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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上前,烈阳高照,透过厚厚的云层仍有点点阳光散落人间。
风,夹杂着泥土的清香,深吸一口,舒服极了。
李晓晓语气兴奋,指着远处悬崖峭壁上一棵顽强生长的松树叫出了声:“快看,好美!”
众人问声望去,此时的阳光透过云彩,不偏不倚,正巧射在了松树上,散发出本不应是它的色泽。
这一幕,扫去了疲惫。
步伐轻快,往上走着。
驾驶人出声对几位说着:“前面就是悬浮走廊了,可得小心些。”
兰珂出声询问:“你来过这里?”
驾驶人点头:“来过一次。”
兰珂若有所思的点头。
一位男生提议道:“坐着歇息下再走吧,现在还早。”
他们对于这个见意是不错的,毕竟悬浮走廊完后便是一段陡峭的山路,那可不敢保证能歇息。
徐瑶将手伸向了背包,掏出了水,看了眼梦川,递了过来。
梦川拜了拜手,将挎包中的茶杯拿出,示意自己还有。
可徐瑶却不由他解释,强塞给了他。
带的是几罐奶,为了保证不产生垃圾,随身携带了一个袋子。
梦川打开易拉罐,喝了起来,是甜,不得不说,这奶喝起来,就不是茶能比的。
喝完,徐瑶好似有了借口,将书包扔给了梦川。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这下梦川便没有理由拒绝了,当然,这是为了堵住诸位的嘴。
来到悬浮走廊,一位工作人员站在前面,是一碟纸,上面写着安全责任书。
这书上明确写着生死自行负责。
几人签了字,穿戴上安全绳,开始了最为险峻的路段。
梦川盯着近乎垂直的路,腿下意识的哆嗦。
李晓晓有些调侃的意味:“哥哥,你不会怕了吧?”
梦川咽了口唾沫,胜负欲一下子窜了上来:“怎么可能。”
几人,由驾驶人走在最前面,随即一女一男顺着往下。
梦川不出所料的到了最后。
前面是徐瑶,前面则是一位兰珂,说是想和徐瑶聊聊天。
梦川咽了口唾沫,跟了上去。
风呼啸着,好似更大了些,吹的徐瑶的头发乱飞。
她神色自若,伸手将头发捆绑起来,继续走着。
梦川就有些难了。
恐高,是他从小到大的病,之前在学校走廊往下看,就有一股想跳的感觉。
看着,脚底就升起一股虚浮感,这让他对于高空极度不适。
不知是为了迎合他还是什么,队伍的速度并不快。
前面还好,还有木板能踩,后面就愈发吓人了。
除了一根安全绳索就是下面刺入岩壁的银白色钢筋,好在那是圆形,踩的稳。
但梦川不争气的腿已经开始抖了,手隐隐出现了酥麻。
这是肾上腺素飙升的标志。
梦川咽了口唾沫,说不刺激是假。
走着,忽然,徐瑶停下了脚步。
梦川疑惑者看她,只发现她的腿不知何时开始了发颤。
“没事吧?”
“没事。”
随着几声清晰的呼吸,徐瑶再度开启了前进。
有惊无险,度过了悬浮走廊。
但这并没有让几人放松。
“准备好,接下来可不是什么好路。”
驾驶人声音大的,企图让全员听见。
在这大风呼啸的环境,几人回应了起来。
梦川低头看了眼,脚底一滑,险些摔下,有惊无险的拍了拍胸膛。
忽然,只听上面一声尖叫,梦川下意识的抬头。
只见徐瑶直挺挺的倒了下来。
咬牙,伸出手,连忙去抓她。
兴许是安全绳的缘故,徐瑶有惊无险的被接住。
只听绳索崩裂,她的心再度提到了嗓子眼,眼睛紧闭,接受死亡的降临。
可只有身体悬浮,在半空摆动。
缓缓睁开了眼,伸出脚踏在台阶上,回头,发现梦川消失在了身后。
徐瑶先是一楞,随即开口声嘶力竭的吼着,企图得到梦川的回应:“哥!哥!你在那?你没事吧?没…没事吧?”
