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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滴滴滴!”八点的闹钟响了,贺扬连忙伸手摁掉,生怕吵醒陈笛。虽然昨天答应今天一定带她去项目工地,但此刻,还是能让她多睡一秒就多睡一秒。
“嗯?嗯?”陈笛翻了个身,睡眼蒙眬地说:“要起床了吧?我们要去亦庄吧?”
贺扬笑了,说:“宝贝,我以为你还睡着,居然一醒来就惦记亦庄。”
“嗯!那天电话中你说周日去亦庄的呀!”陈笛虽然还是迷迷糊糊的状态,可脑子又是那么认真。
不知哪一天开始,两个人都对对方每天的工作和生活计划了如指掌,把对方说过的话烂熟于心。贺扬不知是欣慰还是感动,他对早上醒来第一时间两个人就琴瑟和鸣的状态心生欢喜,忍不住俯过身体去吻陈笛。
“宝贝,累不累,困不困?想不想起来?”贺扬柔声说。
陈笛轻轻吸气,把贺扬的吻和爱抚全部吸收并珍藏起来。又说:“嗯,有点困,不过我想起床,我们早点去吧!路上开车不用着急。”
“可是,哥哥不想起,不想和你的身体分开。”贺扬笑着逗她。
陈笛却一骨碌爬起来,下了床,走进卫生间梳洗。
“宝贝,你不愧是泥鳅呀,滑溜溜得窜得那么快!”贺扬跟在后面,也起身穿好衣服。他走到卫生间门口,隔着玻璃门说“我去买早饭”,就穿鞋出了门。
陈笛洗漱完毕又换好了衣服时,贺扬也回了家。
陈笛笑着说:“还说我是兔子,是泥鳅,你溜得比我还快。”
煎饼果子、糖油饼、豆腐花、绿豆汤。贺扬把早饭一一摆在桌上,让陈笛先吃,自己去洗漱。
陈笛说:“花样不少啊!”
贺扬说:“嗨!本来想着你来了,咱们一起做早饭,煮粥,弄点蔬菜,炒个鸡蛋什么的。这不是又起晚了,就各样买点,给你尝尝。绿豆汤咱们可以带着,路上喝。”
“想得真周到。”陈笛说,然后语气一转,又加了一句:“那你可要反省一下为什么起这么晚?”
贺扬洗漱好,坐在餐桌上,拿起糖油饼掰了一小块塞进陈笛嘴里,说:“起得晚,那不是因为昨夜太忙了呗。”
陈笛吃到软糯香甜的糖油饼,心里也跟着甜,但嘴上还是继续逗贺扬:“你忙什么呢?”
贺扬佯装委屈:“忙什么,你都忘了?宝贝,你可真健忘。对了,这也是你的责任,谁叫你这么迷人,勾魂,摄人心魄,让别人欲罢不能。”
“啧啧!”陈笛吃了一口豆腐花,又被贺扬的说辞辣到,就打击他:“你这都什么词,听上去怎么……不像良家妇男啊?”
贺扬脸红了,嘴上却不肯认输,憋出来一句:“那我不管,是不是良家妇男,都是你的人,你就算嫌弃,也不能抛弃。”
陈笛却笑了,说:“怎么会呢?这么英俊的小伙子,我就是抛弃,也不能嫌弃。”
“什么?”贺扬急了,不知是心里真的在意这句话,还是要“吓唬”一下陈笛,反正他放下手里的煎饼馃子,就把椅子上的陈笛连锅端起,抱到沙发上,身体压了上去。“咱们得掰扯掰扯,打算怎么抛弃我?”
