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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门,梦川有些不敢自信的按了按怀中的钱袋,心中压不住的兴奋。
五两,相当于五千文,那能买多少吃的啊?
梦川想着,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脚步快了些。
他很想将这份幸喜分享给同他陪伴了数月的萍瑶。
这世界唯一的亲人。
也许,人落于陌生,往往会找一个希望寄托。
而萍瑶便是在这陌生世界的唯一亲人。
不知不觉间,梦川便来到了药铺。
不知怎的,前面有几人围着,手中拿着棍棒,凶神恶煞的盯着里面。
梦川心中升起一股不安。
小跑着往前,远远观望着,只是瞧见药铺中,一位汉子正搀扶了面色难看的男子对着萍瑶两人质问着。
“我大哥自从买了你们药铺里的药就这样了,是不是给我卖了假药!啊!”
他的语气激动,咄咄逼人,让萍瑶顿时不知所措。
邓老面色愤恨:“你该问的不是我们,而是郎中,郎中开药,我们负责抓,如今出了问题,来找我们作甚?”
邓老继续开口:“怎么?当我老头好欺负不成!”
汉子冷笑:“那可是当地有名的郎中,会看错?你这卖假药还不让说了?啊!”
说着,猛的一脚就踹在了一旁的柜上。
梦川蹙眉,连忙推开了聚拢一起的人群,往里走去。
汉子恶狠狠的说着:“这事,没三两银子,没完!”
邓老吹胡子瞪眼:“放屁,没有!就你这臭虫也配要三银子。”
汉子冷声说着:“来啊,给我砸!”
只见梦川拦在了萍瑶跟前:“你想做什么?你还有没有王法了?”
汉子笑了:“王法?老子就TM的是王法。”
说着就一把将肩上老大摔在了地上,伸手拿起一旁的实木凳子朝着梦川砸了过来。
梦川见状,下意识的要躲,可想到身后就是萍瑶又硬生生的接了下来。
头突然一阵温热感流淌了下来。
汉子见状,一脚将梦川踹飞了出去。
身为一个娇生惯养的二十一世纪青年,对付这些人,无疑是没有什么胜算的。
“哼,就这还想着逞英雄。”
汉子冷哼,举着带血的板凳环顾了三人一圈:“现在,没十两,没完!”
也许是邓老被这一幕吓到了,挪动着身子朝着柜台走,好似要妥协。
不料一群带着雁翎刀的衙役将药铺给围了起来。
头头腰挎刀便走了进来。
汉子见状连忙丢下了手中板凳,一脸讨好的上前:“哟,刘捕头,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他笑的欢:“你认识我嘛?我是老李的小舅子,那个时候还跟你一起喝过酒呢!”
刘铺头冷不丁的扫视了眼:“你谁啊!”
汉子笑的盛:“我是老李的小舅子啊!你不认识我了?”
刘铺头声音极大:“老李!进来。”
刘捕头指着汉子,语气带着质问:“这人,你认识嘛?”
老李只是匆匆一瞥:“不认识。”
汉子闻言,顿时慌了神:“姐夫…姐夫…你开什么玩笑呢?你…”
刘捕头斜眼盯着汉子:“当街殴打他人,索要保护费,来啊!给我抓回去。”
外面的捕快听见了刘捕头的吩咐,上前将汉子钳制住往外压。
老李站在原地没有动,从怀中掏出了些许碎银塞给了梦川。
刘铺头看在眼里,抬脚迈了出去。
冷冷扫视一圈拿着棍棒的汉子们:“把这些同伙一同抓进去。”
他的声音冷淡,没有丝毫感情,就好似无情判官给这些不懂事的人下了死刑。
入狱,并不是一件可怕的事,可怕的是狱里的人。
众人放下了手中棍棒,哪怕心有不甘。
欺负欺负寻常百姓还好,要是对上官府,性质就变了。
只有十几个汉子,可经不起这群正规军的折腾,严重的,死也是不无可能。
只是,他们心中不解的是,以前老大仗着衙役中的关系横行霸道,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天却变了。
而且,速度来的太快。
刘铺头临走前,看了眼梦川:“你运气很好。”
他的声音不大,却入了梦川的耳中。
萍瑶见人离去,连忙回神,进屋取出了麻布就往上缠。
萍瑶心疼的开口:“疼不疼?没事吧?”
