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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我的质问,怀中的女子却倔强地抬起头,明明泪眼朦胧,却还是气呼呼地望着我。
我望着这小丫头的委屈模样,竟还觉得有几分可爱。
只是,胸前的疼痛却让我回过了神。
“喂,虞小狗,你咬我那里干什么,我又不是你妈?”
感受着胸前持续的疼痛,我不明白,为什么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子,竟会有如此大的力气。
而且,这家伙咬的位置,真是相当感慨,要知道,我虽然穿了一件外衣,却是并没有拉上拉链,里面也就一件单薄的白色T恤。
面对我的调侃,虞疏晚的脸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该说不说,小脸红红的,倒是有些可爱了。
不过可爱归可爱,可你也不能咬人那里啊。
“喂,我可告诉你啊,我起码已经三天没有洗澡了,你要是爱咬就咬吧。”
本以为这样可以让对方松口了,却不想这小妮子竟真的不嫌脏,愈加用力了起来。
偶尔路过的人,望着我们的样子,竟还小声感慨道:“哟,现在的小年轻,可真会玩。”
“哇,你看看他们。好恩爱啊,哪像某些人,就知道欺负我,不行,你得让我欺负欺负你。”
听着人们的感慨,我明白,此刻再多的解释也会显得苍白无力。
“喂,你起码告诉我你家在哪里吧,我也好送你回去。”
虞疏晚这次终于松了口,她怀中的高跟鞋鞋跟却又有些不合时宜地掉了,“我的车就在前面,你把我抱到前面的那辆车里就好。”
顾不得她那破鞋跟,我顺着她的指引来到了一辆红色的梅赛德斯-迈巴赫S480 4MATIC之前。
我望着怀中女子,很是惊讶,为人二十五年,并不是没有见过什么豪车,只是迈巴赫却是极少见到的。
尤其是印象中,几乎还没有见过红色的迈巴赫。
女子则是取出了钥匙,我没细看她按了什么,但在下一刻,车门便自己开了。
“好了,你把我放下吧,这次谢谢你了。”
我明白,虞疏晚并不想让我继续跟着她,可是就她现在这般模样,我还是有些不放心的。
要是没出意外还好,可要是真出了什么意外,我想,我应该会愧疚一生吧。
想了想,还是把她放在了副驾驶位。
虞疏晚挣扎着,“喂,你到底想干什么?不是说了吗,你把我放下来就好,我自己能开车回家。”
面对女子的不耐,我也有些生气,“要不是因为你脚受伤了,你以为我乐意送你?”
明明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的是我,没想到她倒委屈上了,“那你就走啊,我就是真的怎么了,也和你没关系,你就是一个人渣!”
“好,我走,我现在就走,你说得对,我踏马就一个人渣,一个臭虫!”
我将她放下后,没有犹豫,转身便离开了。
走到小区门口时,却不禁回头望去,见那辆迟迟没有发动的车辆,我竟再次犹豫起来。
蹲在小区门口,取出烟来,吸了几口,烦躁的心情却没有得到任何的缓解。
我烦躁地将烟丢在地上,望着远处依旧停在远处的车辆。
“玛德,真是上辈子欠这女人的!”
我跑到就近的药店,这才又回到了那辆车前。
望着在副驾驶位抱着双腿默默哭泣的女子,我竟是再次心软了起来。
哎,罢了罢了,和一个女孩子置什么气呢?
陈远啊陈远,你还真是一个混蛋啊。
一个失败的混蛋。
我推了推还在哭泣中的虞疏晚,女子稍稍抬头望了我一眼,却很快又将头埋了回去,接着便是女子那还有些哭腔的声音,“你是回来看我笑话的吗?现在我的狼狈模样,你也看到了,你可以走了。”
听着她的话语,我莫名有些生气,玛德,合着我犯贱呗?
但这次,我还是忍住了,“我知道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人渣,但是你总不能就这么一直让你的脚肿着吧?”
