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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苏云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作为回应,随后便独自迈着步伐离开了朱家老屋。
苏云如此干脆利落地离去,瞬间让站在十几米高屋顶上的神秘老者颇为诧异。
他本以为这小家伙会顺势攀附,毕竟自己刚刚表达了对他的赞许。
若是换作其他年轻人,怕是恨不得贴上来。
他见过太多的青年才俊,那些被人津津乐道的世家子弟皆是如此,
可面前的苏云却让他大感意外。
他成名至今已有几百年岁月,还从未见过如苏云这般干脆利落离开,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的人。
“前辈,请多多见谅,年轻人嘛,就是这样。”
站在一旁的总旗解释道,这是给面前的老前辈一个台阶,毕竟此等神人不可轻易得罪。
然而,
一旁的老者却是呵呵一笑,摆了摆手,目光落在离去的那少年背影上,摸了摸下巴的一撮胡子,
乐呵呵地说道:“方才是心性合我胃口,现在这性格,更是让我越看越喜欢。”
总旗听后,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原本以为老前辈不会介怀苏云的无礼莽撞已是宽容,
却没想到老前辈对苏云的这种行为极为欣赏,
而且肉眼可见地,能看出老前辈似乎,是真心喜欢刚刚离去的那个少年。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个少年便是苏云,好像还是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木匠之子。
“不知前辈为何会喜欢他这种性格呢?”总旗诚心问道。
“修剑之人,此性格甚好,乃上上之选,极为干脆利落、洒脱,且这种性格出淤泥而不染,不像那些人,看着就让老夫心烦。”
老前辈口中的那些人,便是那些眼巴巴地恨不得把脸贴在他身上的年轻俊才,
一个个看似毕恭毕敬、满脸谄媚,他最瞧不起的便是这种没有骨气的人。
用剑之人需有傲骨,而傲骨便是一种个人态度,
方才苏云的那种傲骨,他可是看在眼里的。
“只是可惜了,这少年修炼的根骨奇差,天赋在三六九等中,属第九等资质!”
“倘若这个有趣的小家伙能有林司豪一半的水准,或许我还真会慎重考虑,舍弃林司豪,而选择面前这个少年。”
“呵呵,这小子真对我胃口。”老前辈再一次咂了咂嘴,对苏云意犹未尽。
只可惜,他们之间存在着一个巨大的鸿沟,
那便是苏云的资质,实在是太差了,
然而,不得不说,
苏云这种性格,日后若收他为徒,
他定是最不可能背叛师门、背后捅刀之人,
就冲苏云刚刚展现出的那股傲骨,
便能锤炼出与众不同的【剑骨!】
“老前辈,那苏云的根骨和天赋真的如此差劲吗?实不相瞒,老前辈,如今我也得早做准备了。在这风雨飘摇的乱世中,我虽现为一方禁卫军总领,”
“可却有众多同僚对我虎视眈眈。”总旗的眼神颇为复杂,他的目光望向远方,仿佛那远方有一群豺狼虎豹,正盯着他身上的官服。
到了他这个年纪,除非自身境界能再有所突破,否则,他得开始考虑善后之事了。
在这乱世之中,在这朝廷之内,朝夕之间,他的乌纱帽都可能难保。要么选择委曲求全,找个权贵做靠山;要么,便是投资一个潜力非凡的晚辈,待这晚辈数年后有所成就,便能反哺于他。
此类事例数不胜数,在这朝廷中,有太多的老官僚投资书生、剑客,乃至一系列术法天才等等。
说到底,这便是一种投资,投资成功,将获千倍百倍之回报;
投资失败,也不过损失些许修炼资源。
以他们如今的地位,从指缝间漏出的修炼资源,也足以支撑一个少年逐步强大。
“你如今是想考虑要不要投资苏云?”老前辈转头看向身旁的总旗,出声问道。
总旗郑重地点了点头,“是的,我确有此意,打算在他身上押一注。毕竟都是同一座城的人,可说是同乡,万一他日后真有所成,我与他还能相互扶持。”
总旗已在诸多少年身上下过注,
其中对林司豪下的注最大,
在他身上几乎押上了全部筹码,而分给其他少年的,只是些零碎。
若说在林司豪身上押了一百的筹码,那在苏云身上,他准备押 0.1的筹码。
而这一点点筹码,
也是因他方才看到苏云的表现,那种毫不拖泥带水的狠劲,至少能证明苏云不易夭折。
在这乱世中,最怕的便是那种空有抱负,却不懂世间黑暗的人。
而苏云刚刚的性格,
表明他不易与同龄人产生过多冲突,
毕竟他方才转身离去的背影,如同一头孤狼。
“他根骨和天赋确实不佳,但他心性和性格,你如今不也有了些许心动吗?”老前辈用睿智的目光瞥了一眼身旁的总旗,而后乐呵呵地一笑,
一个瞬息间便出现在了另一间房的屋顶上。
留在原地的总旗先是摇了摇头,而后会心一笑,
他的目光先是看着苏云离去的背影,
随后缓缓仰头望向天空那轮巨大的明月,
喃喃自语道:“如今我四面楚歌,朝廷动乱,我得罪了太多人,如今朝不保夕,希望我最为看好的林司豪,能尽快成长起来,届时看在我曾对他有恩的份上,保我一条性命,保我一家老小的性命。”
总旗的话语,仍在朱家房梁间回荡,
然而他的身影却瞬间消失无踪。
如同惊鸿的他,快步跟上前辈的步伐,继续在这古城中探寻,期望能找到被遗漏的天才。
话说,
在苏云自家小院不远处,有一个悠然的院子。
院子里满地鸡鸭鹅,是其独特之处。
苏云踏入这院子,扫视了一下四周的鸡鸭鹅,
又看了看不远处盆中剩余的饲料,
便缓缓朝着紧闭的大门走去,穿过众多鸡鸭鹅群后,
苏云抬手敲响大门,“咚咚咚”。
“教习,我回来了。”
“咚咚咚”。
“邋遢大叔,我考核捕快结束了,现特来找您闲聊几句。”
然而,
苏云敲了好一会儿门,里面却毫无声息。
此时,苏云探出心神,发觉屋内空无一人,根本不见教习的踪影。
于是,
苏云推门而入,在房间里仔细寻找,却未发现任何有关教习去向的线索。
他人呢?
去哪里了?
“嗯?有血迹…这是谁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