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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道歉了吗？” 对方唯一的回应，王羽凡叹了口气，说实话，他的兄弟实在是太冷了。王羽凡还在否认这个冷酷的男人竟然有一个儿子——他真的是老套了，还是新婚当晚就把嫂子送到了实验室？他看起来不像是那种会做出如此火爆和热情的事情的人。
“我是，我是。”王宇凡说道，然后他想起了什么，忍不住对付余生不满地哼了一声。“你为什么要告诉嫂子我的赛车瘾？你知道她让我停止赛车，待在家里吗？你总是在我背后唠叨是一回事，但你还告诉了嫂子，你不觉得吗？”傅兄你也太过分了吧？”
“ 是这样吗？”
王羽凡并没有察觉傅余生的语气有什么异常，继续道：“不然呢？还有傅哥，你要多陪陪嫂子吗？我觉得她已经脱离了正轨，脱离了这个世界。”唯物论，她竟然在向唯灵论漂移！刚才她给了我一个愚蠢的符，让我随身携带，你相信吗？二十一世纪的愚蠢俗气的符？我想与其把时间花在那些文件和客户身上，你应该多回家一点，花点时间和嫂子在一起，同时你也应该去找那个在嫂子脑子里灌满那些封建迷信和东西的蠢货。好好打他，你有在听我说话吗？喂？喂福哥？喂？卧槽那个魔王给我挂电话了！”
另一边，付余生挂断电话后靠在真皮座椅上，闭上了眼睛，捏着鼻梁，看向开车的徐助理，淡淡问道：“徐陵，你觉得——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魂之类的东西吗？”
自从老板挂了电话，徐助理就一直听着王羽凡的抱怨，他无奈地笑了笑，说道：“我不——就像王老师一样，我是一个唯物主义和科学的坚定信仰者。我只是相信见过的东西和看不见的东西，我自然不会相信。以前在家乡，村民们常常在夜里哭着说看到了一个白衣女子的鬼魂，后来查明，这是一个毒贩，故意装扮成鬼，吓跑村民，在晚上安静地走私他的毒品。很多时候，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都是人为的—— ——用巧妙的伎俩。如果有人无法查明事件的真相，那么这只意味着幕后黑手足够聪明，使用了科学无法解释的伎俩。”
“确实如此。”付余生打开手机，看着几年前拍的全家福，嘀咕道。乍一看还算正常，但仔细一看，宋砚的肩膀上，竟然有一个爪子般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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