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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矢的破空声,投石的呼啸声,混杂着乱战中的怒吼与惨叫,如蚁般登城的士兵,在刀劈、枪刺、热油、滚石的打击下,又像是下饺子般,纷纷掉落…
在无银宇宙中奎星的一片大陆上,上演着惨烈异常的攻城战…
“皇上,南城门被攻破了!皇城完了!快保护皇上从北门走…”太监总管蹬、蹬、蹬跑上皇宫大殿,哭喊着…
“城门被攻破了!”城墙上,太子管玉泪水与血水混合在脸上,颓然长叹!
嗖,砰!一块崩起的石头,砸在管玉的头盔上,管玉仰天倒下,眼中满是不甘与难舍。
华夏特种兵训练营地,我是教官管玉,正在对学员进行极限胆量教学。
我拿着一颗手雷,前方60米处,立着数十个橡胶假人。
“士兵们,手雷的爆炸延时为七秒,我将在六秒时投出,请大家看看空爆的效果!”
在手雷的嗤嗤声中,我的大脑突然一痛,迷糊了三秒钟,等回过劲来,手雷已经轰然炸响。
“坑爹呀!出师未捷身先死,常使壮士泪沾襟!”渣都不剩的我,意识在进入黑暗前,遗憾地想着…
无尽的黑暗中忽然有了光感,我悠悠转醒,坐起来,正迷糊着,被两个人架着,仍到一处冰冷的地上。
“百夫长大人,这里还有一个活的。”
“锁起来,呵呵,又是一笔小财呀!”
这是什么地方?我身着单衣,手脚被铁链锁着,周围拥挤着一群同样的人,在四周骑士的刀枪威逼下,艰难地向前走着。
看看锁着自己的铁链,简陋的一逼,随时可以卸掉,可是这是哪里,又是怎么回事?
再看看自己,感觉有些不对,以往枣红色的皮肤变得白晰,隆起的硬如钢铁的肌肉,消失不见了,短寸的头发,已变成披肩长发。
我是谁?
坐下休息,每人被分了一个糙米团子,一碗水,确实饿了,咬一口,太他妈难吃了,端起水碗,我突然发现,里面是一个清秀的十七八岁的青年的脸,惊诧莫名啊!
我是谁?我穿越了!
“老哥,你给我说说,这是什么情况?我什么也不记得了。”我小声问旁边一个年岁较大的男人。
“小子,我们大管王国被大齐国给灭了,我们都是俘虏,也是奴隶了,唉!是生是死,全看天意吧。”那人叹道。
再问,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了。
什么大管王国,没听说过,难道这不是地球?
不忙着逃跑,也没有可去的地方,且看看先。
长枪抽打着掉队的奴隶,不时有人倒下,被拖到路边,一枪刺死。
我身边的一个小兵,伤口发炎,已经高烧得迷糊了,踉跄着倒下,押解人员上来拖他,被我阻止,几杆大枪对着我抽来,我硬挺着被抽打,护住那个小兵,抱着他向前走,旁边的几个奴隶自发地护住了我。
我强忍着背部的伤痛,给那个小兵清理伤口,物理退烧,他竟然奇迹般的好转了。
这一日,我们这一队五百多俘虏来到一座大城,所有人被要求洗漱干净,每人发了一件干净的青袍,穿上后,倒是有了几分人样。
来到城市中心广场,中间用木桩围成一圈空地,四周已经挤满了人。
一批十人被牵着走进那圈成的空地,一个士兵大喊着:“十个人,五十两起售!”
“我出五十五两!”一个胖子喊道。
“六十两!”一个长袍老者跟着喊。
我C,卖人呢,只听得有人喊到八十五两后,没人再叫价了,这十人被那人领走了。
又上来一队女人,年轻的,还有十几岁的,颇有姿色,但是每个人都神情木讷,认命了一样。
“全是处女,十个人十两起拍?”那军士又高声叫道。
“十二两!”一个声音高叫着。
“十五两!”又一个声音响起。
“十八两!”等了一会儿,没人再出高价了。
轮到我们这一组被牵到圈内,我注意到,我比其它人要高半个头,长身玉立,我对这具新身体颇感满意!
“这一批里,有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能识文断字,一百两起售。”那个士兵大喊着。
我暗自琢磨,没人问我识不识字啊?别人也不像识字的样子,这不是骗人吗?
“一百二十两!”
“一百三十两!”
“一百五十两!”没有再叫价了。
十个人被装上一辆马车,挤在车厢里,哐当、哐当声中来到一处庄园。
这个庄园极为阔大,高墙深宅,楼阁掩映,从后门进入,走过绿化带,就是一个足球场大小的演武场。
演武场中间已经有几十人站在那里了。
我们十人,每个人被分了一把匕首,然后送入那一群人中。
“奴隶们,你们一百人,等会儿只能有十个人活下来,谁能活,看你们自已的本事!活下来的人,王爷自有重用!”
一个魁武大汉站在我们面前,脸上的刀疤抖动着,亮着贼光,阴狠地喊着。
“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杀死身边的人,你们只能活十人!”
“轰!”大家倏然散开,狼一样的眼睛,警惕地环顾四周。
“杀人?真的可以吗?我喜欢!”
我活动了一下身体,虽然瘦些,但十分协调,也并不虚弱,显然这具身体也经历过系统的训练,灵活性比我特种兵的前身还要高许多,力量也要大出不少,我有些疑惑,这具瘦弱的身体,怎么会蕴涵如此强大的力量呢?
“开始!”随着一声大吼,身体较弱的,立时被身边强壮的人解决了。
几个人冲向我,等到我身边时,他们自己已经解决了对方,剩下一个矮子,和一个壮汉。
我团身向前,一刀刺中矮子的胸口,回手一刀,割开了壮汉的大腿动脉,壮汉似无所觉,合身向我扑来,我躺在地上,格开壮汉刺向我的匕首,顺势匕首插入他的胸部,他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死了。
我也一动不动。
眼睛却四下乱转,随时关注着战斗情势。
一个黑塔一般的壮汉,没人敢靠近,间或有偷袭的,被他随手抓到,一掌拍断脖颈,这是个猛人。
一个瘦猴一样的人,被几个人追着,在逃跑中还能顺手杀人,穿行在人群中,险象环生下,不见有丝毫紧张。
还有两个长像几近相同的人,二十出头的年纪,分进合击,出手凌厉异常,配合也十分默契,几无一合对手。
少时,欢呼声起,场上站着的只剩十人了。
那个疤脸壮汉高喊着:“还有能站起来的吗?”
我推掉那壮汉的尸体,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