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初醒(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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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

昨夜依旧是无梦啊,我挠了挠有些头,这才从床上坐起,揉了揉眼睛,便开始在床上摸索起手机来,关闭这该死的闹钟,然后息屏又开启,看了眼时间,还行,已经上课了,那就没有再去的必要了,我心里这么安慰自己道,然后打开WiFi,等待了几秒,打开绿泡泡(聊天软件),特别关注那栏并没有出现我期待的那一抹红。

应该是在忙吧,我安慰自己,想着想着,就这么莫名的伤感了起来...

将手机丢向旁边,可脑子里的杂乱的情绪并没有被减轻,相反我现在已经在怀疑这个世界的真实性。

叹了口气,重新又躺了回去,就算躺在床上,我也还是没有困意,毕竟现在还是在上学的日子,总是有点害怕的,这就应该是作为学生的负罪感吧?算了,就这么躺着吧。

嗯。感受到床垫的柔软我忘我的呻吟了声,心里想着,似乎就这么一直躺下去也未尝不可…至于那个前几天妈提到的那个什么韩叔叔,让他见鬼去吧。(微笑jpg)

正当我沉浸在工作日还能休息的美妙幻想时,我突然听见外头有声音。并且脚步在经过我家门的时候就消失了。

我一时竟忘了呼吸,也忘了得抓紧时间去找个趁手的工具。

咔嚓。我敏锐的听到了有人在我门外的声音,毕竟我在门外的地毯上可是放了东西的。

是谁?是小偷吗?我腾的坐了起来。

“许长青”?是那人在喊我?

是一个男子的声音,可是在我的印象里没有能跟这道音色相匹配的人。

所以我这时候也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了。

现在一个陌生人,但是他有着我家的钥匙,还知道我。

踩过点的小偷!我随即便明白了过来。

该死,我钥匙放在外面这么隐蔽的地方都能被他翻出来!真是绝了。

我房间并没有一件能够一招制服一个成年男性的东西,虽然他的声音不是那么的浑厚,万一他们是团伙作案呢?

门!自从母亲出远门之后我就没锁过门了,想到这我不禁冷汗直流,潜意识告诉我,现在!抓紧时间!锁门!

我也顾不上其他了,连忙起身穿好鞋去锁上门。

可还是慢了一步,我刚靠近正想反锁时,霎那间,只觉得被一股巨力推开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完了…我的脑海里此刻只剩这么一个想法了。

我僵硬的抬头,那是个我并不认识的男子,手里还举着一部手机,似乎还在通话中,大概年纪不会太大,约莫三十左右的样子。

我抬头的时候正巧他也在扫视我,等下,我见过的他,我在老爸老妈的相册见过他,等下,他不会就是韩叔叔吧?他来干嘛?

他移开了扫视我的目光,环视了我的房间一周,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皱眉道“4分钟,出来”。说罢就出去了,我房间离客厅不远,够让我听得到他的电话。

韩叔叔:“清裳姐你儿子没事,只是我觉得他有些奇怪的癖好”。他说的很委婉,就差直说我是个bt了。

“什么”?是老妈的声音。

我这时候才惊觉,刚刚忙着锁门,我房间确实是挺乱的,而且我现在也确实没穿衣服…

我想不起来我为什么昨天睡觉为什么会连内裤都一起脱了…

不行!在他乱说之前我得解释,不然我的一世英名就毁了。想到这,我连忙鲤鱼打滚,从地上挺了起来,连忙穿好衣服,走向客厅。

好了!他挂电话了,跟我妈解释不清了!

麻了。

我现在脸色绝对称不上是好,韩叔叔咳嗽了声,率先开口道:“裸睡可不是个好习惯”。

啊?我懵了。

他正色道“你妈妈都跟我说了,虽然我能理解,但是我作为你的长辈,我有必要纠正你”。

我还是有点坎坷的,我确实好几天没收拾屋子了...就怕他跟我妈去告状。

“好了,现在来换个问题”。

说到这,他语气突然严肃起来“为什么前天不来我这,为什么不去学校,据我所了解,自从上个星期你妈去西西里亚的时候你就没再去过学校了,关于你的学习情况我都是有跟进的,所以现在你很有必要来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从昨天起就没去学校”?

“说话”!他一巴掌拍向了桌子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他也许不知道我家的这个桌看似是木头的,实际里面加装了点钢条...并且还是抗震的那种,如果是抗震的话那就是钢条了吧?谁知道呢?

