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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萍瑶早早的将梦川叫醒了。
她手中提着鸡蛋:“来睡呢!”
梦川揉着眼:“怎么了?”
萍瑶带着几丝不悦:“这不为了去看邓爷爷嘛?你忘了?”
梦川恍然:“我这就起来,这就起来。”
说着,起身简单洗漱了下,换上了衣服才推开了门。
梦川哈了口气,语气带着几丝埋怨:“这日子,愈发冷了,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做好。”
萍瑶开口:“这还不是你虚的,多吃些补品,多练练就好了。”
梦川张嘴想反驳,却也不知说些什么。
毕竟萍瑶身为女生都没说什么冷。
梦川妥协了下来:“好吧好吧,是我虚,成不?”
萍瑶回头看了眼梦川:“知道就好。”
邓老的家距离小镇不远,但从家到他那边,时间却也不少。
梦川不知邓老的住处,只得跟在萍瑶身后。
路过了茶楼,见书生端坐二楼看着自己。
梦川微笑着点头。
是他给了自己钱财,说是恩人也不为过。
书生点了点头,回了理。
一旁的汉子不解:“公子,这厮整天出来和那药铺小二厮混一起就是挖坑,不知道你为什么看好他。”
书生喝了口茶:“各取所需罢了。”
对于钱财,书生没必要拒绝,毕竟如今算来,梦川给他带来的利益已经远超了他帮助梦川的了。
说是稳赚不赔也不为过,只可惜…
书生叹息一声,道不同不相为谋,他求份安稳,那就给他安稳便是。
另一边,梦川跟着萍瑶来到了一处树林中。
邓老的房子便坐落于此。
萍瑶来到一处砖瓦房前,敲了敲门。
邓老的住所相比于萍瑶的要好上许多,是用石头砖和一些木头堆砌而成。
此时的邓老推开了门,瞧见萍瑶,开口:“小瑶,你怎么来了?”
萍瑶开口:“前些日子,邓爷爷不是身体不舒服嘛,我想着就来看看,好了点没。”
邓老笑着:“好啊,好多了。”
让开了道路:“来来来,快请进。”
说着,下意识就咳嗽几声。
萍瑶开口,语气带着关切:“没事吧?”
邓老坐在凳子上,为两人倒上杯茶水:“安了,我这大把年纪,带上点毛病实属正常,起码还能活上个几年。”
身为大夫的邓老,对于身体还是极为注重的,在这人人都不过三十四五的年代,能活到七八十也是不容易了。
萍瑶同邓老聊了多,大多数是关于医术上的问题,时不时也聊聊家常。
邓老年轻时也不是学医的,当过一阵子的工,进过城市看过大世面,也有一个妻子与一对儿女。
之所以会学医,好像是那突如其来的大病夺走了邓老妻儿的性命。
那时的病很大,传播的也极广,当时死的人不下两位数,要不是一位老大夫救了邓老一命,恐怕也成了病下亡魂了。
经过了这桩子事,邓老便有了意病救人的念头,开始跟着老大夫东奔西跑。
说着说着,邓老就叹息一声:“哎,苟延残喘了数十年,每每想起都…。”
邓老望着萍瑶笑笑:“要好好珍惜身边人啊!”
萍瑶低下了头,没敢说些什么,脸却是爬上了红,烫的出奇。
说不喜欢,是假的。
只是,萍瑶…
摇了摇头:“哎呀,邓爷爷,别说了,我做饭去了。”
邓老笑着摸了把胡须:“哎,川小子,你呢?”
梦川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吓的是一激灵:“什…什么?”
他刚放完菜才坐下就说我嘛?
邓老开口:“喜不喜欢小瑶啊?”
梦川轻咳几声,没敢接下去话茬:“那个,我去帮萍瑶做饭。”
邓老笑了,起身出了门,坐在摇椅上,手中把玩着核桃,望着天空。
“细细算来,如今已有四十余载了吧?活的够久了,够久咯!”
