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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肚子火气的沈阳廷回到了丙武场。
瞧着他平常练功的地方围了一圈人,压下火气后好奇的挤进了人群。
“这小畜生到底是谁养的,老子不就是踢了它一脚吗,还敢咬我。没有人认的话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啊!”
沈阳廷定睛一看,是自家的小黑狗此时正被一个光着膀子左臂纹着刺青的男人单腿踩在脚下。
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忍受,黑着脸走到了刺青男人面前,一脚踹飞了刺青男人。
“谁TM的!给你的胆子!敢踩小爷我的狗!”
刺青男人捂着被沈阳廷踹到的地方,在一旁小弟的搀扶下站起了身。
在和沈阳廷满是煞气的眼神来了个对视后,一言不发的就要逃出人群。
在场的众弟子们有些失望,本以为可以看一场热闹呢,没想到事情就这么虎头蛇尾的结束了。
刺青男人旁边的小弟倒是一脸不服气的样子,可最后还是在刺青男人的拉扯下离开了这里。
路上小弟搀扶着大哥询问大哥为什么要跑。
咱们人多,一点也没必要怕他。
刺青男人拍了一下小弟的后脑道:
“你懂什么!刚才那家伙绝对是个杀过人的狠人,那凶狠的眼神就和我曾经见到过的杀人犯一模一样。”
另一边,沈阳廷在救下小黑狗后,喝退了看热闹的众弟子。
看着朝自己摇着尾巴憨憨样子的小黑狗,撸了几下它的狗头,细声说道:
“你啊你!憨拉吧唧的,真让人不放心。话说小家伙,我还没有正式给你取名字呢,我想想?嗯~,该叫你什么呢?”
“有了!五黑犬五黑犬全身上下都是黑的,就像是用墨泼上去的一样,以后就叫你小字吧。”
轻轻的唤了几声小字,在小字的笑脸和积极的配合下,沈阳廷的内心被狠狠的治愈了一波,消除了他心中戾气。
整理好心情,沈阳廷开始了新一轮的苦练,将屈辱化为了自身的动力。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暗处有好几双眼睛正细细的打量着他。
如此过了几日,刺青男人带着两个小弟找到了沈阳廷。
本以为刺青男人是来找事的,沈阳廷都摆好了架势准备大干一场。
不料那刺青男人急忙摇头双手摆出了残影。
“大哥,天地良心!小弟真的不是来找事的。今天来是想来邀请大哥前去喝酒,给您赔礼道歉的啊。”
沈阳廷满脸疑惑,警戒心十足,是摆明了不相信的。
直到刺青男人说明了他带了一份武馆练体秘药当做赔礼道歉的礼物,并和小弟搬来了吃食和酒,沈阳廷这才略微放松警惕的请他们进了屋子。
酒桌上,刺青男人率先举杯领着他的两个小弟道:
“大哥!请受小弟们一拜!”
“你们这是干什么?”
沈阳廷跳到一边,发出疑问。
刺青男人见到沈阳廷躲了过去,苦涩一笑。
“沈大哥,我就实话和你说吧,我们兄弟三个是来投奔你的。”
“投奔我?为什么?我岁数可是比你们要小。”
“小弟的名字叫张大,他们分别两叫张二、张三,自小便是这兴安县内的乞丐,无父无母,相依为命。前几天被武馆看上,做了记名弟子。那天我见识到大哥的身姿心生敬畏,又观察了您几天发现你确实非同一般,所以年龄不是问题为了我们以后的前途着想才特意来拜大哥的。”
张大真情实意的话语,让沈阳廷一愣,不由的联想到这难道就是传说中主角的王霸之气。
“你们说的是实话?”
“千真万确啊大哥!”
“可你们这也不像浑的差呀。”沈阳廷撇了撇眼睛,望着张大左边胳膊上露出的一点刺青和他带来的秘药。
“大哥就这么和你说吧,你可以在这兴安县打听打听,我这二弟三弟脑袋有点问题,都是小时候发烧烧坏的,我要是再不凶狠点,我们兄弟仨在这世道是活不下去的。”
说完,张大看着沈阳廷有了相信他的迹象,继续解释道:
“实不相瞒,小弟我最近得到了些小道消息。咱们杨师傅之前是节度使薛大人手底下的兵。他这次之所以大肆不计成本的收弟子就是为了给薛大人造反做准备呢!”
造反!原来如此!听到这里沈阳廷眼神一肃。
之前好多没有想明白的事,他现在都想明白了。
石头村吕府吕老爷遣管家收奴,密室军械。
兴安县武馆教授弓箭,杨师傅免他学费,和项师兄争吵。
“消息来源可靠吗?”
“十有八九!只是咱们这群无权无势的不知道,那些达官贵人之间早就传疯了。”
既然如此,沈阳廷不再犹豫当即决定收下了张家三兄弟。
乱世将至,自己现在还没成长起来尚且弱小,有几个放心的过的兄弟在身边也不错。
酒桌上,沈阳廷逐渐放下心中对张大的偏见,知道了他的为人。
在张大的诉说下和张二张三的哭声中,沈阳廷了解到。
原来张大张二张三,原前都不是姓张的。
张大是姓刘的,张二张三是姓吕的。
故事很俗套,那是十年前的一年夏天,已经外流浪乞讨了一年的张大来到了兴安县并在机缘巧合下收养了同样被弃养的张二和张三。
就这样,张大在兴安县落下了根度过了两年,在这两年中三兄弟之间相互鼓励相互扶持,熬过了无数个难熬的日子。
可就在张大以为他们会就此黯然度过一生时,厄运再次降临在了三兄弟身上。
冬天到了张二和张三发了高烧!张大四处求医无果后,来到了兴安县人流最多的街上,跪在地上,拼命的磕头只求有个好心人能帮帮他的两个兄弟。
额头上的鲜血留在了地面上,冰冷刺骨的寒风打在他的身上,这些都不能让他动摇救弟弟们的心分毫。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张大的眼泪流干了,带着凉透的心落魄的回到家中。
过路的行人见没了热闹也都纷纷散场回到了自家的房子中。
张大站在家门口用手抚摸着木门,肩膀轻微抖动迟迟不敢打开家门。
这时一个年老的赤脚医生,用他温暖的大手抚摸住了张大的头。
冬天过去了,张二和张三的病好了但却留下了病根。
张大也是彻底长大了,而年老的赤脚医生在留下一个张姓后随着冬天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