了出来:“买几把?”他问道。
“先拿来看看!”我道。
老者转身进入库房,稍后拿出一把小巧精致的弩弓,弩匣可放8支弩箭,可单发,也可连发,最大射程50米。
我对着外面三十米处的靶板,扳机一扣到底,嗖、嗖、嗖八支弩箭瞬间射出,夺、夺、夺全部钉在靶板上。
又装上一匣弩箭,一支支分开射出,正中靶板,太好了,我心中大喜过望,面无表情地回头看向魏小乐:“管家,射程这么近,君主要来干什么?”
“禁声,胡说巴道什么?”魏小乐呵斥道。
“多少钱一把?”
“一两银子,带二十支弩箭。”
“有多少把?”
“五百多。”
“都要了,多少钱?”
那老板的眼前一亮,急忙道:“给六百两,五万支弩箭都给你了!”
见我微微点头,魏小乐立刻道:“成交!这是六百两很票,你点一下。”
老板赶紧叫出两个伙计,搬出弩箭,装车。每张弩都用油纸封着,每个藤条箱子里装50把,整个十一个大箱子,还有零散试射的十余把。
每个藤条箱子装弩箭两千支,共二十五箱零半箱,都装在车上。
这时的老板,也验了银票,眉花眼笑地送走了我们。
在离府中不远处,买了一处民宅,留下一百二十把弩,每弩配箭三十支,把剩余的弩和箭都放入地窖中,做好伪装,再把屋门和院门都锁死,才回到府里。
派人给丁氏兄弟的大队人马送去弩箭,人手一把,让他们自行习练。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闲时我就教依依练习射弩,依依本就有武功底子,进步很快。
三日后的黄昏,魏小乐来报,信阳君大队人马直奔群芳阁而去。
我大喜,命令大家准备,这时李二喜已经把图纸分发下去,计划精确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让众人记在心里,并且分别去到自己的位置上适应过了!
告诉下去,我只有一个原则,行动开始后,任何人都必须迅速接近敌人,二十米内,射光八支弩箭,然后再杀入。
都是见过血的老兵了,其它的也不用多交待了。
饱餐战饭后,静等消息,每个人的脸上都涂满了油彩,我们都聚在丁原、丁奉他们租住的客栈别院。
午夜时分,魏小乐来报,信阳君已出了群芳阁,要回府了,估计两刻钟后到达预订地点。
我轻喝一声:“出!”
只听得唰唰的脚步声响,一刻钟后,我们分别来到自己预先应该处在的位置,潜伏下来。
我手握一个圆铁筒,外面露出一截引线,估计着街中心的距离,计算着敌人突遭打击后,撤退的位置,选了一处最合适的地方,埋伏起来。
踏、踏、踏的马蹄声传来,信阳君的队伍走过来了。
待全部进入包围圈,我一声尖锐的口哨声,划破长街的黑暗,传到每个人的耳中,长街上突然悄无声息地钻出百多人,迅速向信阳君的队伍接近。
“敌袭!”信阳军队伍中一声大吼,招来如蝗般弩箭的射杀,我点燃引线,火花飞溅中,将铁桶对着护卫最严密的那三大高手中间投去。
铁筒落地后,“轰”的一声巨响,只见那三大高手和周边的人,在一团火光中,被撕成碎片,弹片甚至波及了进攻中的我们。
信阳君拉车的三匹战马被撕裂,却也挡住了部分弹片,马车被掀翻在地,信阳君从里面滚了出来。
这时,整个撕杀已经接近尾声,外有弩箭射杀,内有巨爆摧毁,所剩无几的护卫被纷纷斩杀。
我来到信阳君面前,一剑斩下他的头颅,交给魏二喜,从他身上摸索出一打银票,顺手装入怀里,刚要返身而走,这时,翻倒的车里又滚出一个人来。
一个女人,被反绑着双手、双脚,嘴巴被丝巾堵着,我来到近前一看,没见过,但清丽的容颜不在依依之下,莫不是李师师?救了吧。
“撤!”我说着,扛起那女子就走。
回到丁氏兄弟的客院,查验之下,没有战死的,轻重伤十余人,马上安排受伤的人带着信阳君的人头撤离,回泉城交令。
又安排收回弩箭放回买下的小院地窖里,我扛着这个女人回了府中,十余人从后门悄悄进入,洗去脸上的油彩,进入梦乡。
我来到二楼书房,正在洗掉脸上油彩,乔依依进来了。
当她看到被捆着绻缩在地上的女子,不由惊叫:“师师妹妹,这是怎么回事?”一边拿去堵在她口中的丝帛,一边手忙脚乱地解着绑绳。
“呜~呜~依依姐,我被信阳君那浑蛋绑了!是这个人救了我!呜~呜~”李师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依依姐,信阳君那王八蛋,真不是人,几次三番要我从他,你也知道,我跟你发过誓的,非管玉公子,我谁也不嫁,被我拒绝几次了,今晚他竟然绑了我,要回去与我洞房,亏这个大侠救了我,唉!我的管玉公子,你在哪儿啊!”
这时,我也清洗干净了,就在她俩面前,背对着她们,脱去夜行服和被汗水浸透了的绵祆、绵裤,简单擦洗一下,穿上干爽的衣服。
两个女人都忘了交谈,眼睁睁看我忙碌着,等到我穿完整后,看向她俩,这两个女人才如梦方醒,“啊!”了一声。
“夫君,还有外人呢,你也不知避嫌!哼!”依依娇嗔道。
“你是管玉公子?我莫不是在做梦?”
“师师姑娘,有礼了!你们聊,我要上去睡觉了。”我施了一礼,上三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