“哥…哥…”
语气逐渐着急,连忙掏出手机,开始拨打起电话。
嘟嘟嘟的声音回响,一句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回响四周。
这让徐瑶的心凉了几度。
“怎么了?”
徐瑶的手没有停止,连忙拨打了119,将事情陈述了一遍,心情沉重。
脚上的步伐快了些。
另一边…
“嘶!”
剧烈的疼痛感席卷而来,梦川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眸。
一抹阳光照射在窗台前。
此时的他正躺在一张木床之上,棉被包裹着腹部。
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你醒啦?”
梦川寻声望去,是一位年纪不过七八岁的孩童正端着一碗闻起来极度不适的中药味。
梦川语气茫然:“这里是哪里?”
那女孩将碗放在了床边的柜台上:“这里是我家。”
“我怎么会在这里?”说着,梦川捂着头,一阵疼痛感席卷过头颅。
我不是坠崖了嘛?那少说也有几百米,为什么没死?
女孩的声音没停,为梦川讲解起来:“我进山采药的半路遇见昏迷不醒的你,见你伤的严重就给带回来了。”
梦川想立起身子道谢,可还没起身便疼的倒吸了几口凉气。
“你伤的重就别动了。”女孩将一个比她还高的凳子端到了跟前,拿起药轻吹了吹:“来,把药吃了,好的快!”
自己如今半死不活,不是她救的自己恐怕早就死了,就更不会在药里下毒了。
这般安慰着自己,梦川老老实实的喝下了药。
苦涩的要命,这是梦川极度不喜爱的。
难喝归难喝,为了身体,梦川还是强忍着喝完了。
见状,女孩笑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梦川缓了下口中苦涩:“我叫梦川。”
女孩有些惊讶:“啊?梦川?可我记得这边没有姓梦的啊。”
梦姓确实少见,他也习惯了。
梦川对此并不意外:“我都告诉你了,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
女孩闻言,似是有些不悦:“我才不小,我叫萍瑶,今年八岁了,才不小。”
梦川点了点头:“萍瑶嘛,好名字。”
萍瑶嘿嘿一笑:“那是当然,我师傅也是怎么说的。”
萍瑶收起了碗,起身:“好了,你休息一下,等会我给你送饭过来。”
梦川出言再度道谢。
毕竟,现在的他也做不了什么,除了道谢也就只有道谢了。
躺在床上,透过窗户看向屋外蓝天。
树荫之上,是缓缓移动的白云。
奇怪,这窗户为什么是木制的?
身为二十一世纪的文明社会,应该很少见这种木制配纸的窗子,更多的应该是玻璃才对。
抬头,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并非窗户,就连整个屋子都是木头制作的。
这可不是件容易事,而且看房梁,四周,都没什么钉子。
卯榫结构?
下意识,梦川的头中便出现了这四个字。
这玩意可是不简单,能硬抗七八级地震,在之前电视上可没少看。
梦川的眉毛微微蹙起,只是什么人会住在这种屋子里?乡下人?
他就是生在乡下的,大多数是土房子。
想不出来,索性就不想了。
梦川继续盯着窗外发呆。
直到萍瑶端着一碗蔬菜粥走了进来。
“你身上的伤很重,吃不得那些,我就给你熬了点粥。”
萍瑶摆弄着手中的蔬菜粥,解释着。
梦川点了点头:“谢谢你了。”
她穿着绿色小裙,头顶两颗丸子头,腰间挎着香囊。
这衣服也不跟现代一样,难不成…
梦川心底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可萍瑶并不知道梦川心思,吹了口气,用嘴唇贴在粥上感受了下温度,觉着适应才递给了梦川。
这让梦川感到了些许尴尬,但还是吃了下去。
总觉着自己像是孩子,萍瑶才是大人一样,好奇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