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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渊嘿嘿一笑，接着说：“等会儿喝个二两药酒，再好好休息几天，也就恢复如初。”
“是！”
郝璟重新靠回到陆渊怀中，心情一放松，心里的别样感觉，立刻就翻涌而起。
陆渊当然能感觉得到。
这么一个温软的软妹子在怀，她的一丁点反应，都能感觉得出来。
他索性伸左手过去，搂着郝璟的腰肢，如此半搂半抱着，带着她在屋子里漫步。
窗外，天色已黑。
屋子里，油灯如豆，散发着微弱的橘黄色光亮。
如此来来回回转圈，郝璟双腿渐渐有了气力，可她还是在陆渊怀中，挨得更紧了些。
笃笃笃！
房门敲响。
小二在门外轻声说话：“客官，热水备好啦。”
“放门口吧。”
郝璟回过神来，低声吩咐。
心中羞怯，说的话自然也没有以前那么冰冷冷的，而是带着几分柔媚。
门外脚步声远去。
陆渊凑近她的耳边，低声说：“我先扶你到里间去，再把水拿进来。你这个样子，倒不如我和你一起泡泡，如何？”
郝璟一颗心慌乱如鹿，砰砰乱跳，灯光昏暗，看不见脸上的火热滚烫，却能从她娇躯轻颤感觉得到。
她低着头，声音极低极低：“嗯，但凭……凭主人吩咐！”
陆渊心中暗自好笑。
这收服一个女人，果然就得是软硬兼施。
该硬的时候，那就得硬！
出手制服，威吓，乃至于啪啪打屁股，击碎她心中所有的矜持。
这该软的时候，那就可以软一软。
就像现在这个样子，陆渊能明显的听得出来，郝璟喊的这声“主人”，是发自内心的，而不是表面上应付。
这足以说明，她是从内心里接受了这个身份安排。
话音未落，郝璟就全身娇软无力，迈不动脚。
陆渊索性双手用力，把她抱起来，往里间走去。
郝璟低低惊呼一声，双手紧紧勾着陆渊的脖颈，羞得脸如火烧。
只是每走一步，她的身子就随着步伐上下晃动，又与陆渊紧挨在一起，如此挤挤挨挨，带来的摩擦，让她一阵阵心驰神遥，不能自己。
直到陆渊把她放下，她才悄然出一口气，坐在那里，脑袋里一片空白。
一颗心却跳得十分欢快。
陆渊把热水拎进来，准备好，这才走过来，低声问：“热水准备好了！”
话音未落，他就走到郝璟跟前，伸手过去，摸索着解衣。
可是摸索半天，愣是没找到解开的地方。
郝璟悄然伸手过去，解开布扣。
“这就对了嘛！”陆渊赞赏一声。
过不多时，他就伸手抱起郝璟，跨进木桶中，缓缓坐下来。
热水刚刚好，不冷也不烫。
木桶里空间就有限，郝璟顺从地调整坐姿，面朝前，全身娇软无力，往后靠坐在陆渊怀中，任由他双手在身上搓揉按捏。
夜色如水，水波荡漾。
陆渊低声问：“你修炼的是什么功法？”
“我……家传的《养生功》。”
郝璟声音颤抖着手，一颗心如同水波一样，在微微荡漾。
“能有家传功法的，都不是普通人家。”
“嗯。”郝璟全身一颤，似是想起不堪回首的记忆，“我……我小的时候，家里就……被锦衣卫抄家，我是被养在外头，这才逃过一劫。跟着娘亲辗转流落异乡，入品之后，就在燕春楼掌事。”
又是一个有故事的人，还是不堪回首的悲惨故事。
陆渊心里这么想着，双手还是在水面下，在郝璟身上游走。所到之处，紧致细腻，手感极佳。
郝璟接着说，声音微微发颤：“我是依附靖安王世子，人家都喊我郝夫人，暗含讥讽。只是这些人不知道，靖安王世子，只好男风，跟临安侯世子一样，放浪不羁。”
陆渊很是好奇：“四王十三侯，这些世子，难道都是这么摆烂？”
“嗯。”郝璟答道，“都是些纨绔子弟，沉溺于犬色声马之中……”
“这不对劲！”
陆渊心中一震，双手就恰好停留在双峰下缘，注意力一下子就转换到这上面来。
郝璟不由自主地问：“主人，这有什么不对劲？这些王侯子弟，从小锦衣玉食，不知人间疾苦，沉溺于享乐，并不奇怪。”
陆渊摇着头说：“纨绔子弟从不少见，但是这么多人，一起摆烂，这就不对劲！”
他陷入沉思之中，双手都忘了动作。
“他们一定是察觉到什么不对劲，这才如此集体摆烂，连修炼都不上心！”
“不对！他们修炼境界，是否都只是勉强入品，然后就无寸进？”
郝璟想了一会儿，低声回道：“是！一旦有人入品之后再有突破，就会去祖陵祭灵，回来之后，就能接掌大权。”
“你是说接任王侯之位？”
“嗯。”
“那上一任王侯呢？颐养天年，还是死了？”
陆渊心中的感受，越发清晰起来。
他隐隐觉得，这个问题的答案，就是后者。
“死了。”郝璟就回答得很顺口。
看来这事在世人眼中看来，毫无奇怪之处。
可是陆渊却倒吸一口凉气。
抱着郝璟的双手，也不由得一紧。
整个人愣在热水中，被心中这个大胆的想法彻底震惊住。
不过他还是再次确认一句：“一帝四王十三侯，都是如此？”
郝璟沉吟良久，答道：“据我所知，是如此。”
“那其他世家呢？
其他世家，就是一帝四王十三侯之下，那五大世家，南宫，王，谢，陈，以及独孤。
这么一问，郝璟也察觉到不对劲来。
“五大世家，”郝璟沉吟良久，“似乎没有这样子。”
陆渊长出一口气：“这就是不对劲的地方。”
毕竟是两世为人，穿越之前，又看多了各种脑洞大开的网文，陆渊一下子就察觉到不对劲。
这一帝四王十三侯，莫非是用一种投机取巧的方式，实现永生永世永享权力富贵？
可是代价是什么？
那就是献祭子孙后代！
更进一步，莫非所谓的祖陵祭灵，就是某种秘法，夺舍，一代代夺舍下去，以至于高高在上的一帝四王十三侯，其实就一直是这么几个人？
推想出这么一个暴论，陆渊都忍不住全身一颤，心中寒意弥漫而起。
如果果真是这样，这也太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