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真好,还能再看到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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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行第一个去见的是徐明远。

见面的过程徐行回来后与我详细说了,我记录如下:

与司机一起来是一直在徐明远身边的徐叔,徐叔是远方亲戚,如果说有一个人是徐明远最信任的,那非徐叔莫属。

但俩人在车上并未交谈。

到了之后,让徐行意外的是家里只有徐明远。

很冷清。

徐行见到徐明远的第一时间没认出来,徐明远卧病在床,头发白了很多,还不到60岁却好像风烛残年一般。

他见到徐行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又安,你看,我的报应来的不算晚吧?”

原来,他的病是气出来的,脑梗导致偏瘫。

这些年虽然他在外面有不少女人,但已经离过一次婚的徐明远玩儿归玩儿,没再想过离婚。

徐明远50岁时的遗嘱,韩芸岚和她俩儿子是最大赢家,没徐行和其它孩子什么事。

那些外面的女人孩子他偷偷给了些钱,总之基本上每个人都满意。

那天也是巧,他突然回家拿点东西,意外听到韩芸岚在跟大儿子说话,他无意偷听,拿了东西往外走,却听见韩芸岚大声说了句:“以前我能把那个女人弄走,现在我就能阻止她的儿子重回这个家!”

他知道说的是徐行,就停下来听他们在说什么。

韩芸岚说:“当年跟我争执中,我故意绊了她的脚,她才摔下去。你爸这些年身体被掏空了,用不了几年就得让位给你,到时候谁还理那个老家伙!把他扫地出门,我一天也不想看见他。”

徐明远讲到这儿,徐行听不下去了,不敢相信的说:“那竟然不是意外?是人为?”

徐明远默认了,徐行眼中冒火:“那女人在哪?我杀了她!”

徐叔拦住了他。

徐明远说韩芸岚的话都很难听。他也算沉得住气,不屑去争吵,只想着回头把遗嘱改了,让她们什么都得不到。

但下了楼突然就犯了病,幸好徐叔正好等急了进来看。

他脱离生命危险后第一时间叫来了律师改了遗嘱。

说完徐明远看了徐行一眼:“所以,你还是不要明远集团,要把它给害了你母亲的人吗?我心已经遭了报应,但那个女人可没有。我名下的私产也不少,即使离婚也要分割不少的一部分,够她后半生养尊处优了。又安,你甘心吗?”

不再赘述他们的见面过程。

徐行跟我说:“徐明远把公司股权管理经营权都给了他之外,自己的私有财产打算把其中少一半过户给我,另一部分让我找到一家稳赔的公司,他留一部分存徐叔名下用来维持他的生活。其它的全投进去,一分都不给韩芸岚留。”

所谓反目成仇,不过如是。

我问徐行的打算,他说干妈之所以没跟他提过韩芸岚故意绊倒她的事,就是不希望他做出极端的事!但他既然知道了,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在合法的基础上,跟徐明远合作未尝不是一个选择!

看着徐行有些疲惫的脸,我很心疼:“徐行,如果没有这些事该多好,我们可以简单的生活!”

他揽住我说:“没有如果!如果一定要说有,那如果没有那场变故,我可能还是曾经那个任性不可一世的小孩,甚至变得和魏言泽一样。”

徐行深深的看着我:“丫头,不管我怎么选择,我都是你的又安哥!不会变。”

……

徐明远恢复的不是很好,很快徐行接手了家里的生意,好在股东们都很认可徐行的能力,甚至庆幸权利没有落到徐澈身上。

他更忙了。但只要他不出差,就会来陪我健健身吃早餐。

他专门请了司机来接送我上下班。

但意外还是发生了。

这天,司机说再三分钟就到。于是我下楼,因为没等电梯,到门口就早了几十秒。

我被人一把拉进了一辆车,然后什么也没看清的时候眼睛已经被蒙住,后来又先后换了几辆车。

最后被推进了一个房间。

一个男人的笑声突兀的响起!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是魏言泽。

他很满意我的反应,过来把我的眼罩拿开,映入眼帘的是他邪恶的笑。

他埋在我脖颈处使劲闻了闻。说:“嗯,不够香。哥哥带着你去鸳鸯浴,洗的香香的等会才舒服。”

我顾不得害怕,脑子转的飞快。

他拉着我进了卫生间,这里卧室卫生间都没有一扇窗。

他从背后抱着我,我嫌恶的想躲开,但手被绑住了,于是我抬脚使劲儿踹上他的脚。

他轻笑:“有意思,我喜欢!”

说完要解我的衣服,我灵机一动:“慢着,我要大便!”

他一愣,显然没料到这种情况我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

他不信,继续动作,眼看他的手摸过来,我说:“你不信,好,我拉裤子里,你不觉得恶心就行!”

他眼神一闪:“哼,我倒要看看你玩儿什么花样!”

说完他伸向我的裤子。要命。我喊了一句:“你不放开我的手,难道一会你给我擦大便吗?”

我的话让他眉头一皱。

紧接着他还是放开了我的手,走到卫生间门口:“别想跑,这里山高路远,你一个人跑不出去的。”

我飞快的从头上取下簪子,没有丝毫犹豫,刺向自己的胸口,我用了最大力气,刺进一寸多,疼得我差点晕过去。

他冲过来的功夫我挣扎着拔出簪子又使劲刺了一下,血洇湿了我的双手,我使劲儿扒出来再想刺下去的时候他已经一把把簪子夺了过去。

我胸口疼得站不住,整个人摔了下去。

软绵绵的不像坚硬的地板,我看见魏言泽抱着我满脸的不可思议中又有一丝惊恐:“你……真下得去手?你不要命了?!”

我意识有些模糊,听他问我勉强打起精神说:“求你,别…碰我!不然,我还怎么和他在一起!”

……

我好像做了一场长长的梦,梦见我被毒蛇咬了,很疼,我喊:“徐行,好疼!”

当我醒来发现自己在医院的时候有点懵,再一眼看见床边拉着我的手的徐行时我怀疑我还在做梦。

我又闭上了眼睛。

可那只握着我的手都是汗,我手动了动,想抽离开。

一用力,胸口疼得厉害,我不禁叫出声来!睁开眼彻底醒了。

徐行眼圈红红的看着我:“丫头—”他大概想问我怎么回事,但叫了一声就再也说不出话来。眼泪居然下来了……

第一次见徐行哭,我想抬手帮他擦掉,可没有一点力气。

于是我对他笑了笑:“又安哥,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我大概猜到,我受了伤,魏言泽没了兴致,吩咐手下把我随便扔哪儿,自生自灭,反正怎么也查不到他头上去。

果然,徐行说他报了警,但居然没有一个摄像头拍到我在小区门口怎么失踪的,以后的查都不知道在哪个方向查。

我一点也不在乎,笑着说:“真好,徐行,我真高兴。能再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