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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了,我们赢了,王正兴一个健步扑向祁子御激动的来了一个拥抱。
咳咳,祁子御刚刚才经过一场鏖战,此刻气力全无,身上还负伤,正是虚弱的之际,被王正兴这么一勒顿时感觉自己马上要断气了。
松手,祁子御有气无力的对着王正兴说道。
子御你说什么,王正兴瞪着眼睛迷迷糊糊的问道。
你想勒死子御吗,刘林走过来一把拽开了王正兴把他扒拉到一边。
祁子御这才得以喘息,躺在草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连肩膀上的伤口都顾不得清理。
嘿嘿,我们活下来了,我们可以回去了,嘿嘿。
耳边不时传来阵阵笑声,祁子御弯头一看,正是王正兴坐在地上一个人在那呲牙傻乐嘴里不时在念叨着什么。
是啊!活着真好。祁子御会心一笑阖眼休息,听着耳边转来的欢声笑语,以及对劫后余生的喜悦,他突然觉得长久以来,好像没有那时那刻像现在这样轻松自在,带着这份念头他渐渐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祁子御被一阵嘈杂声吵醒,他慢悠悠从地上坐起来,揉了揉睡眼朦松的眼睛,只见众人神情激奋的围着赵晨手上的白色卷轴在讨论。
就连失血过多昏迷的苏雪也在一旁笑着,原本苍白的脸在看到卷轴之后竟多了几分血色。
手上拿的什么东西,怎么一个个跟中了彩票似的这么兴奋。祁子御出声询问道。
众人看到是祁子御醒了,纷纷挪步来到祁子御身前,赵晨双手颤颤巍巍把手上的卷轴递给了祁子御。
子御你看看这个,赵晨激动的说道。
祁子御接过来打开一看,才发现这是一副画卷,难道这就是卷轴上所说的那副画卷,你们在哪找到的,祁子御好奇的问道。
这是我在先前苏雪所说的后院找到的,先不说这个了,子御你看看上面的画,看看是什么含义,赵晨着急的道。
祁子御这才将视线重新放回画上,可遂及他眉头一皱,这画乍一看没什么问题,可仔细观摩却发现这上面是有排列组合的。
中间画的是一些人类跪倒在地,似是在膜拜什么,而左边则是一颗珠子从天而降,流落到小镇,小镇的居民们似乎把它当成是上天赐予神物,为了争夺它不惜刀兵相向。
祁子御眼眸流转接着看下去,左侧第二副则是画着一位手持法杖的老头,只见他高举法杖指向高台上被绳索捆绑的小女孩,小女孩神情恐慌眼中写满了恐惧,而周围聚着一圈人,一个个神情冷漠的观望着这一幕,更有甚者嘴唇开阖,拿手指着高台上的小女孩,从他们的脸上的神情不难看出并不是在说什么好话。
嗯?祁子御眼中蓦然闪过一丝诧异,在这副画的低角有一个小人被俩人架着往后拖,看那样子是想营救高台上的小女孩吗,祁子御暗暗想道。
祁子御看向右侧第二幅画卷,这副画卷上描绘的是小镇居民恢复到往常一样安居乐业,看起来其乐融融,是整副画卷最正常的一副,可往往最正常的东西代表的含义越深,更别说出现在这个诡异的地方。
祁子御移开目光看向最后一副画卷,其上并无任何居民,只有一扇大开的门户,从前往后依次排开有五个小人,可都只有其型,他们的脸却是一片空白。
在另一边先前的小女孩诡异般的出现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小人,周围缭绕着迷雾使其面容并没有那么清晰。
画卷全部看完,祁子御抬眸看向其它人问道:你们先前应该看过了,有什么看法吗?