“不要,我说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陈笛意识到自己说话没有过大脑,赶紧求饶。
“不行,我生气了。我伤心了。我要惩罚你。”贺扬的手和嘴巴并用,在陈笛身上忙个不停。
幸好今天穿的是短袖娃娃衫,不像吊带衫那么暴露得多,且不容易被脱掉。不过下半身穿的是蛋糕短裙,虽然比昨天那条热裤长些,但却更容易从裙下摸到她的两条腿。陈笛心想这样闹下去,说不定又是一场缠绵游戏,可他还有正事要忙,身体也会过度消耗,就连忙去哄劝。
“哥哥,饶了我吧,我说错了。真的不会抛弃你。”陈笛放低了姿态,她还试图去抓贺扬的手,暗暗制止它们在自己的身体上飞檐走壁。
“真的么?”贺扬不放心地问。
“真的,真的,我刚才说着玩的,不会抛弃你,我怎么舍得?”陈笛认真地说,而且她说的也是真心话。她怎么可能抛弃她的贺扬!刚才不过是图个口舌之快,谁知却惹了麻烦。
不知是被陈迪的真诚打动了,还是对她的求饶动心了,贺扬停止了刚才带着惩罚意味的抚弄,也松开了压住陈笛的身体,坐了起来,但随即又俯身去吻她,深吻了一阵,才放开。贺扬起身,又把陈笛也从沙发上带起来,重回餐桌。
“宝贝,永远不要抛弃哥哥。你要是什么地方嫌弃我,就和我说,批评我,我改正,但不要抛弃哥哥。”贺扬郑重地注视着陈笛,一字一句地说。
“什么呀?”陈笛却不认可,她抢着说:“我永远不会抛弃哥哥,也不会嫌弃哥哥。”说着话,她就起身,走到贺扬身后,搂住脖子,把自己的头伏在贺扬脖子上,动情地说:“哥哥,我这么喜欢你,你怎么会觉得我嫌弃你?”
“笛子!”贺扬听到如此真心深沉的情话,心里一振,伸手揽过陈笛的腰,又顺势拉了一把,让陈笛坐在他的腿上。“宝贝,笛子,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么?我每天对你的喜欢更多,爱更深,我就越怕你不要我。”
“不会的,哥哥放心。”陈笛的声音很轻,但承诺却似很重。
去亦庄的一路轻松又愉快,只是天气太热,毒辣的太阳直截了当地照在挡风玻璃上。贺扬怕陈笛太热,把车里的空调开到三档,一会又担心她的腿会吹得太凉,就忙着把空调的冷气再调小,又怪自己考虑不周,应该在车里放条浴巾什么的给陈迪盖一盖。
陈笛则忙着负责两大塑料杯里装着的绿豆汤,她小心翼翼地把吸管插进去,贺扬的那一杯放在驾驶座和副驾之间的储物盒里,自己的一杯放在副驾车窗下面的储物空间里。等红绿灯的时候,她就轮流拿起来一杯,喂到贺扬嘴里,让他喝两口,或喂给自己喝两口。因为两杯绿豆汤外表一模一样,有时候她就拿起一杯喂错了人。
“哎呀!这杯是我的,喂给你了。”陈笛为自己的迷糊难为情。
贺扬就说:“那又怎么样?咱们两个还要分你的我的么?人都是一个了。”
陈笛抿嘴笑,说:“那好吧!我就随便操作了,投喂给谁,算谁的。”
陈笛知道亦庄是DX区东北部的一个镇,BJ围绕亦庄镇及周边地区打造了经济技术开发区,是一个集生物医药、集成电路等重点领域的国家级经济技术开发区。好几年前陈笛出差来过这里,那时候南六环还在建造之中,这一带还是百业待兴的萌芽状态。那天听贺扬说一个项目在亦庄,陈笛就两眼放光。贺扬又说带着她来项目工地,更让陈笛无比期待。
周末从北四环往大兴的方向道路也很通常,十点就到了项目工地。和五一那次一样,贺扬领着陈笛带着安全帽,在项目工地围栏外面看了几眼,就送陈笛回了车上,打着发动机,打开空调,让陈笛坐在里面,又嘱咐她坐一阵把车窗打开透透气,等他回来。
果然,贺扬大概半个多小时就回到了车里。
“等急了吧?”
