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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阳觉得钟宛冰很傻很天真！
她想让陈阳开源，平时还提供技术支持，最好还帮她们捉到开发者。
一分钱不想给，还跟你大谈奉献精神。
又想马跑，又不给‘草’。
世上那有这么便宜的事。
“钟警官，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陈阳长驱直入，“你能给我多少钱？或者说，你能给我什么？”
“陈阳～你能不能这么俗？我们目光能不能放得长远一点，格局能不能大一点。”
钟宛冰旧调重弹。
“钟警官，再见～”
陈阳不想浪费时间。
陈阳心想着我就一俗人，贪财好色，一身正气的俗人。
不谈钱，谈什么？
谈感情吗？
这个我们真没有！
钟宛冰眼明手快一把揪住他的后衣领，瞬间陈阳感到命运的喉咙被拿捏住。
“你想要多少钱？”
钟宛冰把陈阳扯回来就问道。
陈阳亮出一根手指。
“一万？”
“一百万。”陈阳说道。
钟宛冰杏目圆瞪，“你怎么不去抢？这是不可能的事。”
陈阳无奈地双手一摊。
走又不让走，谈钱你又不愿意。
你这让我很难办！
“陈阳～你还是一个学生～你知道一百万有多少么？再说了，人生再世，钱不是最重要的。”
钟宛冰再次开始她那一套。
“钟警官，你家应该很有背景吧？”
陈阳突然来了一句打断她的话。
看来要是不答应她，是走不成了。
倒在这时，陈阳想到一个计划。
一个可以让钟宛冰不再缠着自己，并且还能报复邓方波他们的计划。
呃！
“你怎么知道的？”
钟宛冰先是惊讶，随后就立刻强调，“我可从来没靠过家里。”
陈阳暗笑一声，这东西明眼人都看出来。
一个小县城的女警，开个进口的大排量摩托，平时同事还让着你。最重要的是，一言一行都像温室里面的花朵。完全就一理想主义者。
要说没有雄厚的家庭背景罩着那是不可能的。
至于钟宛冰强调没有靠家里，陈阳觉得她还是太年轻了。
她根本不知道家里有背景多香。
不像他们这种平头老百姓，顶多就只有一个背影。
“然后呢？你想说什么？”
钟宛冰见陈阳笑而不语就哼了一声瞪眼冷道，“你的意思是，我准备拿背景来压你？我不是这样的人！”
“钟警官，我送你一个一等功，你要不要？”
陈阳直接抛出一个重磅问题。
“啥？一等功？你送我？”
钟宛冰当场就笑了，“你知道一等功意味着什么吗？送我一个，说得轻巧～幼稚～”
“要是熊猫烧香的破坏力，感染力和影响力再翻十倍，或者百倍的话。到时再由你去破获这件案，捉到开发者的话。你说会不会有一等功呢？”
陈阳反问着钟宛冰。
从时间节点来看，陈阳清楚熊猫烧香真正厉害的版本还没杀到。这仅仅是一个前菜而已。
等它的完全体出现时，人们才知道什么叫做残忍。
钟宛冰先是沉默地点点头，如果真按照陈阳所说的，有拿一等功的可能。
“等等，你是说这病毒还会变强？”
“不排除这个可能。”
心里陈阳却明白，不是有可能，而是一定。
熊猫烧香要是那么容易被扑灭，它就不会在华夏互联网病毒史上单开一页了。
“这样你就更应该跟我们警民合作。尽快捉到开发者，将这种事情扼杀在萌芽之中。”
钟宛冰立刻说道。
“呵呵～”
陈阳轻笑一声。
他觉得钟宛冰很傻很天真。
天真得有点可爱。
“笑什么？”
“我笑你傻啊。这可是一个很好的立功升职的机会。”
“陈阳～我选择这个职业。不是为了立功升职，而是为人民服务的。”
钟宛冰一脸正气地说道，“我没你那么俗。”
“可是你想过没有？你现在这个级别，能帮得了多少人呢？一个，两个，三个，我当你能帮一百个好了。可要是你往上升，升得越高的话，你就有能力帮助更多的人。你就能更好地实现自己的宏大理想。只有不停地往上爬，你才能帮得越多的人。”
呃！
钟宛冰一时间无言以对。
陈阳说的属于话粗理不粗。
“歪理。”
钟宛冰最终只能挤出两个字。
“你也只有立功证明自己。人们才会心服口服。到时你往上升，人们也不会说你靠家里的背景。你说呢？”
陈阳继续说道。
钟宛冰再次沉默下来。
嘶！
就在这时，楼上响起一阵炒菜的声音。
闻到了饭菜的香味陈阳也谗了。
“钟警官，说真的，我也是看中你家里有背景才愿意跟你合作，别人我还不一定愿意。不过合作是有条件的，你想清楚再联系我吧。”
陈阳说完就直接绕过钟宛冰。
“陈阳～”
钟宛冰却在这刻喊住陈阳。
陈阳转头看着她。
“你要跟我合作，跟我家的背景有什么关系呢？这件事靠它，我们也能办成。”
钟宛冰不服气地问着。
“确实没有你家的帮忙，这事可能搞不了一等功。就算有到时功劳分下来的时候，你可能连一点渣都分不到。到头来，我们岂不是白忙活了？”
钟宛冰全身震了一下。
陈阳这话很直白也很现实。
钟宛冰想反驳，但一点反驳的理由都没有。
“这些话谁教你的？”
钟宛冰问道。
“现实。”
陈阳丢下两个字就上楼了。
陈阳想告诉她，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血淋淋的现实总会教你怎么做人的。
陈阳回到家，冯春花已经准备好可口的饭菜。
吃完晚饭，休息一下，陈阳就准备洗洗睡。
没想到刚躺下，钟宛冰就打电话过来了。
她说，她想通了！
她可以跟陈阳合作，但也有条件。
接着两人就抛出各自的条件谈起来。
等双方达成一致意见后，这件事就算谈拢了。
钟宛冰的条件也很简单，要求尽量将损失降到最低，而时机一到，陈阳就要帮她捉到人。
陈阳的要求也不复杂，第一要求她帮自己申请尽量多的经费，第二到时奖金全给自己，第三暂时没想到，让她欠自己一个人情。
陈阳提出这个要求，也是基于几点，提前将钟宛冰这个冷灶烧热，以后遇到什么问题，好找她解决。
然后让她充当自己的背景，到时对邓方波他们也不敢乱来。
第二天一大早，陈阳就接到沈静怡的电话。
熊猫烧香病毒升级了！
听到这个消息，陈阳就知道复仇的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