梦川摇了摇头:“没…没事…”
他现在的头都还是懵逼状态。
邓老取来板凳示意梦川坐下歇息。
“你等着,我待会给你开些药,你回去记着吃,好的快一些。”
邓老说着,转身便进了柜台前,取出草纸开始抓起了药。
梦川下意识的道谢:“有劳邓爷爷了。”
邓老说着:“哪里的话,这次要是没你,我这药铺恐怕就险了,我该谢谢你才是。”
梦川笑笑,没有说话。
经过了这件事,萍瑶领着梦川早早的便回了家。
另一边,一处府邸之中。
荷塘中央的庭阴下,一位身穿华丽的男子正悠闲的喝着茶。
一旁站着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子。
他的神色带着几分不解。
“你在想什么?”
男子拿起鱼饵往荷塘撒去。
落下,激荡起层层波浪。
魁梧男子低着头:“公子,我不理解,你为什么要帮他。”
男子笑了:“为什么?各求所需。”
魁梧男子开口:“可是,他就是一个破写书的,能有什么我们求的。”
男子拿起稿子,看了又看:“那我换个意思,我乐意。”
魁梧男子低下了眼,他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
“昏庸的皇帝,腐败的政府,无路的百姓?”男子撒着鱼饵:“有意思,有意思。”
回到梦川家中。
此时的池塘被搁置了下来,接下来的几天便只能写写水浒传,发呆了。
吃过了饭,梦川坐在了院中,望着繁星,不知在想些什么。
萍瑶端着板凳来到了他的旁边坐下。
“你在想什么?”
梦川摇了摇头:“没什么。”
“是嘛?”
梦川点了点头:“嗯。”
萍瑶的声音细小,似乎在征求梦川的意见:“你能讲讲故事嘛?”
梦川开口:“你想听什么?”
萍瑶将头埋的低:“爱情故事,有嘛?”
梦川思索片刻:“有啊。”
萍瑶闻言,开口:“那你能说说嘛?”
梦川笑了:“怎么突然想听这个?”
萍瑶没有说话,梦川也不好再问下去。
梦川清了清嗓子:“那我可就开讲了。”
萍瑶坐在一旁,看着梦川,月光撒下,映射在梦川的脸上,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从心底升起。
“我就用一首诗,用以迎出故事吧!金梭晓夜为谁忙,隔水桃花满洞香。
万国尽沾尧雨露,九重欲补舜衣裳。
绮罗光映云霞重,机杼声抛日月长。
却笑天台有仙子,此生谁解忆刘郎。”
话闭,故事开始了。
传说白云飘浮的天上有座天宫,天上有个织女,她是王母娘娘的外孙女。织女聪明美丽,又肯吃苦耐劳。王母娘娘叫她每天用天梭在云房里织造“云锦”。
这“云锦”是天上的一件宝贝,可以裁制无缝的天衣,又能够化作九霄云层,把天上和人间分隔开来。织女长年累月织着“云锦”,一个人非常寂寞孤单,只有窗前树上的灵鹊,早晚陪伴着她。她有时织得疲倦了,便站起身来和灵鹊谈谈知心话。
王母娘娘派了天将督促织女,每天应该多织“云锦”;假如云层稀薄,还得受责罚。织女当烦闷无聊时,偶然从云层稀薄的地方遥望人间,见青山绿水,鸟语花香,觉得人间比天上温暖幸福,心里非常羡慕。
故事在月光之下,说着,风轻微的吹着,卷起了衣角,带起了凉意。
萍瑶搓了搓胳膊。
“要不,我们先进屋吧。”
萍瑶笑着点了点头。
进了屋,故事继续着。
不知何时,萍瑶的脸上爬上了些许眼泪,滴答滴答的落下。
梦川带着无奈,伸手擦去,心中终是觉着萍瑶过于性感了。
“又是分个对错,我仍是觉着这本就不该出现的爱情。”
萍瑶停顿了下:“为什么?”
梦川笑了:“爱人并非留人在身边,而是给她自由。”
“爱不是偷窃,这会让它便的廉价。”
萍瑶低垂下头,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