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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姊姊,晚一点吧,昨晚喝了酒,可能有点宿醉,不用管我了,我等会自己吃。”
“还在宿醉吗,那我给你煮点醒酒汤。”那边说道。
“不必了,我歇会就好。”我说道。
“好的。”那边说完,轻轻的脚步声走远了。
王巨君的住处就在隔壁,他又待了一会儿便起身要离开了。他看了走廊上没人,穿着亵衣,抱着昨天的官服,就出去了。
似乎是正当他打开门要进屋时,背后响起了一个声音:“王大人早。这是要去哪?”
听到动静,我开了一条缝看好戏。
“是虞晖啊,正好,你帮我把衣服拿给王五吧,昨晚席上喝多了,弄脏了,让他拿去浆洗一下。”
王巨君一口气说完,把衣服塞给虞晖,回房了,留下虞晖一人在风中凌乱。
我偷摸把门带上,幸好幸好,王巨君脑子转得快。
今天天好,穿了一身新买的红紫色曲裾。头上豁的那一块长了有一厘米长了,扎手了开始。梳了要一个锥型髻,绑了一根青色带子,带尾心血来潮挂了两只没有铜粒的小铃铛。别了一根玉簪。侯川柏的那只我先收起来了,省的某人惦记要折了。
吃过早饭,虞晖施过针擦过药,我穿着拖鞋刚想跟虞晖出门,王巨君说出发去新家。
幸而这穿的是新衣服,衣摆够长,堪堪遮住脚。
坐在马车里,我一路看着车外。
一个二十来岁的姊姊身着鹅黄色襦裙在街上走着。
“虞姊姊快看。”我指着那位女子给虞梦安说道:“她的衣服好好看。”
长安锦缎多,穿深衣曲裾的也多。
这边绢丝多,穿襦裙的女子会相对来说多一些。
好羡慕啊。
我好喜欢对襟襦裙。
“回头我们搞两套穿穿。”我说道。
虞梦安还没说话,王巨君嗤笑了一声。
“王大人想穿的话,得问店家有没有大码的。”我阴阳怪气的说道。
“不了,我没你那个爱好。”他掏出佩巾擦了擦嘴。
新家很近,我们很快就到了。
“你那些宝贝已经都放到库房了,你回头记得点点。”王巨君给了我一大把钥匙,又拿来一个小匣子:“这是账本、地契、田契和雇佣契书。”
下了车,我们来到一青石墙小木门的房前,看外墙二十几米不过三十米的样子,有角楼。
这叫小房子?
除了门小了点。
哪里小了?
两千钱!
买十个,真的我要买十个!
推开双开的小门,里面确实精致。
一个小院子,五间卧室、书房、厨房、厕所、库房、杂物房,一应尽有。
虽然没有王巨君之前住的大,但是,也比以前住的那三百万的房子大好多了好嘛。这特么是别墅!独栋别墅!
我爬上角楼,垫着脚可以看到外面的街道,不远处便通向市,以后想做生意也方便。
“怎么样?”王巨君跟了过来,站在我身边问道。
角楼并不宽敞,一般只容得下两个人,王巨君一来,显得有些许局促。
“挺好的。”我有点尴尬地说道。
“你今天这身挺好看。”王巨君说道。
“你……”我皱眉回身看他。
“别误会,就是单纯的赞美。有些话,我不想看着你那张娃娃脸说。”他扶着我的肩,将我转了回去。
“早上,是我不好,我喝多了,不知道为什么又到了你房里。”王巨君说道。
“借口!”我有点生气。
“对,我就是忍不住,想跟你多待一会。”王巨君说道。
“我不知道,因为我,你如此难过,甚至导致病情加重。我也不知道,你的身体竟已到了那种地步。”王巨君一字一句地说道:“所以我们,正式结束了是吗?”
“是的。其实,我早该猜到的,皇帝的弟弟刘康年纪轻轻就去世的;皇帝爸爸正当壮年却没有一个子嗣活下来,大多早夭,这不一定全是后宫内斗,而是基因就出了问题。我这个身子能活这么久,应该是幸运了。所以,你不用自责,也不用为我难过,我还有很多事情想做,我会努力活下去的。”我干脆地说道,不带一丝情感。
我害怕,一旦犹豫,又会彼此陷入泥泞无法自拔。
“好的。”王巨君说道:“司马郁,我祝你往后余生,平安喜乐,一帆风顺,乘风破万浪。”
“王巨君,那我也祝你踏破泥泞,披荆斩棘,平步青云,坐庙堂之高。”我回头看着他说道。
“谢谢,我会的。”他眼眶微红,我伸手想去擦去什么。
他握住了我的手,另一只手抹了一下眼睛。
我没控制住,抱住了他的腰,沾湿了他的衣襟。
良久,我们下了角楼。
这也算是和平分手了吧。
大家都在忙着收拾东西,王巨君有公务便没跟他们打招呼就先回去了,虞晖看到我眼睛又是肿肿的。
“看什么看,上面风大迷了眼。”我说道。
他张张嘴,却又什么都没说出来。
“你可闭嘴吧,把我气死了,没人给你发工资了。”我说道。
他不置可否的点点头,一副懒得理我的样子摆摆手收拾自己东西去了。
“我要在这里种个树。”我对王五说道。
“小郎君,你这方形院子种个树,不是个困字吗?”王五说道。
“太秃了这块,不行就种两颗。”我说道。
“种两颗什么树?”王五问道。
“一颗桃树,一颗梨树吧。”我向来不要无用的东西。
砰砰砰!
有人敲门,护院打开门,是秦勇,一左一右搂着两只狗。
“司马小郎君,您买的狗,昨天落食肆了,刚送到了传舍那边。”秦勇说着,将狗放在了地上。
我特么说好像少了什么。
我看了一眼经过的虞晖。
他抱着几卷竹简飞也似的逃了。
“谢谢秦兄了。”我说道:“我们也刚到这里,现在也没有茶水可以招待……”
“小郎君客气了,大人那边还有事,我先回去了。”秦勇说道。
“下次来请你吃茶点。”我说道。
“那先谢过了。”秦勇说着行了礼就告辞了。
我没什么好收拾的,我好多东西都不见了。
比如,我们晚上玩牌的时候发现我叶子牌少了一对大小王。
这特么怎么丢的?谁特么打牌玩赖偷牌了?偷藏小二我能理解,偷藏大小王图什么。
虞晖收拾半天他那一堆破烂。他住在外院西边第一间屋子,他说那边离厨房近,他好熬药。
我是有想把北边主卧室让给虞姊姊的,但是她不要。她挑了内院西边靠近主卧的一间。她说那儿阳光好。确实,墙外是没有窗户的,西边的房间反而能东晒。
我懒得跑,我住主卧边上的书房。主卧室太大了,我一个人住有点怕。
两名护院和王五,均住在前院,一个叫孙勤,一个叫李成。
晚上我、虞氏兄妹、王五、两护院一起吃了一顿暖房饭。东西没有归置完毕,我们直接炖了一锅大杂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