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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运!马运!”
汪管事认真研究了好久,突然对着陶宝大声喊道。
陶宝正在自顾自喝茶,赶紧放下茶杯回应:“怎么了,汪管事?”
“你再跟我说说,这两种灵植到底怎么回事?”
“咳咳~是这样的,根据那位先生让我转告的,我也不知道讲得对不对,您且听一听。
先生说了,金信花长期服用对金系修行有裨益,鹧鸪果固本培元,入药更好,同样是很基础的药材。而毒蝇伞有毒性,可入药入丹,颇受毒修喜爱。
他偶然发现,毒蝇伞可以通过秘法,与金信花和鹧鸪果感染授粉,培育出新的品种,且很可能具备了两种灵植的特性。
故此,他经过长年累月的研究、培育,总算有突破性进展,终于在前些天,种植出金信毒蝇伞和鹧鸪毒蝇伞,并命我取来,让您帮忙掌掌眼,看看贵号有没有兴趣?”
汪管事听完陶宝的解释,眉头时皱时舒,嘴里头还不停咀嚼着两个新鲜名词:“金信毒蝇伞?鹧鸪毒蝇伞?”
良久,他又突然问道:“那这两种,那位先生是如何培育出来的?”
陶宝笑笑:“看您问的,我能知道吗?”
“也对。”汪管事点头赞同,接着追问:“那先生住在哪里?快带我去见他。此事重大,我必须向他问个清楚。”
陶宝断然摇头:“这绝无可能!先生一直不喜欢生人,他明确跟我说过,目前为止,还没有想要和您见面。再说了,如果您是想向先生请教培育之法,那我劝您断了这个念头。”
“为何?”
“换做是您,您愿意分享吗?”
汪管事先是愕住,旋即哂笑:“你误会我了!我是实在好奇,什么样的人物,有如此天马行空手法,将毒蝇伞与金信花和鹧鸪果混合培育出新品种。另外,我想拜访那位先生,纯属敬仰,绝非图谋不轨。”
“那是自然!但您见谅,先生真的不想见人。”
见陶宝态度决绝,汪管事也没有继续强迫,而是换了个话题:“你给我的这些,都是样品对吧?”
“没错。”
“那总共有多少?”
“金信毒蝇伞中品3份上品14份超品3份,鹧鸪毒蝇伞中品1份上品15份超品4份,两种各20份。”
“就这些?数量也不是很多啊!”汪管事似乎有些不大满意。
“先生刚刚试验成功,还没推广开来。”陶宝脸色略显尴尬,随口糊弄了两句。
汪管事点点头,索性在房中来回踱步。
少顷,他有了决定:“这样,这两个品种是不是像你转述的,具备两种灵植的特性,还需要明确定论。药堂有供奉的炼丹师和药剂师,如果可以的话,我需要将这些拿给他们帮忙检测一下。”
陶宝略作思忖,随后郑重点头。
其实,他也不是很确定,杂交成功后,是不是真的有两种灵植的属性,他只是从菌盖表面和即时生长状态的品名做出的推论,具体的药效,还是要有专业人士提供背书。
见陶宝同意,汪管事留他在茶室等候,便卷起六个精致小玉盒离开房间。
陶宝倒也不急,但等了一会,想着安全起见,便偷偷刷卡回到灵山,快速将木遁符和疾行符取来,万一真要出什么幺蛾子,也好多一些逃命手段。
茶室中,陶宝喝了好多茶水,也不知道具体过了多久,反正是终于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汪管事总算去而复返,他怀里依旧抱着那六个小玉盒,面庞则是一脸振奋。
“马运!好消息!”汪管事刚一进门,一边把玉盒放到桌上,一边兴致勃勃说道:“确定了!经过药堂数位丹师药师的共同研究论证,这两种新品种毒蝇伞,确实分别兼具金信花和鹧鸪果的特性,为此,特意将其评为一阶顶级,或者说准二阶。”
“真的?”听到确切答案,陶宝也非常激动。
原先的毒蝇伞是一阶灵植,杂交后被评为一阶顶级,陶宝虽然不知道这中间有什么差异,但有一点不难猜测,那便是价值肯定要更高。
于是,他果断切入主题:“那~贵号对这两种灵植感不感兴趣?”
“当然感兴趣!”汪管事斩钉截铁回道:“有多少要多少!而且,我们希望和大师达成深度合作,拥有独家采销权。至于价格方面,绝对让大师满意!”
接下来,汪管事唾沫横飞,向陶宝灌输了当下一二阶灵植各种属性、品质和药效的市场价,然后才对陶宝正式报价:“马运,请你转告那位大师,金信毒蝇伞和鹧鸪毒蝇伞,中品单价2枚下品灵石加50灵碎,上品单价3枚下品灵石加50灵碎,超品单价5枚下品灵石整!这个价格,我敢保证,已经赶得上大多数普通二阶灵石了。”
陶宝虽然对各种灵药灵丹的行情并不了解,但也晓得,济世药堂做生意向来公道,而如果贸贸然去其他地方找销售渠道,先不说会不会上当受骗,就是会不会怀璧其罪都难料。
故此,他心中倾向于同意对方的报价。
不过,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好的。
陶宝装作踟蹰,犹豫了好久才回道:“汪管事,不知道您方不方便稍待片刻?我需要回去向先生转达,取得他的意见,方能决断。”
“那是自然。你去吧,我今天就在药堂等你,哪都不去了。如果信我的话,这几个样品,还有那些金信花鹧鸪果,先留在我这里,没问题吧?”
“自然没问题,那就有劳了!”
陶宝离开济世药堂后,故意在城中拐来拐去,而后进入一家巷尾酒肆,花了几锭碎银,要了间二楼雅间。
确定周围没有眼睛后,陶宝这才刷卡来到灵山,将所有杂交毒蝇伞成品都带上。
而后,在雅间美美吃了一顿,这才慢条斯理往济世药堂走去。
人刚跨进药堂大门口,眼尖的小厮显然是提前接到汪管事的命令,快速上来冲他躬身行礼,然后领着他去往后院。
刚推开茶室的门,只见汪管事还在研究那六份杂交毒蝇伞,抬头看见是陶宝,欣喜问道:“如何?”
陶宝直接将背上的一个布包放到桌上,解开来亮出一个个玉盒:“都在这了,先生说,感谢贵号抬举,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合作愉快!”
汪管事边说边检查玉盒,看到一件件品质上佳的新品毒蝇伞,当场双眼放光。
虽说,这点数量在他漫长的采买生涯中,压根不算回事。
但这可是新培育出来的品种啊,据他所知,还没有听说过毒蝇伞能和其他灵植混合培育成功的。
关键是,毒蝇伞具备毒性,就算与其他灵植混合培育,那对方也该是毒属性的才对。
金信花和鹧鸪果与其共生培育,这就很离谱。
正因为此,药堂的几位炼丹师和药剂师,当时都震惊了。
汪管事冥冥中有一种错觉,也许这会成为自己职业生涯中浓墨重彩的一笔。
不然,他也不会提出深度合作,敲定独家采销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