所以他不着痕迹的缩回手的小动作让我看得一清二楚。

他现在总算能心平气和点跟我对话了。

“说吧,长青你现在需要给我一个解释,关于你为什么不去上学的原因”。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垂下头头来不作声。

韩叔叔语气缓和道:“那你现在就去收拾一下,我车你去学校,我在楼下等你”。说着便拿起我的书包准备下楼去。

“我…不去”!我突然情绪激动起来,竟然喊了出来。

他停下了脚步,骤声道:“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不去”!我这时才抬起头来冲他喊道。

“我给你三分钟时间,如果三分钟之后我在车上没看见你,我会把你捆起来送去学校。现在开始计时。现在10点21分”。

脸上火辣辣的,这是次要,重要的是,他今天敢在家打我,明天说不准就在大街上给我来个轴击。

“你敢打我”!我捂着脸,咬牙切齿的盯着他。

“我为什么不敢?清裳那家伙管不了你的,那我就来管,那么现在就让我来好好地教教你何为不可为”。他面色突然变得很可怕,我从他的眼神看出了对我的厌恶,那是一种我从未在人类眼睛看见过的一种恶意。…我并不明白他为何会对我有着这么大的恶意,我只知道,他刚刚是真想鲨了我。

当然我也不是吃醋的起码...我还能护住脸。

我被单方面的压制住了,很显然我打不过他,但是并不代表我就怕他。我被他按在地上,他的双腿牢牢的锁住我的身体,让我动弹不得,可是我已经想到了计策。

三十六计——()

一拳又一拳的落下,我硬是吃了下来,也不吭声示弱,当然我现在也在不断地完善着,更正我的设想。也许,我是M也说不准,不然哪有人我像我一样,被打了都能兴奋?我现在很亢奋,一个又一一个新奇的想法从我的脑袋中创造出来。

我还是太高傲了,毕竟像我这么高傲的一个人,又怎么会因为区区这点就称孙子?他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了吧?

“走吧,去学校”?韩老登终于起身了,他从口袋掏出条手帕象征性的搓了搓手,擦完便施舍般的丢给我,然后就站在一边,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看到了他那不屑的眼神,如尖刺般扎于吾之身躯让我感受到了刺痛,更多的是羞辱...

我暗暗发誓道,这怜悯的角色会发生的变换的!我要逃!逃走!离开这,我会长大的,我也会有无限的未来…

看我没吱声,他索性一只手拖着我,然后环视一圈,从饭桌那拿上我的书包,就这么畅通无阻的拖着我上车…

为什么说畅通无阻了?我这六十多斤的体重他竟然一只手就能带上,虽然我瘦是瘦了点可…但是也不至于这么轻松的吧。

打开车门,“上车,别逼我在这动手”。

我茫然的望向四周,原来已经到外面了嘛…

算了…

我沉默地自己坐上车,接过老登递过来的书包,就这么环抱着书包安静的坐着。

老登从后视镜暼了我一眼,满意了点了点头,便打火往学校驶去了。

他只看到了我这安静的躯壳,却忽略了我那野性的灵魂,他会后悔的,我暗暗说道。

车上有一股淡香,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闻起来却别有一番风味,不过似乎还差了一位引子,我想起来了,就跟母亲喜欢的那款差不多,是茉莉清香,算算日子,也该到茉莉花开的日子了吧?

我刚想换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坐着,结果书包碰到了刚刚的伤口,我不禁哼了声。冷汗,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老登回过头来扫了我一眼,从中间放烟灰的地方掏出了个皮包出来然后从里面取出几张百元大钞就想贿赂我。然后将空调关闭,打卡了窗。

我不知道他的意思,所以也没接。我慢慢挪动的身体往窗边那去。

今天的城市空气中多了股湿漉漉的泥土味,看样子应该是快下雨了吧?也该快了...我又开始惆怅了起来,不只是为了一会的计划,更多的是对于未来的恐惧。

“拿着吧,在学校吃点好的,然后乖乖上课”。

我冷哼声,“君子不受蹉来之食”。

虽然我嘴上说的好听,但我的眼神还是时不时的往那沓钱飘去,并且还暗暗祈祷着来阵风吹到我脚边...

老登自然是注意到了我的小动作,他无奈道:“其实我们完全没必要闹得这么僵,你知道吗?难不成你妈没告诉你,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临时监护人呢”?

可恶的老男人,居然蒙骗老妈,虽然不知道他是靠什么能忽悠到老妈,不过学学总该是没有坏处的,等下!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嘛?

哼哼,只要有我在,你个老毕登就休想进我家来!

