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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头发还没擦干呢,你干嘛?”国愿拿着毛巾一脸无奈。
“给餐厅老板打个电话,告诉他这几天可能没空……”
“不用了,我已经和他说我们不干了。”
萎真转向他:“不干了,那我……”萎真有些尴尬的不知要说什么,国愿可以不干就不干,人家是老板……
国愿看着她:“以后你就负责陪我,给我做饭,给我洗衣,给我制片灵感,帮我做人物分析……总之得听我的。”
“你做梦吧你,我才不做保姆呢!”
国愿慎怪地笑了笑:“你想什么呢?谁让你做保姆了?你不是喜欢写小说吗,你就负责写小说好了。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随时问我。你的小说呢,我也会帮你出版,我看到合适的也可以做一些电影素材。”
萎真高兴的要飞起来:这她可太喜欢了,生活最快乐的事情就是不被人管束,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
国愿揉了揉她的头:“你说谁还会喜欢你呢?我得做好消灭情敌的准备。”
萎真大笑一声:“那你可真是高看我了。你看我长得不漂亮,对吧?然后没什么朋友,没钱、没势力、没才能、更没什么技术,也没有好的家庭背景,然后……”
萎真做出一个思考的动作,刚要开口,却被国愿一口咬了上来,萎真吓了一跳,但是国愿似乎并不想轻易放过开她。国愿的舌尖刚要碰到萎真的舌尖,却听见萎真请求似的叫了一声,国愿忍了忍放开她。看着满脸红晕和委屈的萎真,国愿有些自责,他认真的看着她:
“要是再说这样的话,我就吃了你。”
萎真被他弄得全身发热,感觉要炸了:“妖怪才吃人呢!”说完推开他跑了出去。
国愿刚起身,却发现拖鞋不知去哪了,只好弯下身找拖鞋。
萎真看着旁边空阔的环境,轻轻呼了一口气,感觉平静了许多。刚才真是吓死人了,以后可不能乱说话了。萎真烦躁的揉揉头,却发现旁边站着一个男人,年龄和国愿差不多,气质微有点像艾果,却又比艾果正经一点。
萎真再一次被吓了一跳:这人什么时候站在这的?萎真窘迫的挤出笑问:“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那人也很自然地笑了笑:“我找邓国愿,刚才看你从他住的地方出来,应该是他女朋友吧?”
萎真害羞的点点头:“他在里面,你可以进去。”
那人将她看了一遍,显然搞不懂像邓国愿这样挑剔的人,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女孩——穿着拖鞋睡衣,头发刚洗完,还没完全吹干,并且还被揉的有些乱,而且也不算漂亮,普普通通。
萎真不自在的玩手指,不知道该看哪里。那人别开眼,准备进去。萎真跟在他后面,心想他到底是谁。
刚到门口,却见国愿穿着拖鞋冲了出来,差点撞了个满怀。萎真在后面偷笑。
国愿一惊:“杰松,你怎么来了?”
杰松还没反应过来,这个好像是刚睡醒,而且和旁边这个女生的穿着形象很相似,是邓国愿?这打死也不敢相信啊!不过想起来那天邓国愿把出车祸的女生当成自己女朋友,并且哭成那个鬼样子。杰松耸耸肩:“来看看你,不欢迎?”
国愿翻了个白眼,向萎真介绍:“这是人民警察总局的高级局长——杰松。”
萎真惊讶的“哦”了一声,怪不得看着这么气派,原来是警察,更是局长。
国愿看了看自己这一身:“呃,进来吧,随便坐。”
“坐你头上行不行?”
“坐到天上都行。”
“这,邓国愿,这是你吗?”
“你眼瞎?”
“我没瞎,倒是想问问你是不是发烧了。”杰松坐在了沙发上,搭起了二郎腿。
萎真给他倒了杯茶,他又将她看了一遍:艾果还说她特别,他咋看不出来?他嫌弃的啧啧嘴,却被国愿在头上轻打了一拳:“有病去医院,没人拦你。”
水撒了杰松一身,杰松连忙起身,用纸巾擦:“你才有病呢,还好我皮厚,真狠。”
萎真憋着笑,给杰松递纸巾:“抱歉,他脑残。”
国愿一把将她拉入怀里,怪异的笑道:“你忘了,刚才我说过什么?”
萎真急忙挣扎道:“不是脑残,快放开……”
“喂,痒,别挠。”国愿连忙放开她,这丫头居然学会这招了。
杰松看着他俩有些不舒服,这两人是不是忘记他的存在了?他算是知道这女孩哪特别了——能让邓国愿笑得像个孩子一样,是很不简单。
杰松有些看不下去:“行了行了,当我空气啊?”
