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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坤只好使出诈术:
“还不快起来,等下被宗主看到,不送你们上祭坛才怪!
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事呢,还有救!”
“对对对,快起来”
琴女说着赶紧上前,一手一个,抓起他们的腰带便往上扯。
“子坤哥都说了,不想死就快起来。”
琴女说完又看了看子坤,眼神中满是崇拜和信任。
“赶紧起来呀,你们没见过父亲生气吗。”
子余见他们还不起来,有些不耐烦了。
见子余也开口了,大家似乎真没有要责怪的意思,两人这才缓缓站起身来。
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看子余,又扭头看了看子坤和琴女。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便又惹得几人哄堂大笑起来。
原来他们刚才磕头时用力过猛,把额头磕破了。
鲜血和灰土混合在一起,脸上一片红、一片黑、一片灰的,成了典型的“三花脸”。
“你们两个快回后院躲起来,宗主是不会去那里的。
否则你们这怪异面相,一定会引起怀疑。
再有什么事,我叫琴女去报信。”
子坤见他们额头淌血,不禁心疼起来。
趁这会没人,安排他们赶紧躲开,生怕被责罚。
他们走后,子坤又让琴女去找常长老要两只鸡来以备后用。
支走了所有人后,房间里就剩下子坤和子余兄弟二人了。
子坤,全名白尚坤。
对于白家男丁,村里人见了总习惯在其名前加个“子”。
一来表示尊重,二来也显得亲切。
子坤长得粗枝大叶,却生性善良、乐观。
为人低调、谦虚,遇事多能体谅旁人,在村中声望极好。
子余则从小体弱。
虽不适合灵修,但好在天资聪颖。
读书学画一点就通、糅皮炼金也颇有所得,多受文、常两位长老喜爱。
若非这次落水事件,恐怕子余也就如其他人一样,普普通通地度过一生了。
可如今宗主和文长老,甚至是白庸都在想着同一件事。
天命降临。
上天总是给难以抉择的人一些特别的暗示。
因此当有些特别的事情发生时,人们便会不由自主得想到天命。
大家相信子余的身上拥有百年难遇的非凡能量,他定是白家的希望所在。
或许是时事所需,圣元尤其坚信这一点。
子坤此刻心中也同样充满不解。
本想向他单独询问,但想想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便就此打住了。
“小余,你知道灵修吗?”
房间里只有两个人,子坤索性开门见山地问道。
“当然知道。
你们不让我参加,却也拦不住我向旁人打听。
这对白家人来说又不是什么秘密。”
子余托着腮帮子,眉头微微向上挑着,显得有些得意。
“不过兄长,小弟虽然身体差些,但自认也有几分悟性,不如你偷偷教我几招?”
子余看机会难得,忙跳下椅子跑来扯子坤胳膊。
“那可不行,父亲和三娘都不许你练这个,我又怎敢乱来?”
子坤保持着微笑,生怕子余生气。
见他有些失望了,又连忙补充道:
“不过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恐怕也轮不到我教了。”
子坤说完神秘地笑了起来。
子余十分不解地反问道:
“为什么?”
“嘿嘿,恐怕现在你已经是村子的希望了吧。”
“什么?
我?别开玩笑了!
你想说今天这事吗?
这算什么,要是你的话还简单呢!”
子余满不在乎得又走到窗前向外边望去,
“走,我们去前院看看,难得这么热闹!”
子余看样子是缓过来了,心急火燎得想要出去。
子坤正要阻拦,却听到三娘的声音从外边传来:
“那可不行,今天你哪也不能去。”
三娘推门进来,手里端着刚煎好的热酒,直接走上前来递到子余手上。
“你父亲嘱咐我热了酒给你吃,常长老说能驱除寒邪,叫你一定要多喝。”
“母亲大人,这可是酒啊!怎能说喝就喝?
还要多喝,那禁酒令都被你忘了吗?”
子余心里知道,既然是常长老交代的,那就一定没问题,可他却故意打起岔来。
“兄长,来!你先尝尝。”
子余说着便把碗凑了过去,满脸堆着笑意。
“快别这样,病人喝了它是药,我喝可就真犯禁了。”
子坤心里分明也很想尝尝这禁忌之物,但又觉的不妥。
“试试吧,我瞧你就想尝尝,可别错过这好机会。”
三娘说着转过身去装作没看见。
“就一口啊。”
子坤笑得像个孩子,轻轻地抿了一口又将酒还给子余,
“快,你快趁热喝吧。甜甜的,怪好喝呢。”
自从子坤的母亲去世以后,三娘就拿他当自己的亲儿子看待。
平日里杂事不多,缝补衣物、熬煮羹汤之类都是她一手操办。
子坤懂得感恩,念着三娘的好,对子余更是竭尽心力地护着,这次让子余遭了这么大的险,心中多有愧疚。
想着三娘对自己的好,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对不起,三娘。
都怪我没有保护好小余,使他险些丢了性命。
我发誓,以后一定保护好他,请您责罚我吧。”
见子坤当场下跪,三娘的心一下子酥了。
也顾不得礼数,赶紧扑了过去扶着子坤的胳膊,就要把他拉起来。
“孩子啊,你有这个心,三娘就知足了。
这事怎么能怪你呢,怪就怪他自个儿贪玩,起来……快起来吧。”
三娘的眼泪扑扑地往下掉,子坤低着头却不肯起来。
子余正在喝酒呢,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哭给惊着了。
一头雾水的他挠着脖子,尴尬中,一个鬼点子浮了上来。
“咳,咳,宗主来啦!”
子余压低声音,急速说道。
二人一听,慌忙起身,抖掉眼泪,强挤着笑了两声。然后低着头慢慢往后退到墙脚边。
用余光向里堂的方向看了看,见那边没有动静,又扭头看向子余。
只见他正在喝酒,把碗举得很高,挡住了整张脸。
分明酒已喝完,却迟迟不见放下碗来。
三娘这才知道,是子余在使坏。
“小余!”
本想骂他两句,又想起来在他面前抱着子坤确实有违礼数,不由得脸上一红,将话题转了过来,嗔道:
“你知道有多危险吗?
知道父亲为什么偏偏这次没有生气吗?
因为你真的差点死掉!”
三娘一边说着一边收拾桌子,说完又朝子余白了一眼,补充道:
“总之,你今天不许出去。”
“噢,知道了。”
子余其实并不是被三娘镇住了,而是因为她提到了“父亲”这两个字。
他是真怕父亲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