“这么快就好了?”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开口,意思却是相左的。两人相视而笑。
贺扬解释说:“今天现场的事情比较简单,就是和施工方确定正负零的细节。这虽然是我做的设计,但是施工的时候,要根据现场情况再做微调,所以我来定一下,确定了就开始地上部分了。”
“正负零?就是上次你给我解释的那个正负零?”陈笛问。
“对,就是那个。可惜,规定非工作人员不能进去,否则你现场看一眼,感受就更直观了。”贺扬一边说话,一边打着安全带,又提醒陈笛要出发了,快打好安全带。
陈笛问:“咱们去哪?”
贺扬嘴角上扬,说:“带你到亦庄转转。你一直问我亦庄现在怎么样了,耳听不如亲见,是吧?”
他把我说的话都记在心里,化成行动。陈笛心生感动,忍不住伸手去捏了捏贺扬右边脸颊。
贺扬开着车在亦庄的道路上穿行,让陈笛隔着车窗玻璃游览,横向的,纵向的,一条条道路,道路两旁的建筑、园区、生活区……最后来到体育场。贺扬停好了车,牵着陈笛沿着体育场外围的人行道漫步。虽然是夏日炎炎,体育场依然人声鼎沸,足球场、篮球场和跑道上比赛健身的人各自忙碌,一个个都是活力四射。陈笛忍不住放慢了脚步,直至驻足,呆呆地隔着体育场围网向里面张望。
“他们可真年轻啊!”陈笛喃喃地说。
“你也年轻,我的宝贝。”贺扬走到陈笛身边,伸手揽住她那盈盈可握的细腰。
“可是,他们擅长运动,我却不行。”陈笛惭愧地说。
贺扬点头,说:“这倒是对的,笛子,我也觉得你平时缺乏运动。”
“唉!实在是没有时间,上班,回家做饭,周末要带越越上课,还要做家务……”陈笛无奈地说。
“我知道,要是我能替你分担,做点家务多好,你就可以抽时间去运动了。”贺扬说。
陈笛:“嗯!我真羡慕你,有时间锻炼,你看你,一直踢足球,打羽毛球,还游泳,身材这么好不说,体力耐力也好。”
贺扬:“你的身材也好!我都吃惊,你不锻炼,怎么保持得这么好?二十多年如一日?不过还是需要锻炼,可以增强体质,增加耐力。”贺扬思索着说:“想什么办法让你能锻炼锻炼呢?”
已经十二点多了,贺扬又开车带陈笛去生活区吃饭。那边有各种风味的小餐馆。贺扬问陈笛想吃什么,陈笛觉得热,就决定去吃凉面。凉拌黄瓜、凉拌茄子、一份凉面、一份凉皮,两只荷包蛋。
贺扬拍拍陈笛说:“这么省?是没有胃口,还是特意给我省钱呢?”
陈笛一笑,晃晃脑袋,说:“我听那个谁说,他全部的人都是我的,那么他的钱也是我的,我给自己省点钱,也是应该的吧?”
“哈哈!”贺扬爽朗地笑起来,注视着陈笛,说:“这样说,我可太高兴了。笛子,你终于有主人公觉悟了。”他还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加了一句:“宝贝,你简直就像我的老婆一样。嗯!做我的老婆吧?”
陈笛埋头吃她的半份凉皮,抬眼白了贺扬一眼,说:“光天化日之下,说什么梦话?”
“梦话么?我是真心话啊!”贺扬急着解释。
陈笛却没有接他的话茬。自己不过说了句玩笑话,他就顺竿爬,提到老婆这样的词。这个词,也是轻易说得出的么?至于结婚这样的话题,她是从来没有想过的。自己喜欢贺扬,爱贺扬,这都真实不虚,然而这到那一步还有太遥远的路要走,中间的千山万壑的阻隔岂能轻易跨越?
一点半左右两个人离开亦庄返程。沿路又看见一些大兴的风景。
贺扬说:“宝贝,今天时间有点紧,否则带你在大兴多逛逛。”
陈笛笑笑说:“那以后有机会,你再带我来。”
“一定一定。大兴现在还在发展中,BJ以后还会大力推动大兴发展,下次再来,变化会更大。”
“是呀,BJ的大兴有点像浦东张江,发展起来前景广阔。而且大兴又是靠近河北的地方,是京津冀区域的连接点,机会肯定很多。”陈笛附和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