国愿得意的瞟了他一眼:“你也算空气?应该是氮气。”
杰松无奈的叹了叹气:“见鬼了。”
萎真又给他倒了一杯茶,并嘱咐国愿:“我去做早饭,你再把水弄撒,挠死你。”
国愿笑着摆摆手:“知道了!”……
杰松看着国愿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你在演戏吧,还是被附体了?几年不见,咋变的……”
国愿瞅了他一眼,懒得理他。
“呀,什么人啊,女朋友不在就变成冰块脸了?”杰松有些看不惯。
“不喜欢冰块脸就走。”国愿淡淡地说。
“嘿,我还真就不走了,正好尝尝她的手艺。”
“哼,你在这个时候来不就是想来混饭吃嘛,就赏你个口福。”国愿把脚一搭,做出一个很酷的姿势。
杰松明白过来,解释道:“我并不是不喜欢她,只是觉得她完全就不适合你,真的。”
看国愿面无表情,好像肚子里憋了一团火,杰松挠了挠头:“不过看到你这副模样,突然觉得你俩还是挺配的。”
国愿听了偏头看了他一眼:“算你识相。”
“但是我感觉她好像性格有些——腼腆。我似乎从来没见过像她这样的。刚才在门口,她一脸不自然,直到见到了你,她才放松了许多。真不知道你俩是如何发展到这个地步的。”杰松喝了一口茶。
“她以前承受了太多不该她承受的事,一个女孩小小年纪就……”他瞪了杰松一眼,不想往下说。
杰松吐了一口气:“怪不得你之前要瞒着她你的身份,真是用心良苦;不过应该很少有人会喜欢这样的女孩——需要用很长时间才能让她放松自己,然后再用很长时间和她成为朋友——估计还没开始就放弃了。就算在一起了,也得时时保护她那脆弱的心。”
国愿歧视的看了他一眼:“她外冷内热,时间久了,你会发现它很有趣,而且它就像毒品一样,只要你选择它,并吸上一口就很难离开了。”
杰松摇摇头,表示不理解:“反正我不会喜欢这样的女孩,太累了,虽然很善良。”
“邓国愿,你这个败家娘们!”只听见厨房里传来一声巨响。
杰松吓了一跳,缓过神来,只见国愿穿着拖鞋慌慌张张的跑进了厨房。
杰松一脸无语:他是真不能体会这俩人……
国愿拉起摔倒在地的萎真:“这也能摔倒。”
“你还好意思说,大哥,你就不能把香蕉皮扔进垃圾桶?我说过几百遍了。”
国愿失声笑着把香蕉皮捡起来,扔进垃圾桶:“行,以后不会了!”
“哼,行了,出去吧!”
“不嘛,我帮你捡菜。”
萎真瞪了他一眼:“大哥,哪有把客人独自留在客厅的?快去。”说完把国愿推了出去。
……萎真从厨房探出脑袋:“吃……咦?国愿呢?”
沙发上的杰松抬头对她笑道:“他说要先洗一个澡。”
萎真走进了客厅,小声嘟囔:“早不洗,晚不洗……”然后在杰松对面的沙发坐下。
萎真不安地笑了笑:“饿吗?”
“有点。”
“嗯,马上就可以吃了。”
萎真觉得这就是在尬聊,难不成这么呆呆的坐着?她突然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出来了,她急促不安地拱拱手,这个死国愿怎么还不出来?
杰松看出萎真不自在,便自己打开话题:“听说国愿之前向你隐瞒了他的身份,哈哈,他这小子就该给他点苦头,你怎么那么容易就原谅了呢?”
萎真定了定神,露出笑容:“其实我怀疑过。”
杰松并不惊讶,只要是有点脑子的都会怀疑:“那你为什么不问呢?”这一点杰松倒是有点想不通。
萎真寡淡的抿抿嘴:“我想相信他,我不追问——其实我也是怕自己的怀疑成真,因为我并不想自己在意的人会像——别人一样欺骗自己……嘿!可能也是内心的一种逃避吧!我也说不清楚。”萎真开始有些自然的摇了摇手。
“那你最后……哈哈!你心太软了。”
萎真不禁发出一声轻笑:“重重伤害过我的人,我都选择了原谅,我没理由不原谅他,而且他也是有原因的……”
“那也不能代表什么,谁都会找借口,你不能因为别人伤害了你,然后他随便找个理由向你解释,就原谅他,这样会有更多的人伤害你。”杰松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想和旁边的这个女孩说很多对她好的话。
萎真抬抬头,她总是尽量面带微笑:“这样的话国愿也和我说过。”
杰松尴尬的点点头:“我知道你是爱他的,不想失去他,毕竟冲动是魔鬼,人都是这样,但你却能很平静的思考问题,也很理智,这一点恐怕很少有人能做到。”谁会在受到伤害后还替施害者想原因呢。
“嗯,其实原谅一个人也是放过自己,人本就是充满善心的,没必要刻意让自己变得狠心,否则以后会后悔的,人总要走出——痛苦。”
萎真认为杰松是一个很知趣的人,一遍就能听懂她的意思。不愧是警察,洞察力和理解能力都不差。不过原谅国愿,也有一丝原因是萎真心中的一种软弱所致:她并不想以后的日子没有国愿陪她,不想回到从前那个不开心的世界……可能这就是自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