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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倒并未过多在意。
过一会儿敲敲门就好了,也算不上什么大事。
再说了,不是有首歌唱得好嘛。
女孩的心事,男孩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不明白……
上一秒在笑,下一秒就无故发火,莫名奇妙。
反正呐,谁爱去猜,谁猜,我是不想无故躺枪的。
干等着实不聊,为了国家,我又给自己续上了一根。
该说不说,还是挺得劲的。
同夜间不同,早上倒是行人不少,小区中的为数不多的老人们也已经早早起了床。
要么三五为伴,慢慢散着步,要么就是坐在树下石桌旁棋盘对弈。
同我们这些青年人相比,似乎他们确实更有活力一些。
不过这般清闲光景,其实倒也不错的。
之前常年混迹酒吧,偶尔也会听到年轻人抱怨,之前看直播时,也听到一个逆子,对着他的衣食父母,指责他们还“不够努力”。
可是,他知道工地上多少爷们累死累活,一天也就几百块吗?
我曾见过一个刚刚二十左右的小伙,每天要搬以吨为单位的货物,可是依旧只有几百元的收入。
很多餐饮店,更是早早地就得起床准备食材,然后为了第二天也得忙到深夜,一天睡眠不足六个小时。
这样的人,你觉得又会是多少呢?
当你真的去了解,去体验后,请你再摸着良心说,他们到底努力还是不努力?
抽着烟,望着远处的城中心,那些可怜的人,好像我之前圈养的章鱼。
为了生活,不得不选择了妥协。
多年前,他们何尝没有梦想?
我见过经历过失业,爱人出轨,父母离世接连发生的人。
他曾告诉我他很痛苦,有无数次想要一死了之。
可是,他还有孩子,他还不能倒下。
自那之后,他选择了疯狂挣钱,像是一台麻木的机器,后来他挣到了钱,儿子也很出息,儿媳也很孝顺,但是没过多久,他便死了。
他不是病死的,却也是病死的……
他甚至还来不及看自己孙辈一眼,再多活个把月,他就能够见到自己的孙辈了。
可是,他最终还是倒下了。
那时,我以一个晚辈的身份送了他最后一程,人们都说他死得可惜。
可只有我知道,多年前也许便注定了。
真正的他其实早就死了,多年来完全就是靠着心中的执念苦苦支撑。
如今执念消散,他便自然也就该去了。
这样类似的事,仅是我见过的,便有许多,这也是我为何偏爱当人渣的原因。
我深深吸了一大口烟,一切都还是当初模样。
只可惜,人走楼空,物是人非喽。
又是一根香烟燃尽,隔壁房内依旧没有人出来。
我望了望,还是走了过去。
同我的房间相比,这里倒是明显用心装饰过。
我礼貌地敲了敲房门,见屋中无人回应,本想着去虞疏晚房间叫她起床的,但忽然有些尿急。
四下望了望,发现了卫生间后,我竟忘了问一下有没有人,直接就把门打开了。
“啊——”马桶上的虞疏晚见我进去,吓得惊叫一声。
我赶忙出了卫生间,顺手关上了门,“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刚刚就是尿急,这才忘了问一下卫生间里有没有人。”
虞疏晚却是不顾我的解释,“人渣!哪有人随随便便进别人家门,还未经主人允许就借用对方卫生间的。”
“那我向你道歉还不行吗?我进来之前,可是确确实实地敲过门了,只是你没有听到而已,至于卫生间,确实是个意外。”
“流氓,偷窥狂!”虞疏晚依旧在里面骂着。
我也清楚,刚刚确实也是自己的不对,倒也还没有生气。
“随你怎么说吧,我就是过来叫你吃早餐的,我陈远再不是个东西,也还做不出偷窥这种事来。”
“人渣!”
“好好好,我是人渣,您说啥,我是啥,我先走了,你自己也快点吧,大家都在等你吃早餐呢。”
我转身便要往外走去,同这恶毒女人在一起时,我总会莫名点背,也许是她命中克我吧。
所以,还是尽快逃离的好。
“那个,等一下。”
虞疏晚听我说要离开,竟喊住了我。
我停了下来,“你还有什么事?”
卫生间内却迟迟没有回应,也不晓得,这女人到底是有什么毛病?
忽然间,我竟莫名敬佩起那些专门研究女性心理的男性心理学家来了。
“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走了。”
“等一下,我想请你帮我个忙。”虞疏晚再次听我说要离开,这才对着我说道。
“嗯,你说。”
“那个,能不能,请你帮……帮我去楼下买一下东西?”
我虽疑惑,却并未拒绝,“不就是买个东西嘛,说吧,你要买什么?”
卫生间里再次沉默了许久,“就是我的那个用完了。”
我不由更加疑惑,“那个?哪个啊?”
我脑子里闪过一系列的东西,却一时没有找到对应的物品。
卫生间的虞疏晚再次沉默,“能不能,请你去帮我,买……买一下,卫生巾。”
这次她倒是说明白了,我也的确听清了。
一时半会儿,却是依旧没有动作。
我一单身汉买这个,总觉得怪怪的。
但一想到也许虞疏晚还在难受,我还是点了点头,“好,你稍微再忍一忍,我现在就去。”
顾不得旁人目光,匆匆来到便利店。
望着货架上琳琅满目的卫生巾,一时间也不知道什么好,什么坏,她平日里又用什么?
不过听说,女子来月经最是难受,为了节省时间,也便没再询问,一样的拿上一包。
结账之际,又望着不远处有什么红糖姜茶,听店员说女生生理期喝这个对身体好,又拿了几包暖宝宝。
并未理会周围人奇怪的目光,提着东西便向着虞疏晚家中赶去。
“哟,小陈,这一大早怎么慌里慌张的?”楼下练太极的张大爷说道。
“张大爷好,我这急着给人送东西,今天就不陪您老聊天练太极了。”
我礼貌回应着张大爷,脚上的速度却是依旧不减。
“嘿,你小子,慢着点,注意脚下。”
“好嘞。”
没多大会儿,便气喘吁吁地回到了虞疏晚屋内。
我先是将姜茶放下,这才敲了敲卫生间的门。
“我回来了,我怎么给你?”
“你等一会儿,把门打开一条缝,然后闭上眼睛,我叫你扔,你就扔。”
“好。”我闭上了眼睛,将卫生间的房门打开,然后按照虞疏晚的指引扔了进去。
将门关上,想了想,找出杯子,泡了一杯红糖姜茶。
“那个我先走了,我不知道你平日里用什么,就全都买了一包,还有过会你出来时,记得喝桌上的红糖姜茶,听他们说,这个对你们女孩子的身体好。”
将红糖姜茶放好,最后又嘱咐了一声后,我便离开了房间。
“谢谢你,陈远!”
关门前,虞疏晚突然对我说道。
“不客气,不过,我还是更喜欢听你叫我一声人渣。”我笑了笑,然后轻轻关上了房门。
也不知道那东西究竟有没有用,不过按照我记忆中中医的常识,倒应当是有用的。
红糖与姜,皆是性温之物,一个味甘,一个味辛,姜多用于驱寒除湿,红糖则多有益气补血,健脾暖胃,缓中止痛之效。
加上外敷暖宝宝,应当对女子痛经不适,具有缓解之效。
想了想,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于是再次默默吸起了烟。
似乎,这已经成了我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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