众人面面相觑,目光最后停留在何悦身上。
何悦瞪了他们一眼道:我们几人分析了一下,觉得这副画卷上描绘的是这座小镇的前因后果,说的是一颗珠子莫名降临在小镇,然后才出现亡灵什么的。
祁子御点了点头,见何悦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催促道:然后呢,继续讲啊。
何悦心里一紧,硬着头皮开口道:就这些,剩下的我们分析不出来了。
说完她有些羞愧的低下头,连看祁子御的勇气都没有,其它人亦是扭头左顾右盼缓解尴尬,毕竟论出力无人赶的上祁子御,如今就连一幅画他们都参不透,这不禁让他们怀疑自己的能力。
祁子御看何悦这副垂头丧气的模样,一时间也不好说些什么,唯恐把他们几个的自信心给打碎。
祁子御整理了一下情绪,温和道:无妨,这些都是无伤大雅的小事,你们能把画卷找到就已经很好了。
说完祁子御朝众人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过来,待众人围过来之后,祁子御把画平放在地上,指着画卷的图画开始娓娓道来。
祁子御理了一下脑海里的思路缓缓道:根据卷轴任务所说,村民的记忆被封印在这副画卷这中,我们如今已经找到了画卷,那么很可能只要滤清画卷中的前因后果,就能解开这座小镇的谜底,而通往生路的阶梯也会随之出现。
我是这样认为的,你们呢!祁子御又询问众人的看法。
王正兴摸了摸下巴,用一副老气横秋的语气说道:没错,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赵晨刚想抬手给这货一个脑拍,举手之时才发现自己胳膊上有伤,无奈打消这个想法转而骂道:你这样认为个头,就你这猪脑能想到这一点吗,不是先前看画之时说画的什么东西的时候了。
见到自己的话被戳穿,王正兴丝毫不觉得害臊,理不直气也壮的喊道:小爷说的不是事实吗,这副画我确实是看不懂,可不代表子御他看不懂啊。
说完,王正兴又转头看向大家恬不知耻的问道:你们就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是不是这么个理。
饶是祁子御都被这家伙的厚脸皮给惊呆了,甭说其它人了。
看见大家都被自己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王正兴继续洋洋得意的道:看来大家都很认可我这个说法,那就不多浪费时间了,让子御他开始给我们讲解吧,要我说既然队伍里有聪明人,我们又何苦浪费自己本就不多的脑细胞剖解谜题呢,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说着王正兴就来到赵晨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就像老赵你看不懂这副字画,可没关系啊!这字画是你找到的,已经是大功一件了,要是没有这副画,祁子御他脑子在好使有什么用,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闻言,赵晨愣在原地陷入了沉思,少倾,他若有所思的看着王正兴应道:好像确实是这个理。
这么说的话我的功劳岂不是不弱于祁子御,一念至此赵晨的眼神瞬间明亮了起来,看向王正兴的目光也顺眼多了。
这是什么洗脑大法?站在俩人身边的刘林都看傻了,而见到赵晨真的信了这一番说辞之后,他又默不作声的往祁子御身边移了几步,随后用一副怜悯的目光看着赵晨。可怜的娃啊!本来脑子就不够用,这下子好了,被忽悠的已经没有脑子这个东西了。
苏雪则是用银牙咬着自己的手指头,强迫自己不去听王正兴的歪门邪理。
一旁随着清脆声音响起,大家这才发现祁子御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开始给何悦讲解起来了,余下四人着急忙慌的席地而坐,开始认真的听祁子御讲图画中的故事。
不闹了?祁子御笑眯眯的盯着王正兴。
这笑容把王正兴心里看的直发毛,连连摇头称是。
那我就继续了,祁子御缓了口气,按照前后顺序指着第一幅画道:按照画上所描绘来讲,这座小镇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枚珠子,按照当地居民的反应来看,这枚珠子不会是什么好东西,给他们造成很大困扰亦或是灾难。
所以后面请来了一位法师,来解决这个问题,或许这个在他们眼里法师真的有什么不可思议的本领,但要我来评价,我只能说他也就那样吧。祁子御不屑的道。
为什么?赵晨疑惑的问道。
祁子御连看都没有看他指着下一副图画平静的道:很简单,如图所示,这个法师拿一个小姑娘的生命来进行某种祭祀,亦或者他本身就是一个骗子,忽悠小镇人民说就是这个女孩就是不祥的源头,他随便一句话,一个人的生命就没有了,难道不可悲吗。
会不会太果断了,万一这个女孩真的就是一切灾难的源头呢?亦或者她本就不是人,是什么东西演化成人的。刘林皱着眉质问道。
祁子御颇为欣赏的看了刘林一眼,继续道: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但可能性很小。
祁子御指着这副画中一处不显眼的地方道:你们看图中所有人都对这个小女孩充满痛狠,狠不得把她千刀万剐,唯有这个人想要冲上去救她,若是一个陌生人会这样做吗?
