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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百维说道:“或许他只是去端茶送水吧。”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
却让这位世家公子哥的三观几乎颠覆,
多年的家族荣誉感和个人成就的自豪。
瞬间面临崩溃的边缘。
苏云不仅从容地坐在了太师椅上,
更令人震惊的是,那位被众人视为神祇般崇敬的小旗官,
竟特意望向他苏云,
眼神中非但没有愤怒或不满,
反而流露出一种出奇的平静,仿佛对苏云的到来只感到意外,
别无他感。
紧接着,
从小旗官口中逸出的话语,犹如平地惊雷,
春雷炸响,
震得在场每个熟悉小旗官的士兵,
乃至台下的数百名禁卫军,无不震惊失色,瞠目结舌,
彻底颠覆了他们对小旗官的认知与预期。
“你竟然来了,那就顺便帮我看看,我手底下的这群士兵,”
“这些都是我亲自一手一脚交到出来的,是我的骄傲!”
“你帮我看看,他们的成果!”
“里面有没有,天赋极佳的人才!”小旗官缓缓的说道。
小旗官的话语中,没有丝毫高人一等的姿态,
没有一丝傲慢,
反倒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自信与忐忑,
仿佛面对苏云,
他所有的骄傲都变得微不足道。
平时,
无论面对何人,哪怕是地位更高或实力更强者,
甚至是【总旗大人】亲临,
他都会自豪地拍胸脯,介绍他亲手培养出的这些精锐禁卫军,
因为他们是他能力的象征,
是他引以为豪的名片。
但此刻,面对苏云,
这张名片似乎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台下的数百名禁卫军,
大多不过三十岁上下,
实力与天赋在苏云面前显得渺小,
就如同翱翔天际的雄鹰与地面上的蝼蚁之别。
苏云安坐于太师椅上,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
目光悠悠扫过台下那一片密布的盔甲光泽,
最终聚焦于前方几位领头者,
他的视线不经意间掠过了张百维和曾益阳,
片刻后,他转向小旗官,淡淡吩咐:“让他们开始吧。”
小旗官闻言,重重点头,缓缓起身,深吸一口气,
仿用足以震动人心的嗓音,几乎是以狮子般的吼叫宣布:“开始检验!”
疯了。
疯了!
一定是疯了!
胡节威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他反复审视小旗官的表情,起初还指望,这只是小旗官一次不同寻常的幽默。
或玩笑,
但事实残酷地证明,
那位小旗官异常认真,没有半点玩笑之意,
一瞬间让胡节威的世界观摇摇欲坠,就像狂风中随时可能飘落的叶子。
为何大人会如此?
这个少年为何能邀请您坐在身边,
甚至如此重视他的意见?
胡节威百思不得其解,
绞尽脑汁也无法理清头绪。
照理说,
苏云不过是偶尔现身的平民百姓。
记得初次遇见苏云是在夜间的“宵禁之时”,
那时的苏云还在【四处求助无门】,无论怎样恳求,
怎样拜托,
都找不到愿意伸出援手的人,
没人愿意因为帮助苏云一家而得罪那个恶霸,
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谁能料到,短短数日,
苏云竟变得让人有些看不懂了。
明明那晚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了苏云,
否则宵禁后仍在外面游荡的苏云,早就该被他送进大牢。
现在回想,一切宛如梦境!
“天哪,大人他真的在听苏云的话!难道是我今早起床的方式不对,还是我的耳朵出了问题?”
黄玉秦时而望向端坐太师椅上的小旗官,
时而又看向年轻的苏云,视线在两者间频繁切换。
尽管他内心极不情愿接受,
但摆在眼前的现实却赤裸裸地不容否认。
在他心中如高山仰止的小旗官,
这位他一向尊敬的大人,
居然真的在遵从苏云的指示。
想到这里,
他浑身起鸡皮疙瘩,
仿佛雨后春笋般涌现。
而人群中,
下巴几乎要掉到地面的,
非——乌宁武,他莫属!
乌宁武那张如煤炭般黝黑的脸庞上,
写满了不可置信与困惑。
“不会吧,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突然间看不懂了?”
他的确无法理解。
任何人站在他的位置,面对这不可思议的一幕,
恐怕都无法理清头绪。
毕竟,
近两日城里沸沸扬扬的,
正是苏云家的那件大事——他的父亲亲手写下【卖身契】,
将自己卖给了某个世家为奴,只为了能让世家的小公子制作些木头玩具!
然而,若苏云真如他所想象,是个微不足道的平民百姓,
或是平凡的学生,那也就罢了。
毕竟,
此类事时有发生,他懒得关注,更懒得细听。
这事儿本就是他无意间得知,觉得颇为有趣,特别是对苏云姐姐那宁折不弯、宁死不屈的刚烈态度,他心底还生出几分敬佩!
但如今,他心目中的高山般伟岸的小旗官大人,对苏云的态度显然非同一般,
这意味着苏云绝非他所臆测的蝼蚁,而是翱翔天际的雄鹰。
“为何我愈发看不透人了?他明明已与小旗官搭上线,”
“为何还要却让父亲承受责难,姐姐陷入险境?若非母亲及时赶到,那小姑娘怕是早已香消玉殒。”乌宁武暗自思忖。
而在另一侧,
一双常眯的眼睛此刻瞪得圆如铜铃,满脸的震惊难以掩饰!
曾益阳万万没想到,前一秒还与之玩笑的苏云,
下一秒就能一句话决定他的命运,让他当众展示实力!
没错,
这展示实则是对他这段时间修为进步的检验!
这样的要求本应出自同等地位者之口,才会显得自然,即便略带羞耻,
也不至于突兀。
可偏偏这话出自苏云,
就如同原本以为苏云是笼中之猴,
却发现原来自己才是因苏云一言而起舞的猕猴!
“张百维,你确定那太师椅上的青年,真是你家新来的木匠之子?”
“真是他?为何我感到如此不可思议?”
若苏云并非木匠之子,一切尚可解释,可若真是,那一切就太过离奇!
这次轮到曾益阳愕然了。
起初,
他也只当苏云是个端盘送果的小角色,
此刻回望,
哪里是什么卑微仆从,分明是披着羊皮的猛兽!
不仅是曾益阳心生疑惑,
连他自己也感到困惑。
若苏云之名,没错的话!
确实应是那木匠之子,
可一个木匠之子怎可能与小旗官平起平坐?
“或许,这是小旗官大人创新的考验方式,测试我们的定力,有没有这种可能?”
“考验定力,听起来不无道理,只是这可能性总觉得有些牵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