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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巧合,一桌子菜都是她喜欢的,而且味道极好。沈听澜的筷子除了用来给她加菜以外,似乎再也没怎么动过。吃饱了她才想起礼仪嬷嬷教她的事情。她擦了擦嘴,“那太子我给你更衣?”说着就要解他的外袍。
她的手在离他还有一寸远的地方被他挡住了,他眉眼弯弯,“我自己来就行了。”
别说给太子宽衣了,就她这里三层外三层的喜服,她脱了半天都没解开。他先帮她把钗子拔出来放在桌上,又开始帮着她一起脱喜袍。折腾了半天,两人才躺在榻上。
她第一次和男人同榻而眠,只觉得气氛诡异而尴尬。看样子太子身体也没有那么差,那他不会要和她圆房吧。她越想越觉得紧张,手不自觉的攥紧被子。
“你不用担心,在东宫,没人会勉强你做任何事,我也不会。”
虽然他做了保证,但宋忧离怎么也睡不着,也不知道柳宴剿匪是否平安,越想越觉得委屈。原本以为等他回来,来宋府迎亲的人是柳宴,可自己莫名就成了太子妃。她实在委屈,自己本是洒脱的烈马希望自由不受束缚,现在却成了笼中雀鸟挣脱不得。
天微微亮时,她才有些困意,迷迷糊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沈听澜醒时,小姑娘侧对着他,半个脑袋蒙在被子里,眉目柔和,像个孩童,和他春猎时见到骑马肆意奔走的样子截然不同。
他轻轻起身,尽量不发出响动。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弯腰把被子替她掖好。
丫鬟们看太子出来,刚要行礼。就看见沈听澜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压低声音嘱咐,“太子妃睡醒之前,不要叫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