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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镖局一行人的气势太盛,一路上也没遇到所谓的劫匪。
一路舟车劳顿,进京之后,姜晚吟就告别镖局的人,在攀二娘的马车上留下一锭银子,她不想欠下人情,世间最难还的就是人情。
至于师父和师娘,她早已将人当做亲人,若留有一命,便回去侍奉终老,若不能,宋鹤卿这个老头也能照顾好自己和师娘,让姜晚吟没有后患,宋鹤卿是一个很神秘莫测的人,自然也不存在被报复之说。
到外墙之时,姜晚吟便打开帘子,观察着四周,城墙高耸,城门雄伟,开有东南西北四个城门,比起平阳郡,这里的城墙更厚,守卫更多。
进到城里,城内街道纵横交错,商铺林立,各种商品琳琅满目,各处都彰显着井然有序,姜晚吟一想也是,这可是天子脚下。
市井生活丰富多彩,小贩叫卖声此起彼伏,似乎都过着忙碌又充实的生活。
姜晚吟换去扎眼的玄色,一身青衣,青丝挽成垂鬟分肖髻,给人以清冷之感。
到城南寻了家客栈住了下来,城南的防卫最松懈,而且城南较多的是风月之所,鱼龙混杂,方便姜晚吟晚上夜出办事。
她记得张叔描绘的那两个畜生喜欢出入风月之所,一个高大比较瘦,另一个矮胖脸上有一道长疤,两人都姓朱,但是武力值都很高,能成为大理寺少卿段昭的手下,本事毋庸置疑。
“夫人遭受了鞭子的抽打,身上已经没有几块好的地方了。”
姜晚吟脑子浮现母亲的血流了一地,强忍浓烈的杀意。
怎样才能见到他们然后杀掉呢,就看到几位姑娘揽着一个男子进了梦花楼,那几个女子穿着不雅,把男人从巷口拉进楼里,有的妇人一脸鄙夷,过往的男子却频频驻足。
姜晚吟坐在窗前,所有风光尽收眼底。
小二真是给自己选了个好地方,嘴角扯出一个冷笑。
是谁到晚上就知道了。
姜晚吟关上窗,转身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晚上或许还要杀人呢。
高楼灯火连起一片,江上船只也灯火通明,似乎能看到吟诗作对的影子。
来了,姜晚吟慢慢起身,站在门后,手里拿着匕首。
不久,一个油腻的声音传来,“美人,我来了。”
一进门,男人发现自己脖子上抵了一个冰凉的东西,这触感,是匕首
慌忙跪下求饶,“大侠饶命啊,小的一时鬼迷心窍,不然哪敢肖想您的人啊”
房间之内,周围都是黑暗,突然响起一个清冷的女声,“谁让你这么做的?”
老板心里咯噔一下,急忙说道“女侠饶命”
声音继续道,“你是谁?”
“我是这家客栈的老板,是我,我让小二带你来这个房间的”
“催情香也是你让小二放的?”
姜晚吟拿刀往他的脖子上按了两下,老板有些发抖,“姑奶奶,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眼红旁楼的往王老板,他这样搞,已经娶了八房妾了”
“所以,你用这个方法害了多少姑娘了?”
“没,没,您是第一个”,这什么破运气,第一个就遇到这么一个,玩脱了,老板心里想。
姜晚吟冷笑一声,从暗格里拿出一颗药丸塞进他嘴里。
“你已经吃了我的毒药,如果不及时服用解药,就会全身溃烂而死”,姜晚吟收了刀,去点灯。
接着坐在桌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继续说道,“如果你听话,那我就给你解药”,便神情从容地喝起茶。
老板明显吓坏了,目瞪口呆望着她,“女侠,你说话能不能一次性说完,我以为我没救了”,还有救就好,有救就好!