女子闻言,却是没有任何回应。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见她依旧没有言语,我轻轻抓住了她肿起的那只脚。
我触碰到她的脚的时候,她明显颤抖了一下,“不要乱动,你自己看看你的脚都肿成什么样子了,你就是再讨厌我,也得为你自己好好考虑考虑吧。”
“陈远,你个人渣。”或许是清楚她的脚需要做消炎处理,又或许是听了我刚刚的话语,这女子没有再反抗,只是依旧像先前一般骂起我来。
我没有计较她对我的辱骂,握着她的脚,比起刚刚,明显已经肿了很多,取出刚刚买的消肿喷雾,对着肿胀的地方喷了喷,轻轻揉了揉。
虽然这女人脾气是真差劲,但不得不说,她浑身上下都几乎满足了一个正常男性对女性的所有幻想。
感受着这女子肌肤的细腻触感,望着手中这只精致的小脚,哪怕我并不是一个足控,但还是莫名有些血脉喷张了起来。
就这样的存在,几乎每一个男子,甚至是女子估计都会忍不住地犯罪。
我也不例外。
不过,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冲动。
尽管我是这女子口中的人渣,可我是个男人,不是一条随处发情,被欲望支配的野狗。
收好了喷雾,又找出了一张消炎止痛的膏药,轻轻地贴了上去。
这次倒不是我怜香惜玉,之所以温柔,只是我害怕这女子再一脚给我踢了出去。
然后又突然讹我一笔。
做完这些,我默默打开了主驾的门,望着车内的配饰,却是没有不知情时那般惊讶了。
我坐好后,微微调整了一下座椅,系好了安全带之后,将之前买的药物放好,“喂,系好安全带,我送你回去。”
虞疏晚听了我的话语,抬起头有些怀疑地望着我。
我也猜出了她的怀疑,从自己的衣兜里取出了自己的钱包,找到了自己的驾驶证,“看好了,咱也是有证的,合法的,国家发的。”
虞疏晚望了望我,又望了望驾驶证,“名字是一样,可这真的是你吗?”
我不禁也有些困惑,转过驾驶证望了望,又望了望车窗上自己现在的模样。
好吧,似乎确实有些不像。
“咋滴,只可以你们女大十八变,我们男的就不可以变一变了?”我又取出了自己的身份证,再次递给了她,她拿着我的身份证左看右看。
“你要看路上看,系好安全带,顺便把车钥匙给我。”
虽然她依旧没有言语,但这次却是老老实实地系好了安全带,又用车钥匙关好了车门,这才将车钥匙递给了我。
我启动了车子,说实话,我对这自动挡的车到底有些不大喜欢。
不过毕竟车是虞疏晚,这倒不奇怪了。
不过说来凑巧,幸亏今晚没有饮酒,不然我也无法开车了。
“喂,虞大小姐,能不能用你这车放首音乐听,我有些用不惯。”
我并未掩饰,反正没开过迈巴赫并不算丢人。
尤其对于一个被世界放逐了人而言,更是不可能有机会接触到这种车。
“你想听什么?”虞疏晚不冷不淡地问道。
不过我现在倒是也习惯了这大小姐的古怪脾气,“放一首宋胖子的安和桥吧。”
虞疏晚点点头,经过她的简单操作,那熟悉的旋律便响了起来。
“让我再看你一遍,
从南到北,
像是被五环路蒙住的双眼,
请你再讲一遍,
关于那天,
抱着盒子的姑娘,
和擦汗的男人,
我知道那些夏天,
就像青春一样回不来
……”
听着熟悉的曲调,我的心情也慢慢好了起来。
“你喜欢听民谣?”虞疏晚听着这首歌,对着我问道。
我并未直接回答她的问题,“你知道民谣三要素和听者三要素吗?”
虞疏晚听了我的询问,却是摇了摇头,“我没听过。”
我对于她的回答并不震惊,真正喜欢民谣的人,确实不多。
“民谣有三:爱情,理想,远方。”
“听者有三:孤独,平庸,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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