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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不识趣的……”朱子庞极为不耐烦,瞥了一眼近旁的苏雯静,眉头紧锁,怒气冲冲地转头,
想看看是谁在这关键时刻来搅局,破坏他的好事。
可当他看到门口那位年轻人的脸时,
原先满脸横肉和凶狠之气瞬间消失无踪,
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弯腰小跑到年轻人身边,笑眯眯地说:“张二公子,您怎么来了?”
这位,爷可是他新结交的重要人物,
生活奢靡,常流连于歌楼酒肆。
朱子庞未曾料到会在这种场合遇到张家二公子,
心中不免疑惑。
但他可不是愚蠢之人,一眼便看穿了,张家二公子对苏雯静那毫不掩饰的贪婪眼神。
这一刻,
他内心懊恼不已,悔不该昨晚宴席上提及苏雯静的美貌,
因一时兴起多夸了几句,
引得张家二公子亲自上门。
此时除了后悔,别无他策,
于是他立即堆起笑容,对张家二公子讨好道:“二公子若想与那位姑娘增进感情,不如单独去她的房间聊聊,我在这小院里等候,您觉得如何?”
强龙在前,他选择了送心中所爱!
正当朱子庞挑眉献媚,极力讨好二公子之时,
大门再次被闯入者打破宁静,
这令朱子庞十分不满,为何今日访客不断?
这个小院就不能消停片刻?
刚来张家二公子,这次又是谁?
朱子庞怒目圆睁,凶神恶煞地看向门口,却瞬间呆若木鸡,双眼瞪得像铜铃一般——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亲生父亲!
朱子庞先是一愣,随后惊讶地问:“父亲,您怎会来这儿?难道……”
他的思绪瞬间偏离,毕竟之前张家二公子那色眯眯的眼神仍历历在目,
第一反应便是家中这位长辈也对苏雯静动了心思。
想要纳妾?
在这人命如草芥的大夏皇朝,一夫多妻本是寻常事。
然而,
进来的朱子庞之父朱砂治,对此只字未提,
直奔他那肥胖的儿子而去,一把攥住朱子庞的手臂,急匆匆欲拖他离开小院。
此刻的朱砂治气喘如牛,脸色苍白,额头上汗水涔涔,
显然这一路疾驰,几乎是拼了半条命,才赶在苏云之前抵达。
“父亲,您这是怎么了?要做什么?”朱子庞一脸茫然地问道。
“做什么?还能做什么?你看不出来?赶紧跟我走,不然我打断你的腿!”朱砂治咬牙切齿道,
但拉扯之下,却发现平日里养得胖乎乎的儿子竟纹丝不动,不由眉头紧锁,怒火中烧。
时间紧迫,他拼死争来的这几分钟不容浪费,
据他估算,苏云骑着那匹红马归家就在眼前。
若不速离,最佳时机将逝。
“走,跟我走!”朱砂治再次用力,几乎使出全身力气,硬生生将儿子拽得踉跄,膝盖磕在地上,留下斑斑血迹。
“你这是要干什么?有什么急事?咱们父子俩在这里能有什么威胁?再说,儿子我可是看中了……”朱子庞的目光掠过苏雯静,
但见到张二公子在场,便把后话吞了回去。
他心想,就算张二公子对苏雯静没了兴趣,
他也乐意将她娶回家,反正身边不止苏雯静一个女人。
将来将苏雯静养在家中,岂不美哉?
“逆子!我叫你走,快点!”朱砂治急得牙根痒痒,恨不得给这个满身肥膘,却少根筋的儿子一巴掌。
难道看不出他额头已渗出汗珠,情况紧急?
而儿子却还摆着大少爷的架子,
全然不知危险临近。
他们家的富贵,朱砂治心知肚明,全赖于陈元彪。
表面上家大业大,光鲜亮丽,实则根基在于陈元彪的支持。
一旦失去陈元彪的庇护,断了这层关系,父子俩将面临被群狼蚕食的悲惨命运。
“父亲,到底是什么让您如此惊慌?”
“来,让我给您介绍,这位是张家的二公子,张公子,您听说过张家吧?有他在,何惧那些跳梁小丑?”
朱子庞试图安抚父亲,同时暗示有张二公子在,一切尽在掌握。
话说。
此时,
朱砂治这才意识到,他儿子身旁确实站着一位仪表堂堂的贵公子,起初并未留意,
如今得知是张家二公子,心中难免诧异。
他没想到儿子交友手腕颇高,
但即便如此,面对当前局势,
张家二公子的存在也无法改变他们必须离开的事实。
朱家的兴盛全凭陈元彪,
绝不能因任何闪失而招致其不满。
至于苏云与张家二公子之间即将产生的冲突,
已非他们所能操心。
只要避开眼前的灾祸,未来依然可期,顺风顺水。
让苏云与张家二公子较量一番,
若苏云真如其所见,获得陈元彪的器重与庇护,
或许尚有一战之力。
但若陈元彪的青睐仅限表面,苏云纵然骑着红马归来,
也难逃被张家二公子碾压的命运,毕竟二人出身悬殊,云泥之别。
……
…………
与此同时,
朱砂治的慌乱模样也被苏云的母亲——刘淑娟尽收眼底。
她刚从厨房取出一把菜刀,急匆匆赶到丈夫身边,
见到朱砂治急于脱身的慌张模样,
满腹疑惑。“致远,他这是在害怕什么?”
苏致远没有回应,沉默着。
尽管不明所以,但他感到事态正向好的方向发展。
“苏致远,会不会是教你木工的那位老师傅暗中相助,为我们家解决了危机?”
刘淑娟心中燃起希望,脸上难掩喜悦。
“我的那位木匠师傅?”苏致远喃喃自语,脑海中浮现出师傅的背影。
今日之事,他曾去拜访过师傅。
遗憾的是,师傅早已明确表示,年岁已高,人脉稀薄,
不愿为此事低头求人,无能为力。
他本以为师傅未能找到帮手,求助之事便不了了之。
但见到朱子庞父子此刻的狼狈,
苏致远心中不禁泛起涟漪,
难道真的是师傅找到了贵人?
这位贵人是谁?
为何相助?
又为何姗姗来迟?一连串疑问在心头盘旋。
如果那位贵人能早些帮助,他或许不必签署卖身契,更不用放下木匠身份,为孩童制作玩具。
尽管消息尚未广传,但在茶馆里,他的丑事,已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
哎!
一切都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