老登给了我一会的消化上个讯息的时间随即开口道。“你确定你还有钱嘛?据我所知,许清裳女士已经有半个月没有给你伙食费了”。

等下,好像确实是这样!

昨天的外卖钱还是从我私人小金库出的。

“君子不食蹉来之食”。我还是嘴硬道。

韩老登冷哼声“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一身坏毛病”。

硬了,我的拳头硬了。

我又一次的探出头去,是时候了,等下就真的没机会了,我暗暗下定决心。

忍住!打不过他,可是我还跑不过他嘛?我瞥了眼,钱被他放在那个中间的备用箱上面,想拿!但是,“君子不食蹉来之食”,纠结ing

那是我的劳动所得!那是我凭本事抢的!这么一想,倒是也心安理得了起来...

我现在只能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但是我的眼神还是不受控制的瞄向了那沓钞票。

我又瞄了眼老登,发现他只是安静的开车,我能肯定,他现在肯定已经被我骗到了!

就是现在!开锁!跑!现在是红绿灯,我就不信这老登车都不要了直接来追我。哇咔咔(反派专属笑声)

道德自信,理论自信,文化自信,现在的我可太自信了呀!

感受着自由的风在迎合着我,是自由吹响了反攻的号角!

我回过头暼了一眼,差点吓得我腿都软了,这老登居然敢连车都不要了,直接来追我。

麻了麻了,打不过就算了,怎么看这架势好像我连跑也跑不过呀,不过,好在过了这条街之后,我就理论上安全了,前面可是条小巷诶,四通八达的…

不是哥们,你真当我刚刚鹌鹑白当的是叭?

手机关机,没有必要的时候我是不会打开的,4g卡丢掉。好在老登给我带了书包,不然我真就是流落街头了。

去学校不带备用机算什么素质文明高中生?对吧?

家是回不去了,去酒店开一间的话身份证是个难题,只能找黑店了,可是黑店会被重点排查的…

现在这张手机卡暴露也只是时间问题,毕竟也是用我名字办的,现在还是抓紧时间去换点现金什么的。

找了个小卖铺换了点散钱,不多,但附近还有好几家。

根据那老登开的车,应该也是有点小钱的。虽然我不懂车,但是我懂手表啊,那表我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应该差不多五六十个w吧?车的话?不是电车,看内饰似乎也不是普通款的。

卡也丢了,要不这部phone…也丢了吧?

因为是备用机,平常在学校也只是用来看看小说听听歌而已,看看热心群友发的粮而已,对…先格式化两遍再丢。

说实话,我现在根本不知道我该去哪,何处为家,何处是故乡。

我能活多久,完全取决于这些钱,当拿出那叠百元大钞的时候,我的自由便被标上了价格,我没敢数,毕竟总得给自己留个念想不是嘛…

紧巴巴的过日子,那可太没意思了。

要不回乡下吧?

可行,我抬头看了看太阳,大中午了,因为是夏天,天气已经开始热起来了,随便找家奶茶店去做会吧,正好蹭个WiFi什么的。

“这个杨枝甘露少冰,多少钱”?

18

…小贵,不过还能接受。

敲定了目的地,现在可就要确定好路了。

来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吧!

第一站自然是网吧,只不过是黑网吧,毕竟这可不用身份证,只不过这烟味真的是…好在之前疫情放的口罩还在。

4小时,现金付,老板娘只是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不过还是给我开了。我不过翻了翻,没零钱找,只能给我再多开1个半小时。我没意见,反正总要等天黑凉快点再出发。我明白老板娘的不解,不逃课算什么素质文明高中生?

现在没有手机,我本来是想买一部的,不过还是太贵了…

天鲨的,那时候就应该把那老登赞助的钱收了的!后悔啊!悔啊!

嗯…不走高速的话…等下,衣服!

对了!我忘了!我没带换洗衣服,并且我这件衣服也很有特色。那老登估计是气急了才没让我穿好校服再去学校。

这又是一笔额外的消费…

裤子可以省着,但是贴身一点的可就不行了。更何况我不觉得广东这南方地方能有澡堂或者浴室之类的东西…对了!

可以去游泳池蹭一下!

好了,现在没啥问题了,就等晚点就能出发了。

我在网上搜索了奶奶家的地图。

我考虑从高速上出发,虽然说这可能有点异想天开,高速的话能少走10公里的路,并且如果我不上高速的话,那么就需要跨过两座大河。这是我不能接受的。

顺风车?