终于看清女子的容貌,一身青衣,宛若画中走出来的清冷美人,果然美丽的女人都有毒,又听到女子开口
“你不要想着去请医,没用的,毒药是我自制的,全天下只有我有解药。”
这女的神了,连自己心里想什么都知道。于是恭敬开口道,“女侠你说什么呢,我吃了你的毒药就是你的人了,一定乖乖听你的话”,一脸谄媚的看着姜晚吟。
姜晚吟愣了一瞬,继而嫌弃地开口道,“滚。”
听到这话,老板连滚带爬出了房间。
这人的脸皮到是厚,怪不得能开这么大一家酒楼,嗤笑一声就继续开始观察来来往往风月之所的人。突然看到一个脸上带疤的人,进了另一个楼,名叫幻采阁。
叫老板拿了身合适的男装,束发,出门去幻采阁。
……
进京第一天就去逛花楼。
姜晚吟一到幻采阁门口,就有姑娘围上来,挽着她的手,带她上楼。
这楼里面满是香料的味道,混在一起引起了姜晚吟的不适。
医者的嗅觉比平常人较好一些,这就是为什么姜晚吟一进客栈的房间就闻到了催情香,及时把香换掉了。
花楼花钱就是快,不愧是销金窟,一进来姜晚吟就已经花了两大张钞票。
要是宋鹤卿那老头知道她就是这么花他的钱,他得气得转圈圈。
来之前千叮咛万嘱咐,钱虽然多但是也不能乱花,钱一定要花在刀刃上。
姜晚吟进了二楼,就把人给弄晕了,她好去找人。
自视甚高,又有一定官位,刀疤应该是去了更高的楼层,二楼,三楼只是平民百姓所能支付得价格。
压低身子,翻出窗子站在屋檐上,跃起身到了五楼。找到一间没有燃灯的房间,用匕首撬开窗,跳了进去。
一进去就听到隔壁传来不堪入目的声音,姜晚吟将门开了一条缝,楼道是黑的,更高的楼层自由度跟高。
手里紧紧攥着药粉,那他会在哪个房间。
出来之后,姜晚吟放轻脚步,随即听到一间房里传来女子惨叫,凄厉喊叫着,朱大人,轻一点。
她走到房间门口,听到鞭子抽打的声音。
毫不犹疑的敲门,屋里的男子厉声叫到,滚
可是敲门声还是不停,朱仁一边骂道什么狗东西来坏我的好事,我要杀了他,一边随便裹了一件衣服,看着床上已经遍体鳞伤的女人没有一丝怜悯,反而踹了一脚,没用的东西,两下就晕过去了。
嘴里骂人的话没有停,打开门,姜晚吟把药粉洒在他的脸上,朱仁盯着姜晚吟,姜晚吟以为师娘的药没有用,结果三秒之后他就径直倒下。
姜晚吟连忙接住人,把人往往屋子里拖。
朱仁醒来时,已经到了城外的一个破庙里,自己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块破布,眼前坐着一个清秀的男子,带着口巾。与其说是个男子,不如说像个女子,因为太瘦弱了。
朱仁拼命挣扎,那人眼底充满恨意,下一秒就会了结他的性命。
那人开口了,声音带着刺骨的寒,“你为谁做事?”,这不就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不说是吗?”
朱仁嘴里堵着东西,没办法开口,那女子便拿着匕首插进自己的腹部,刀子很快抽出来,血也跟着流了出来。
朱仁呜呜出声,姜晚吟没有理他,而是继续给了他一刀,这一刀挑断了他右手的手筋,朱仁痛的落泪。
姜晚吟又开口问道:“你做了这么多恶,你晚上不会做噩梦吗?”声音回响在破庙里,带着杀意,朱仁第一次感到恐惧,眼前这个女人好像一个来索命的女鬼。
“你怎么不说话啊”,又一刀将右手筋挑断,“你是哑巴吗?”
朱仁彻底慌了,原本就是跪着,连忙磕头,头也磕破了,但是女人好像没什么反应,抬头一看,姜晚吟摘掉面巾,眼里好像带着失望,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容。
“还以为大理寺的人骨头有多硬呢”
姜晚吟上前,把朱仁嘴里的破布拿开。
“当年我的母亲应该也这么求你了”,接着趁他还没缓过来,又在不致命的地方捅了一刀。
破庙里响起杀猪般的声音,“可是你们没有听”,居高临下看着他,“所以,现在我也不听”走到他身后,左手揪起他的头发,右手拿着刀,假装要抹脖子。
朱仁吓尿了,连忙求饶,“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别杀我,别杀我”
姜晚吟思考了一瞬,回到之前的位置,坐在一块石头上,眼神示意他讲。
朱仁也不知道说什么,看着姜晚吟的眼神里带着渴望,希望姜晚吟能给个提示,自己做坏事做的太多了。
“六年前,平阳郡,姜正”姜晚吟一字一句说道。
朱仁的心底防线彻底崩塌,姜家人不是都死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