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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交车到二塘站,上车的一个少妇对司机曰:“到雁山市场喊一声。”司机没回答。车开动几分钟后又一中年妇女曰:“车到九美桥喊一声。”司机曰:“到雁山中学下,听广播。”
四月二十日言行录
凌晨四时三十分,我大睡变朦胧,南晒台几只鸡沉重的喘息、咳嗽传入我耳中:禽流感。前天买回的几只饲料鸡昨天一两米都没吃到,今天看来是没得懒觉睡啦。,我起身到厨房把炒锅放到煤气灶上,往锅里加了两瓢水后点火。
我走到南晒台搬开门拦,右手抓住一只病鸡走到东晒台的卫生间里放血,末了又回到南晒台抓面前的一只病鸡,手还没到这只病鸡敏捷的一个侧转向后跑开,我回手把另一只跑得慢的捞住,拿到卫生间放血,我本想回南晒台把那只逃脱的也抓到卫生间杀啦,转了一下脑筋,既然它跑得那门快应该问题不大,先暂养吧,等到五一节不就成了土鸡。
把两只鸡拔完毛我又倒在床上睡了一下。五时三十分起来吃了一点昨天的剩饭,把两只鸡装进一个大塑袋放到单车后货架夹好,往北骑行了三十分钟后回到老家,这时白金老太太还没起床,我跟缠缠交待了几句后骑行回家。
七时十分我戴上口罩登上南下的五路公交车,我投完币后坐在一中间靠窗的座位上,今天有人坐在一号位上了。我打开一半车窗后又把口罩拉到下巴下,一阵了冰镇过似的清风吹拂到我脸上,感觉好极啦。后边一老者嘟囔了几句外地话,我回头看了他一眼,老者曰:“你看我干什吗(意么)?”我曰:“你有什嘛(意么)看不得的?”老者曰:“关窗。”我想了一下把窗关小些,老者后面的年轻人曰:“尽往后面吹。”我曰:“吹点好空气不可以啊?”年轻人曰:“你坐我这垲。”我看他坐在车窗边也就同意啦。
乘客已把窗户打开了十厘米,我坐在车厢东面新座位上顺手把车窗户打开一大半。为什嘛老的、小的都讨厌新鲜空气,坐牢还要放风呢。我才舒服了五分钟,斜后面两米坐着的一中年妇女日:“风吹到我这垲啦。”我曰:“给你新鲜空气你还有意见,车上的人太多啦,只得打开车窗,你离我那门远,没得好大风的。”中年妇女曰:“你打开窗户只顾你自己嘛。”我曰:“哪一个没得份啊。”跟中年妇女同坐的三十来岁大个男子曰:“你打开窗户不顾别个,你自己买架小车啊。”我曰:“个个透好空气,哪子成了我只顾我自己。”大个子曰:“你关不关?”说罢站起身来,我右手边朝大个子招手边低沉曰:“你过来,过来。”大个子右手指我曰:“你这个癫子。”我怒曰:“我屌你妈,讲就讲你敢骂人,你这个王八蛋,你过来,老子一刀铳(戳死)你。”中年妇女小曰:“莫过课。”大个子不再言,中年妇女曰:“你想称恶霸啊。”这时从后车厢走出一个粉红衣男子曰:“你讲的有道理,他讲的也有道理。”司机曰:“莫吵,莫吵啦。”众人观战不语,几分钟后车西边的一个乘客把车窗打开了十厘米。
车在理工大学站我昂然下车,十多分钟后我扫完指纹进到办公室,在办公桌后坐下,静了一下心曰:“竟然还有人愿意吸别人呼出来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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