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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随着意识回归,采临风整个身体。
尤其他的头部,那叫喊不出的,那脑袋里外又疼又痛!。
“怎么介么回事?”
“有没有人!谁能过来解释一下。”采临风敲打下自己脑袋,虚脱的喊了一声。
尖顶圆形楼、楼外的小院子里,石椅石凳。
外面几个人,年老的长者坐在正中。
旁边坐着夹耳上尖的少年,他的眼神平和温柔且凶狠。
这时,院外来人。
赫蔓推门而入,声音清冷:
“他醒了,主教大人不去看看吗?”
进到院子里的赫蔓正巧听到一声,楼里传来采临风呼天喊地。
所以她才有此说道。
看来问题不大,人并没受到什么伤害,赫蔓心中想着。
那坐着的主教起身,他白色长袍拖地,鹤发童颜,着一副单片眼镜戴在右眼。
“嗯,老朽是得去看一看,我们的救世主了。”
救世主醒了,醒来的是个少年人。
采临风身体还是那副身体,校服还是那套校服,人还是那个人。
一脸迷茫的坐在床边。
这时房间传来开门声,进来了几个人。
其中一个少女,采临风认得,就是赫蔓了。
“尊贵的客人,您醒来了。”主教单手,支掌抚在胸口,微微屈身弓腰。
采临风看向这个满头白发又长又多的老头,迷茫的眼睛转了一圈,
此时采临风的大脑里就像塞满了懵逼树下的懵逼果子。
心说:“这个嘴里叽里呱啦,手拿权杖、怪怪的头上一水的长白头发,这老头说的什么啊,穿的衣服怎么竟也如此奇怪。”
“哎?难不成我真的是在做梦?这不对吧这。”采临风在心底暗自琢磨。
而后直接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惊呆了现场一众人。
包括采临风自己,那火辣辣的痛感灼烧在被自己巴掌扇的半张脸上,他明白此时此刻他所看到的,都是真正发生的现实。
‘而我,又是谁呢。’
采临风头如拨浪鼓摇晃,在他那一巴掌后,四下变得极为安静,针落可闻。
那尖耳长细,面容异常俊美的少年,耳朵动了动,摸着下巴,用一种斜眼看傻子一样的目光。
至于当事人的采临风并没有注意到———
当采临风的一巴掌突如其来落在他自己的脸上的时候。
其实在场的人,都在想一个问题。
赫蔓:“我带回来的莫非是个傻子?”
那个银白色头发耳朵尖尖细似柳叶的少年:“赫蔓带来的是个傻子。”
年迈苍老的主教:“……”他依旧淡定沉着。
关于是否傻子这个问题,采临风虽然没有被当面问起,但他察言观色一下,他也能恍然明白。
可他已然不想多说解释,只是挥了挥手,无论他们听不听的懂。
采临风说道:“请让我一个人安静的,冷静冷静。”
主教到底是主教,他过于苍白的两撇白胡须还没捋顺,虽然他也只听懂了采临风语调里的几个字。
这还是亏得他活了一两百年的阅历,丰富的知识,而更加确定了采临风的身份。
因为采临风所述语言,只流传于传说。
主教声音微微叹息道:“先出去吧,我们尊贵的客人想必累了,需要休息。”
随后的脚步声,直到悄无声息,屋内两眼无神的采临风眼中逐渐有了些风采。
他想不明白,没有道理,自己……这真的不是梦吗?
仍旧不死心的怀疑。
采临风躺在床上,天花板上的样式并无花纹,而燃起的蜡烛照耀着这间并不亮堂的房间。
采临风不知道自己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但可以确定的是。
这,并不是梦。
那,是发生什么事了呢,……我穿越了?
怎么可能,采临风纵然心思百转,他也转不回这个弯。
如果这件事发生在任何人身上都会不可置信吧,何况采临风只是一个刚满十七岁的少年罢了。
你能让少年人去做些什么呢。
他又能想到些什么呢。
主教尼沃德却不这么想,他曾翻阅过那本预言卷轴。
预言卷轴写道:当那一天,莅临主位,红发少年将现身于世,他是救世之主,对旧日的审判者们,进行审判,他是罪恶之源的克星,他是魔们泯灭之灾难……
群星不朽之歌,月华为他而眠。
他——未加冕的王。
静待吾王归来。
主教声虽苍老,吟唱的调子悲凉,如同雄鹰高唱。
楼上屋里的采临风只觉得吵得自己耳朵疼。
但他否定不了的是,调子里竟然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莫名奇异且熟悉,而他已不想去思考那么多。
采临风在屋内走来走去。
屋里类似欧西式布景陈设的格调,虽然看着单薄的地毯也没染颜色的灰白,墙壁之间,四四方方。
‘咔啪’。
好奇心驱使着来回走动的采临风,他看到门边墙上按钮,按了下去。
屋里的灯光闪灭又亮起。
换做明黄色的烛光,光芒折射,吊灯静静地从天花板挂垂而下。
柔黄色的光芒细腻温暖,少年的心也被照耀的安静了下来。
采临风开始思考,他模模糊糊记得自己是在上学的路上。
是的,是在上学的路上。
下水道?井口,哪个天杀的偷井盖的贼,王八蛋,千万不要让我逮着你!采临风也是有脾气的,还是收不住的那种,但是,如今他该如何回去。
他想回家了。
“妈妈…”
“爸……”
刚躺下,采临风一个翻身跳下床,又原地踏步,以此消解愁闷。
不知走了多少的步子。
黄昏的景色,伴随天边的夕阳渐渐落下。
夜幕爬上树梢,猫头鹰在枝头咕咕叫。
暗夜里声咕咕,咕咕咕、咕咕声在乡村空旷的野地里。
猫头鹰及其别的什么动物声音,游荡在边陲的隆瓦小镇。
不知不觉,采临风既有身体疲惫感,也有肚子里的饥饿感。
此时敲门声响起,已躺在床上的采临风,并没有休息。
他只是在发呆,他除了发呆还能做些什么呢。
采临风起身开门。
站在门外的赫蔓手里恰好端着餐食,接过盘子的采临风只道了句谢谢。
赫蔓其实能听懂采临风所说的语言,甚至比白袍主教尼沃德更为精通这种语类。
采临风所用的语言,千年前的那位红发红衣的男人就说过几次。
那身披红色衣袍,血色长发的男人,不只留下不同体系下,术和魔法的笔记,甚至留下不少文字。
那是很少有人和不同文明种族都难以理解的文字。
死去魔族之主无论多少次重蹈覆辙,而一直在无时无刻的进行破解其中奥秘。
垂头丧气的采临风,目送着赫蔓离开,随即他关上门,看着盘中的面包和不知什么肉做出来的大块牛肉排,加上一大杯冒着热气腾腾的牛奶。
不管如何,为了填饱肚子,还是先吃饭吧。
饥饿感再一次的证明人是不能饿着的。
可是……
难道我真的穿越了,还是穿到一个不知名的异世界?
怎么可能!
真的吗,我不信。
采临风虽不太习惯使用刀叉进食,但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全然不知外面几人对他的议论纷纷,争论不休。
而那漆黑的夜色之中,隐秘的眼睛死死盯梢、黑色大地在窥视于这寂寞长夜。
采临风吃完饭,就躺回床上睡下了,但愿明天会更好。
可,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