不,太危险了,行踪会暴露就算了,有可能是直接送上门了,这种盲盒开不了。更别说地铁什么的了,如今人脸识别这么发达,我就算戴着个口罩,戴个墨镜…等下?戴个墨镜?可行。大巴我是完全不考虑的,被逮住了完全没得跑,地铁人流量这么多,起码有跑的掉的机会。

对了!就做地铁,怕被抓?我会怕?我怕我就不会跑了。

1号线可以,然后转…

可以,少走了一大半的距离。用张纸写下来。

呃…我书包没笔!!!!!

天鲨的。

我只能去向外边借只笔。

老板娘嗑着瓜子追着剧的,听到我问她借笔,嗑瓜子的手顿了下,随即将迟疑的视线转向我“小伙子背这么大个书包笔都没一个”?

我…

……

别逼我跪下来求你jpg

“我买了,多少钱”。再拿瓶雷碧”。

嗯…只有10块没5块的…我翻了下口袋,然后又把书包翻了一遍,钱没翻到,倒是翻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塞进去的小零食。“老板剩下的加种”。

“这样的话,事情就变得明了(liao)了(le)。

不能直走,直走的话,很勾坤巴麻烦。

走水路?我暗自思索着,发现也不是不行,只是钱的话,可能稍微就是有点那么的紧张。

要不大出血一下,坐个摩托?

随即我点击鼠标的滑轮,将地图放大开来,仔细的观察着地图同时思索着接下来该选哪条路作为跳点。

叮——

随着一阵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响声,我发觉整个世界似乎突然安静了下来?

我艰难地将感观放大开来,原来,并不是世界宁静,只是它被冻结了,让它发不出声响出来。

“跟我来”。冥冥之中似乎有人在指引着我。似乎还说了些什么…

草!这一声响,把我从那世界里拽了回来。

我重新接收到了这个世界向我发出的讯息——(刺耳的,急促的汽车鸣笛声)

…我扭头看去,发现刚刚发出声音的是一位戴着耳机约莫二十几的男子。我摇了摇头,不可能是他。

我狐疑的回过头去,依旧是那布满复古气息的木门,似乎刚刚我所看到的虚幻只是无端产生的臆想罢了。

跟我来…我默念刚刚听到的,

跟我来…

天黑了,也该出发了。

从这里开始吧,我一眼就在这十几个小农庄中选出一个合心意的,这似乎有点太过些草率了,不过问题不大。

那现在得赶紧走了,我重新拉起书包,将只喝了几口的雷碧塞到书包里。

正想走,突然想起还没分清南北…

我拿出了我的简易地图(被临时征用的本子)

邓记旁边一家小超市是在南,所以得往那个方向走。

背上书包,去老板娘那将剩下的网费换了包烟,烟我自然是不抽的,但是人情世故可少了它。主要还是用来问路。

“在这夜我又再度漂泊。你的痴情,请勿继续...”我顺着声音,将视线投向了它的出处,刘明不锈钢。我也跟着这音乐哼唱了起来。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谁明浪子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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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以皇权最忠诚的敬意”。隐约间好像听见有人在喊口号。

我似乎是被绑上了,而且我在伴随着它的大起大落。我只能拼命呼吸着,但是这混杂的海水的空气,让我喘不上气了。

我这是在哪?

时辰已到,您该去了。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又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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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睁眼又是那刺眼的白光,我难受的哼了声,表达下我的不满。

水,我呻吟着。喉咙干干的,要不是闻到这熟悉的消毒水味,不然我还以为是落到哪个地下室里面被迫进行着奇怪的游戏。

“谁,大早上开灯?还让不让人睡觉”?我都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

病人醒了!

“喂,还记得我不”?

面前模糊的轮廓正慢慢的聚焦起来。

“你不会是那老登吧?wc”。我大叫道,说完我就顿住了,“啊!!!我到底说了些什么”!

“啊!我怎么就说出来了”!我连忙用嘴巴堵住手,不让我再接着疯言疯语下去。

一时间我两都变沉默了,护士检查完,说了句“病人麻醉没醒,这是正常现象”说完检查了下吊瓶然后就出去,给我两腾出位置来。

我两就这么大眼瞪小眼。

我:“你还有事嘛“?

