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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混沌的重压下,严明睿听到自己口中发出的声音,那一丝果决与狠辣在他心中闪过,如同寒光一现。
他艰难地在威压之下挪动着手臂,那感觉就如同要举起万钧之力,每一步动作都让他遍体鳞伤。
他的经脉在巨大的压力下寸寸断裂,骨骼在重压中碎裂,肉身几近分离。
在极度的痛苦中,他的胳膊上已经露出了森森的白骨,那是一幅令人触目惊心的场景。
“给老子定住!”
用尽全身的意志,试图将黑影的意识锁定在自己体内。
在决绝的意志驱使下,严明睿拾起了自己左臂的半截臂骨。
他准备将这截臂骨插入自己的眼球,用这种极端的方式结束自己与黑影的存在。
然而在救护车的颠簸中,医生、护士和警察都惊恐地目睹了这一幕。
他们刚刚还在紧张地抢救那位休克的主播。
而严明睿那一声高喊,再次将他们的视线拉回到了他的身上。
被手铐反绑、被绷带束缚的严明睿,像一个被重重包裹的茧一般,只有头颅露在外边。
此刻已经双手已经从绷带的缝隙里,脱离了所有的束缚。
他的右手紧握着自己左手的臂骨,正欲进行那绝望的自杀之举。
整个救护车内,此刻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让人不寒而栗。
医生和护士们面面相觑,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情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车上那个小警察也是,满脸警惕着严明睿可能的突然举动,同时也在紧急呼叫支援。
“快,阻止他!“
一名医生大声喊道,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在救护车内,严明睿被紧急处理,众人在混乱中七手八脚地试图控制局面。
面对他自残的危险行为,医生决定给他注射大剂量的麻醉剂。
随着药物的效力逐渐发挥,秦东明的挣扎慢慢减弱,最终陷入了昏迷,他的身体放松了下来,不再有进一步的自伤动作。
在药物带来的宁静中,秦东明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混沌世界里,他趴在地上,意识模糊地自言自语:
“我严明睿!我是一个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剑仙。”
“我登上登仙台,就能成为最院士。”
“我修炼的是生物化学十八境界,飞升博士境。”
他的言语透露出他内心的混乱和迷茫,两种截然不同的身份和记忆交织在一起,难以分辨。
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两种颜色——代表他剑仙身份的纯净之色
代表博士身份的渊博之色——慢慢混合,最终变成了一种混乱的黑色,象征着他内心的冲突和挣扎的颜色。
而在这个过程中,黄衣之王,这个超乎理解的存在,似乎对秦东明的变化感到满意。
在他的记忆加持下,秦东明不仅经历了身份的混乱,甚至他的存在也开始呈现出黄衣之王所期望的多样性。
黄衣之王的计划似乎正在奏效,他选中的“小蚂蚁”在混沌中挣扎,却无意中成为了他力量的延伸,展现出了新的可能性。
在混沌的黑暗中,严明睿自己开口自问自答:
“你是怎么成为剑仙的?”
“我是从国外学习的剑仙...我学的是...生物化学...发表了顶刊文章,在导师的带领下成了剑仙..”
严明睿在混乱的记忆中挣扎,他的回答显得荒谬而无序。
在他的记忆中,成为剑仙的过程似乎与他在现实世界中的学习经历,莫名其妙地联系在了一起。
但这种联系显然是不合逻辑的,反映出他记忆的混乱和内心的迷茫。
严明睿所能回忆起的关于成为剑仙的记忆,似乎只有“登仙台”这一战。
他从一个普通人变成了拥有神秘力量的剑仙。
但除此之外,他的过去仿佛被抹去,留下的只是零星的片段和无尽的黑暗。
在严明睿的提问下,严明睿的意识开始逐渐从混沌中浮现,慢慢清晰起来了一点,
自己是富二代,父母还在家等着自己成为剑仙呢。
严明睿的声音继续响起充满了诱惑和引导:
“你是剑仙,你怎么成为剑仙的?”
这个问题再次被提出,但这次它带着一种命令的口吻,要求严明睿不仅要回忆起自己的身份,还要解释这个过程。
“我是,我是...”
严明睿此刻已经完全陷入了严明睿的逻辑里,按照他的思维开始一步一步往前走。
严明睿彻底打断了他的话:
“这里是登仙台,你的记忆被我抹去篡改了,当你找回记忆的时候就能成仙了。”
严明睿已经变成了呆板的木头人,脑子里混沌的黑色记忆,变成了一块纯净的黑板。
任由黄衣之王在上面涂写改画。
“好。”
随后上面被填写了第一句话,
“登仙台剑仙,记忆被删除篡改。”
在脑海黑板的不起眼角落,严明睿也写下了自己的一句话。
“地球是真的,妈妈林萍,爸爸严世立。”
............
电话铃声打破了别墅内的宁静,一位中年的男性富豪,微微皱了皱眉,从手中的财经报纸上抬起头来。
放下了精致的骨瓷茶杯,站起身来,步态从容地走向电话。
“喂,您好,请问是严世立先生吗?“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正式而礼貌的声音,
“这里是XX市第三人民医院,我是负责这片区域的警官孟修繁。“
严世立的眉头微微一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的声音平静而有力,透露出他作为商界精英的沉稳:
“是的,我是严世立。孟警官,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的孟修繁清了清喉咙,继续说道:
“严先生,很抱歉打扰您,我们这里有一些情况需要您确认一下...“
“严明睿是您儿子吗?”
严世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虑和担忧,他回答说:
“对,是我儿子。他昨夜彻夜未归,我一直在尝试联系他,但没有成功。”
孟修繁沉默了片刻,然后继续说道:
“严先生,情况是这样的。您儿子昨天晚上在街头发生了一起严重的事件。据我们了解,他差点勒死了一名男子。”
严世立听到这里,心中一紧,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震惊和不可置信:
“什么?这怎么可能?”
“严先生,请您保持冷静。据我们的医护人员描述,严明睿先生在事件发生后试图自残,他甚至用自己的臂骨试图插入自己的脑袋里。”
电话这头的严世立彻底震惊了,脸上不再有往日的从容和淡定,脸上充满了担忧和恐慌。
“嘭“的一声,林萍——严世立的妻子,听到免提里警察的话语,她手中的瓷盘因震惊而滑落,重重地砸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一声清脆而刺耳的碎裂声。
这声音在静谧的别墅中回荡,仿佛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是不是搞错了,睿儿怎么了?他才刚回国啊。“
林萍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母亲的直觉和护短。她无法接受儿子会卷入如此严重的事件中。
“是不是有人陷害他?““睿儿一直那么聪明乖巧,怎么会做这种事。”
“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严世立此时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紧握着电话。
“孟警官,我马上出发,请您确保我儿子的安全,我会尽快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