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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射怒目圆睁,大声质问着孟嵘。
一旁的关横波和包征没什么反应,赵渠冷冰冰的看着孟嵘,只有孙兴国脸色带了些不悦。
孟嵘将形势记在心中,目光转向洪射。
“这位大人,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
面对洪射这位气海境武者,孟嵘的态度也算得上是不卑不亢了。
“哼,我的人亲眼看见你追着洪豹去了,这五个废物不也是你砍翻的?”
说着,洪射一脚踹翻了距离他最近的那人。
“没错,洪豹带着他们强抢民女,我依律办事,别说砍伤他们,就是杀了他们都没错。”
孟嵘扶着刀,直愣愣的回击洪射。
只是孟嵘这话让包征不由得有些皱眉,不知道他在疑虑些什么。
“再说洪豹,我是追他而去,可到了草市街就跟丢了,这一点昨日草市街随便一个人都能证明。”
孟嵘继续说道,不管洪豹身上有什么问题,但洪豹之死都不能和自己沾上边。
这是熊岩在来的路上特意交代过的。
目前金江县局势微妙,金鹰帮似乎有意在挑起与县衙的冲突,而县令关横波又一再忍让。
如果这个节骨眼孟嵘成为了导火索,那么不管结果如何,孟嵘都没有好下场。
“笑话,草市街的人认识你是谁?如何证明?”
洪射有些五大三粗。
孟嵘嗤笑一声:“这位大人不知道是不是肌肉堵住脑子了。”
“以洪豹和我的修为,只要交手,就不是几息能解决的战斗,若是我们交手了,岂会没人看见?”
孟嵘本以为自己这带有嘲讽意味的话会让洪射大怒。
但没想到,洪射不仅没有生气,反倒是咧起嘴角笑了一下。
“口说无凭,你说你没有和洪豹交过手,但洪豹身上的伤却是实打实的,你又是唯一嫌疑人。”
洪射一边说一边瞥向关横波和包征。
“这么掰扯没有意义,我看不如就让这个小捕快出手试试,只要他出手的痕迹与洪豹身上的伤口不吻合,老子立刻就走。”
说完,洪射就目光炯炯的看向孟嵘。
孟嵘感觉到这场对峙似乎有些变味了,洪射好像不是为了洪豹来的,也不像熊岩说的,是为了挑起争斗。
“这特么好像是冲我来的啊!!”
孟嵘心中惊疑。
目的是什么?孟嵘皱起眉头。
要说自己和金鹰帮的仇怨,也就只有白江风了。
抬头看向洪射那一副奸计得逞的笑脸,孟嵘心中咯噔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孟嵘冥冥之中有种感觉,洪射就是为了白江风之事来对自己下手的。
“难道金鹰帮也发现了我留下的破绽?”
孟嵘心绪有些乱了。
“洪堂主想要如何查验孟嵘出手的痕迹啊?耍一套刀法吗?”
沉默了一整场的包征先开了口。
“哼,花架子有什么意思,习武之人,当然是堂堂正正的交手!”
洪射图穷匕见,说话间,他身后站着的一个年轻人走出来。
“洪豹那家伙不成器,这是我培养出来打算取代他的义子。”
“让这个小捕快和他交手,其中痕迹,自然浮现。”
孟嵘看向那个走出来的年轻人,年龄和自己相仿,但眉宇间却有了些煞气。
“敢问洪堂主,你这位义子修为如何?”
这是孙兴国在发问。
“好叫孙捕头知道,这小子不成器,眼下也就即将炼骨罢了。”
闻言,孟嵘分明看到孙兴国眼中闪过一丝不善:
“洪堂主说笑了,小孟他修炼才不过半月,如何能与洪堂主义子匹敌?”
“哼,孙捕头的意思是,洪豹面对这位修炼不过半月的小捕快,选择了不战而逃?我金鹰帮之人如此懦弱?”
“这...”
孙兴国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在得知洪豹与孟嵘之间发生的事情后,赵渠就提过这个问题,只是谁也没有答案。
孙兴国带着询问的目光看向孟嵘,他也想知道为何洪豹会做出如此不合理的行为。
那洪豹品行再差,实力也是炼肉巅峰,不至于面对孟嵘直接选择了怯战逃跑。
“就依洪堂主所言,只是这一战不管结果如何,此事作罢!”
这是孟嵘穿越后第一次见关横波开口。
关横波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文人,说话语气间也带着些儒雅。
只是这说话内容嘛,孟嵘感觉有些不友好。
明面上看,孟嵘面对这位洪射推出来义子是毫无胜算的,但关横波就这么答应了,完全没考虑孟嵘战败的后果。
“好,关县令爽快,李季,你下场掂量掂量这个小捕快,看看他的实力和他的嘴哪个更厉害。”
“是!”
名叫李季的年轻人抱拳答道,当即就朝着孟嵘走过来。
“且慢!”
孟嵘看着李季,叫了暂停。
“呵,怎么,怕了,怕了就给老子跪下认罪!”
洪豹一拍椅子,大喝的声音震天响。
“孟嵘,此事事关县衙清白,若是你做的,趁现在承认,说不得免受皮肉之苦。”
一直沉着脸的赵渠这个时候说话了,一开口就是落井下石:
“若是不想承认,又怯懦惧战,那就算洪堂主放过你,本官也不会放任你玷污我金江县衙名声。”
赵渠这两句话直接把孟嵘架了起来,孟嵘这下除了认罪就只能和李季开打,否则就是玷污县衙名声,恐怕事后下场更惨。
其中险恶,不言而喻。
“你...”
孙兴国也听出来了,但却不能再说什么,看包征和关横波的脸色,就知道这两个县衙主事人也默认了赵渠的话。
“啧啧啧,这么急着把我推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赵捕头是金鹰帮的人呢!”
既然已经撕破脸,孟嵘也毫不客气的反击。
“哼,牙尖嘴利,不要拖延时间,你直说,是打还是认罪?”
洪射看完了金江县衙的内讧,这才发话,他没有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
想到大少爷的斥责和交代,洪射就感觉自己脸上的伤口隐隐作痛。
所有人都看着孟嵘,等着这个待宰的小捕快选择自己的死法。
没有人相信孟嵘能扛得住炼肉巅峰的李季。
只修炼半个月和炼肉巅峰之间的差距,说难听点,不是天堑,也是鸿沟。
在场所有人,大部分是幸灾乐祸;小部分如同孙兴国熊岩一般,脸色难看,眼眸中甚至有些悲戚;最后就是如同县令县丞一般,面无表情。
显然,在所有人眼中,孟嵘死定了。
“呵,我什么时候说过不打!”
无视所有人,孟嵘前踏一步:
“只是光切磋实在没意思,此战,生死不论,如何?”
孟嵘语不惊人死不休,这一句话让众人脸色都变化起来。
不少人在心底直呼作死。
但只有孟嵘,他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甚至眼中有些兴奋。
因为,在李季亮出名号之后,一个只有孟嵘能看见的东西已经出现在他脑袋上。
【悬赏令:李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