他不说话,我也觉得尴尬。

我不想理会他,只是身体现在还很无力,想翻个身都没力使,只能提溜着被子往脸上盖。

只听见他叹了口气,随即坐到我的床边。

不是哥们,你压我被子了!我要闹了!我已经在闹了!好像还有点呼吸不过来了。就在我想挠他痒痒驱逐他的时候。

他终于舍得开口了“你很像她,可你终究不是她,也注定成为不了她,”。说着摸了摸我的脑袋之后便不再停留,起身也走了。这时硕大的病房就只剩我一个人了。

孤独…

我愣住了,我不知道他的意思,也不知他为何会跟我说这莫名其妙的话,也许,我该知道,只是一直在欺骗着自己...我成替身了。

他跟我娘之间肯定有着什么说不清的关系…可作为她的孩子,我又不允许自己胡乱猜想,我在害怕,没错,我在害怕他跟我母亲之间真的有着什么关系,虽然…他是真的有钱!

我第一次认可了他的存在,当然也仅仅是承认,我现在很脆弱,这也许就是人类的劣根性吧?太容易感性了。

没人打扰的话,现在让我们继续把之前没做完的事再干一遍吧...

之前的声音不会是偶然,只会是它的层次晋升了。我也不知道晋升这个词用得对不对,我只知道,它发生了质的变化。说不上来的变化。

“我再也看不到了”。是逆境中的绝望。

那是!

我的声音?!

没人比我更了解我的声音了,那是一个寂静的午夜。我独自听着歌,忍不住哼了几口,我自以为唱的不错,于是发给了我的朋友...

我:不玻璃心

朋友:。。。

我不死心,于是又发给了一个人。

一个我不愿再提及的人。

我第一次为我引以为傲的嗓音感到羞耻,感到自卑。

所以你明白吗?

那么从我现在的视角来看,我...究竟在害怕什么?

不对,我能感觉到,自从父亲走了之后,我时常做着一个奇怪的梦,也许那并不是梦,可我又该怎么分析,到底那一边是现实?

我伸出手,使出握的姿势来。

可我真的握紧了嘛?

松开手...我才明白我也未曾拥有过。

现实也不过是一个更为清醒的另一个梦境罢了,当我每天从床上醒来,都会问一句,你真的醒了嘛?如果哪天真有回音,那就是我找来了。

想到这,我才了解,我现在需要什么。

原先的我是失去了什么,才会如此的害怕,可我想不起来,我到底失去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失去永远比得到来得更容易,我根本无法判断。

我终于崩溃了,我一遍遍的重复着“我想不起来了,我也记不清了”。

我重来没有这么绝望过,曾经自己一个人睡的时候,也没这么无助过,似乎,这世界再也没人能容下我一般。

“我想不起来了,为什么!我记不清了”我痛苦的喊着,我也不记得我喊了多久,只知道我被它们推了一针镇定剂,我才冷静下来。

那就不想了,我现在脑子里能称得上是一片混乱,就算是现在想,也只是在浪费时间做无用功罢了。

我静静的看着那些护士就这么按着我,给我推针,我居然就这么安静了下来,安静的就跟死了一样,也许我刚刚就已经死过一遍了?也许…那也说不准,不是嘛?

细胞会死,难道你人就注定高贵嘛?都是会死的...

(细胞凋亡(apoptosis),在正常生理条件下,细胞中存在着存活途径和死亡途径。细胞自产生开始即形成了死亡程序。细胞受特定的细胞外信号或细胞内信号的诱导,死亡途径被激活,于是在有关基因的调控下发生死亡,细胞的这种死亡方式称为程序性细胞死亡——也叫细胞凋亡。是细胞的主动死亡,为了维持机体内坏境的稳定,细胞发生主动的,由基因控制的自我消亡过程,此过程需要消耗能量。在性质上完全不同于细胞坏死,细胞死亡程序启动后,细胞内发生了一系列结构变化,如细胞胞质凝缩、细胞萎缩、细胞骨架解体、核纤层分解,核被膜破裂等,其中核DNA断解成片段是细胞凋亡的主要特征之一。

那我又该以何种身份自居?此刻在他们的眼中我就是一个即将发作的癫佬,也仅此而已。那我算人类嘛?按照进化论,我确实是人类没错,那我应该是他们的同类对吧?可我并没有一丝的归属感。那我该是谁?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我实在是害怕我的脑子里又生出什么离经叛道的东西出来,但是不想又会很无聊,我翻了个身开始酝酿起睡意来。(这个姿势舒服点)

没手机的休闲时光确实挺无聊的,于是我又忍不住的乱想。我逐渐的放空了自己,我的确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这么安静的乱想竟变得这么奢侈。

躺在床上,实在是百般无奈,于是乎我慢慢的伸出手,想握住它。我很清楚我的正前方并没有什么东西,可是我还是会瞎想,还是会想着去抓住它,哪怕前方空无一物,可是我...