摇椅摇晃着,风在耳畔吹着,渐渐便入了睡。
“邓爷爷,邓爷爷!”
声音细小,时不时伴随着轻微摇晃让邓老从睡梦中苏醒。
“怎么了?”
萍瑶说着:“吃饭了。”
邓老应和着:“哦哦,好!好好!”
起身,来到餐桌上,菜肴丰盛。
邓老觉着意外:“今儿是什么节嘛?弄这么好?”
萍瑶推开了凳子,等邓老坐下才坐在一旁:“我们大过年的,肯定要吃的丰盛些啊。”
邓老笑了:“是哦,过年了啊,过年了啊,过年好哦!”
萍瑶将一块肉放进了邓老的碗中:“邓爷爷多吃些。”
邓老接着,开口:“谢谢小瑶咯!”
萍瑶开口:“邓爷爷见外了。”
邓老吃了口,没说什么。
饭桌上,三人有一茬没一茬的聊着,似是怎的,话题就引到了前些天的病人上。
邓老吃了口:“这人啊,发了烧,着急忙慌的来我家里看。”
“这不是什么大病,我抓了几副药让他回去吃,可是不知怎的,几天不见效。”
说着,邓老神色语重心长,他对于自己的医术没自傲,但自信却是绰绰有余。
他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愿是错觉吧!”
萍瑶开口:“邓爷爷,发烧感冒的话,确实吃几副药可以了,也许是那孩子身子骨弱了些,才久的缘故吧?”
邓老思索着:“也许吧。”
似是想到了什么:“小瑶啊,以后看病可要弄清楚了,可不能盲目开,吃坏了人,可不行。”
萍瑶点头:“放心,邓爷爷,我知道的。”
邓老见状,点了点头:“你这娃,学起来倒是快,就差经验咯,日后,你多跟着我,这啊,还有些教你,我也就可以退休咯。”
萍瑶心中一拧着开口:“退休?邓爷爷什么意思啊?”
邓爷爷见状笑了:“怎的?我干了一辈子的大夫,就不能安稳的养一下老了?”
萍瑶如释重负的开了口:“可以啊,怎么不可以。”
时间过得快,眨眼便就到了下午时分,为了防止走夜路,萍瑶便和邓爷爷说道着要走的事。
邓老也没阻拦,手中提着一小包麦芽糖塞进了萍瑶的怀中。
她想拒绝,却被邓老打断:“你们过来,买菜又买肉的,还让我这老头子吃了一次这么好吃的饭,也没什么好送的。”
“也就这点东西能送了。”
萍瑶有些为难:“邓爷爷,可是这…”
糖,从古至今便是极度昂贵的奢侈品,直到十七世纪到十八世纪,西方发现了新大陆开始大规模种植与科技的逐步完善才有了二十一世纪糖价格的低廉。
邓老开口:“人啊,老了,就吃不得甜食,你们年轻,尝尝也好,就收下吧,别让我心里过不去。”
萍瑶推让了许久,还是没拗过邓老,将麦芽糖收了下来。
揣着怀中,萍瑶耐不住,拿出一小块放进了嘴里。
梦川见状,笑了:“怎的,你很喜欢吃甜食啊?”
萍瑶开口:“才…才没有。”
对于极少时间尝甜的她,说不喜欢是假的,梦川也理解。
摊开了纸:“你要嘛?”
梦川伸出手揉了揉萍瑶的头:“我不用,你啊,多吃些就好。”
萍瑶迅速收了回去:“这可是你说的嗷,到时候可别眼馋。”
梦川轻笑着点头:“我说的,正所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萍瑶步伐轻快着,跑在了前面。
这刺骨的风,吹打在她的脸上,却也掩盖不住喜悦。
梦川跟在身后,看着,心中不由来的生出别样情感。
回了家,萍瑶破天荒的大方了一会,烧了热水泡脚。
萍瑶将脚伸进去,发出一声响动,随即看向梦川:“你要不要泡?”
洗热水的机会并不多,哪怕是洗澡大多数也是用凉水,所以这次才是破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