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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家袍服本就宽松,此刻解开布扣,轻轻松松的,就缓缓滑落到脚下,堆成一堆。
光滑洁白的后背,如同白玉一般,只系着红色肚兜丝带。
陆渊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愣愣的看着,都忘了吹灯。
“渊弟,该……该修炼了!”李秋水还是不好意思转过身来,低低唤了声,娇羞中带着几分局促不安。
陆渊这才如梦初醒,赶紧转头一口吹灭油灯,解下衣裳,走过去,准备修炼。
一进入修炼状态,两人就保持着心境平和,满是喜乐,双手手臂如同粘连在一起,随着推手来回转换,竟然渡过去送过来一缕缕气息。
陆渊这边渡过去的,是一缕缕火热,李秋水那边送过来的,则是一缕缕清凉,相互交融。
只是陆渊体内的火热滚烫,却仍是有增无减,全身肌肤更是如同火烧一样,热辣滚烫。
时间悄然流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陆渊心中一动,修炼之前喝下的二两虎骨灵气酒,所获得的2点灵炁,如同是火上浇油一样,投了进去。
轰!
陆渊体内那团火,如同爆发开来。
整个人也是感觉如同一根人形火炬,每一次推手,都渡过去一股股火热,李秋水回馈过来的,则是一股股清凉。
如此循环往复,无休无止。
不知道过了多久,远处传来几声鸡鸣。
黑暗中,两人如同醒过来一样,蓦然惊醒。
李秋水惊喜交加,低低惊呼:“渊弟,我……我入品了!”
“啊?!”陆渊大喜过望。
两人手臂还是紧挨在一起,保持着推手的姿势。
这么一惊呼,陆渊顺手就拉着她的手臂,几急迫地问:“嫂子,你这是什么感觉?”
李秋水反手抓着陆渊的手,微微用力,喜极而泣:“渊弟,我终于入品啦!终于入品啦!”
陆渊拥她入怀,轻抚着她那洁白光滑的后背,感受着满怀的温软,感慨说:“那就好!那就好!入品武者啊!有你相助,我也快了!”
“嗯!”李秋水紧抱着他,喜极而泣。
黑暗中,两人紧紧拥在一起,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过了好一阵,李秋水这才慢慢平静下来,只是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两人此刻可是只穿着亵衣的。
如此亲密相拥,羞得她一颗心砰砰直跳,气息急促,全身发软。
但是这种感觉是如此美妙,李秋水舍不得就此分开,情不自禁地说:“渊弟,你说要是能一直这样下去,那该多好。”
陆渊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说:“别急,等我入品了,就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嗯。”李秋水低低回应一声。
双手却抱得更用力了一些,恨不得能融进陆渊体内一样。
陆渊心神中,一道道信息流淌而过:
〈回春功法气感如蛇,阴阳交济,勤修苦练两个月,你终于磨皮破关,皮膜坚韧如甲,寻常难伤。〉
〈你领悟神通.元气甲(白色),以元气凝聚成甲,心念所至,防护如甲!〉
〈姓名:陆渊(未入品:磨皮)〉
〈神通:点石成金手(白色1%);元气甲(白色)〉
〈功法:回春功法(入门5%)〉
〈灵炁:0〉
回春功法入门,磨皮破关成功。
领悟到的这个神通.元气甲(白色),也是可以升级加强!
……
第二天,还是陆渊守店。
他仔细体会着磨皮破关的效果,很直观的感受,拿着剪刀,在手臂上来回划拉,虽然有触感,但是却如同是在切割皮革一样,明显能感受到肌肤的坚韧。
那尖针来刺,这种感触就更深。
尝试过磨皮破关的效果,陆渊继续尝试神通.元气甲(白色),心念一动,体内元气翻涌,凝聚成一道正六边形的银色斑块,显现在手臂上。
也就只有巴掌大小,覆盖范围有限。
拿剪刀斩下去,明显能感受到如同遇到无形的阻滞一样。
但是具体的效果如何,还只能靠实战检验。
整个通宝坊这一带,跟往常一样,午时之前,基本没什么行人,生意自然也是冷冷清清的。
陆渊待在店铺里,埋头研究修炼所得。
外面的街上,突然传来一阵阵喧哗。陆渊从柜台后出来,快步走到门口,正见到小剃头匠孙旻身穿白色孝服,扶着一口纸棺材灵柩,一路走过来。
这是剃头匠孙恽死了,本来就是在病中,前两天被虎爷王虎狠狠踹了一脚,当即吐血,人事不醒。
熬了这几天,终于还是没能熬过去。
都是这一带的街坊邻居,陆渊昨天还抽空去看望过,一直昏睡不醒,没想到今天就不行了。
孙旻跟陆渊同龄,身子一样单薄,挨个前来磕头,叩谢那天伸出援手的街坊邻居。
到了陆氏药酒铺门前,陆渊伸手拉起孙旻,看着他一脸的悲切和木然,深叹一口气:“节哀!活下去!好好活下去!”
更多的话,他也说不了更多。
如今的这个世道,对普通人来说,能活下去,就已经是要拼尽全力。
至于对虎爷王虎心怀怨恨,陆渊不知道孙旻心中会如何想。只是这个想法,对孙旻来说,极为危险。
没有实力的怨恨,只会带来灭顶之灾。
剃头匠孙旻护送着灵柩走远,陆渊正要进屋,远远见到余老七带着两个跟班,大摇大摆过来。
陆渊紧眯着双眼,就站在门口等着。
余老七三人果然就是冲着他来的,老远就冲着陆渊喊:“陆家那个傻大个儿,站着别跑!七哥找你有要紧的事!”
周围的街坊邻居,包括对面食肆杨掌柜,都又从屋子里出来,站在门口观望。
看起来都挺纳闷:有破狼宗的虎爷王虎在这一带作威作福,这个余老七一直不敢来这条街上生事。
今天他这是怎么了?
陆渊就站在门前,脸上带着笑问:“七哥可是好久没在这条街走动过,今天这是怎么啦?虎爷打个盹,七哥就瞅空来走一圈?”
余老七听出这话里的揶揄,本就尖嘴猴腮似的,此刻垮着脸,就更是显得有些滑稽,冷哼道:“好小子,你竟然不傻,懂得说风凉话了!可是爬上了你嫂子的床,开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