真是个清醒的梦啊。我喃喃道。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是有感而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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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静静的合上了桌面上的本子,将笔重新盖了回去。

最后在我看不见的地方留下了句匪夷所思的话来“一切皆由命运所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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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这次事件也算是彻底结束了。

老登没说什么,只是离开医院的时候掏出了我一开始丢的手机给了我。我这才知道,原来,他不曾放弃过我...那怕我是那样的顽劣。

他没说什么,不过我就是过意不去,回去的路上,我好几次想开口,又被老登急躁的喇叭给憋了回去。

我最终还是回到了家,只不过不是我家,而是那老登的家。

一般,虽然他是独栋小别墅,不过我还是得诋毁一波,独栋小别墅又咋样,我就不信他...

“脱鞋”。

我顺着他的手去看,塑料袋…

我愣了下,随即冷笑了声。然后我就装作没听见,就这么径直走了进去。虽然我装作没听见,可我还是透过鞋柜的布局分析出,老登家里面应该只有他一个人,也许还请了几个佣人也不好说。因为是天黑的缘故,我也没办法从外景来判断出,占地面积多少,几层。

建筑风格偏向欧式的,但是里面的布局我不好说,中间像是隔断出来的一样,等下,这不会是电梯吧?

跟我来,我低头一瞥,发现他换上了居家良鞋——(拖鞋)。

来杯?他回过头来问我。

我点头。

他斜了我眼,没说什么, 只是走向那个我认为是电梯的家伙面前,在那东西头上敲击一下,然后只听见huangdang两声,一手一个,示意我选哪个,

红色跟黄的,非要我选的话那就来个葡萄的吧。

“葡萄”。

他白了我眼,不过还是将红色的那罐丢给了我。

冰的,但是让我感到好奇的是,它表面居然不会渗透出水珠,而且牌子还是我不认识的。

当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呐老登。而且这罐装的饮料不同于市场上的易拉罐,仿佛它...

突然一个词从我的小脑袋瓜里蹦了出来——(定制)

看来这老登不是一般的有钱啊。我鄙夷的白了他一眼,随即带着我的小包袱上楼。

上了楼之后,发现并不是我想象中的一个房间房间,而是一整个楼层都被他规划为一个房间。

体重70kg,足部指纹验证失败,现开启人脸识别。很快正前方一个紫外线朝我射来。我

识别成功,欢迎您长清先生。

哦吼。我低下头,发现这最后一个阶梯居然变了颜色,看来这是块人工智能屏,这老登真是奢侈,不过我好奇的是,他是什么时候给我录入的信息。

我从上楼的时候就掏出了手机,好几次想打个电话给母亲,最后还是没打出去,我第一时间看了看WiFi,虽然我已经做好了用流量的准备,但我还是想当一下兽医(死马当活马医)

诶嘿,有WiFi,而且还是没设密码的。等下,名字是,(二十三点准时断网)

啊?

我看到这,随即就想起一个表情包(捂脸手指指着jpg)。不是,我不会开流量的是叭?就当我准备通宵的时候,刚timi,刚准备去拿个水果开啃的时候偶然看到桌面上放着一张纸条,(11点5分开启屏蔽器并且贴心为您准备了干扰器,且该房的电路我已专门调试过,是刚好能充到电,但是会很缓慢的那种)看到这我的心已经拔凉拔凉的了。

等下,现在几点?我现在才想到我刚刚一直注意时间。

what the hellp,怎么就10点40了?

刚开...

没办法了,只能群里喊一声“兄弟们今晚有事,同居生了,今天铁手就不来了”。(明日之后乱回ing)

都10点40多了,先洗澡吧,这么想着,我就从书包里掏了件配套衣服出来,正想走一下,看看洗浴间在哪,谁知道wx语音响了起来(我要i泡,我要i泡,i泡果奶,iii i还要汪汪)

我做贼心虚的往身后瞅了眼,没人,哇咔咔(大反派专属笑声),我这么小众的爱好可不能被人发现阿喂。

接听,是老妈打来的,很大概率是来看我笑话的。在我妈的认知里,孩子没死就相等于还活着,所以嘛...

“死了”?是老妈那独特的大嗓门。

(,,′?ω?)ノ“(′っω?`。)

为什么用死了来开头呢?

自然是因为老妈给我分享过一个视频。

视频大体如下(想你了的更好表达:想你了说出来太腻歪。死了是吧才更能表达重视和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