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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止星脸色苍白地望着她,却是平静地望着她,没有说一句话,为自己辩解。
顾薄英出事谁都不想,她并不是体谅顾裴云的心情,而是自己没有心力再去解释,她的心真的很累,累到不想开口说一句话。
这时,她被走过来的顾薄情揽过纤腰,只听头顶传来他沉沉的声音,“她现在是我的妻子,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顾裴云被那震慑人心的气势充楞了下,渐渐松开了手,然后捂住了脸,痛苦地哭嚎:“薄英啊你千万不能有事,我这到底是作了什么孽啊?”
见状,顾卿立马上前安慰,并且眼神示意她可以先离开。
但白止星没有立马离开,而是转头望了一眼身旁存在感极强的男人,轻轻地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低声道:“薄情,你说他会不会有事?”
顾薄情揽着她的纤腰,手松了松,深邃平静地望着她,极淡道:“不会。”
谁知,她却淡淡地扬起了一个笑意,出乎意料地说,“你可真会安慰我,我们走吧。”
“去哪儿?”顾薄情声音压得很低,似乎不太相信她会在手术做完前就离开,她难道不担心顾薄英到底有没有事吗?
白止星垂了垂眸,抿着唇,良久才说了句:“你家。”
她现在不想一个人呆在翎云宛,那里还是顾薄英和她的新房,再过半个多月,她肯定要搬出来,而他们结婚的新房也布置好了不是吗?
对于这个回答,顾薄情黑如曜石的眸敛了敛,男人通常觉得女人这么回答会是某种隐晦的暗示,包括他,而她也不可能不知道这种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