不待刘林有所回答,祁子御立马道:不会,这种情况别说陌生人了,就算是小女孩的亲朋好友,也会对她视若路人,甚至是产生厌恶。
你们或许会觉得何止于此,可你们当时并没有亲临现场,不知小镇当时情况如何。或许形势已经发展到了一个很严峻的地步了,谁都不知道下个死的是不是自己。恰在这时来了一位高人,高人告诉你们一切灾难的源头都来自这个小女孩,扣心自问当你们处于那种情况下,处死一个不相干的人,也许这个小女孩是你的亲邻,但只要死的不是自己,你们会开口帮她吗?
祁子御这番话残酷又现实,带着强烈的穿透力直击众人内心。
是啊!换成自己是其中的一员,自己会出言相助吗?只怕不落井下石就算好的吧。
众人一个个回避着祁子御深邃的目光,不敢与之对峙,生怕自己内心的想法被眼前这个男子给看穿。
祁子御摇头轻笑:大可不必这样,世态炎凉,人之长情罢了。当形势比人强的时候,该低头就低头,这才是正确的做法。一昧的去辩解有什么用,所有人都说你该死的时候,那怕你真的是无辜的,你高声大喊说自己是清白的,有人信吗?
那我应该怎么做才能证明自己,苏雪呆呆的问道。
祁子御冷笑一声,随即极为淡漠的道:形势比人强的时候,反抗也没用,就像历史长河之中那无数冤死的臣子一样,因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没办好,下场就是人头落地,他们不想反抗吗?
可反抗到最后只会拉上全家一起陪葬,那还不如一开始就叩谢隆恩,保妻儿老小一命。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就像画中的这个小女孩一样,她反抗有用吗。
祁子御冷漠的话语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击打在所有人心中。
那就没有例外吗,就像我们如今所处的地方一样,既然有亡灵,那说不定就有比亡灵更强大的力量,届时我还不能报复回去吗。苏雪不甘的问道。
祁子御并没有反驳淡淡的道:你这样说也没有错,世上功成名就回来报复仇家的案例也比比皆是。
可话锋一转祁子御又蓦然道:可这跟画中的小女孩又有什么关系呢!如果世间真有索命厉鬼,那么我想但凡是这个镇上对她落井下石过的人,应该都已经步入轮回了,亦或者变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亡灵?
众人如遭雷击,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看着眼前这个高谈阔论的男子。
刘林难以置信的问道:子御你刚刚说什么?这些亡灵是小镇上的居民?
一个猜想而已,怎么很难以接受吗?祁子御笑着看向刘林。
有点,刘林苦笑道:如果他们是小镇上的居民的话,那任务上说解开村民的记忆,又有什么用呢。
众人也同样如此,都是以不能接受的目光看向祁子御,觉得刚才那句话怎么都不可能是真的,他们已经马上要脱离这里了,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别这样看着我,祁子御低下头继续看着图画,平静的声音从祁子御口中传出。如果,我是说如果,任务是假的话,或者一切都是假的,你们能接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