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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和二姨特殊得姐妹关系,总让两人合合分分。萧桦能有的记忆是,母亲告诉她,母亲上工艺美术学校的时候两人就不再说话,后来母亲分到二服上班,正好在二姨家对面。那时梅姐他们四个孩子经常去找母亲玩,母亲就用厂里的下脚料给四个孩子制作衣服。在母亲心里孩子都是无辜的,不能不照看。直到母亲在协助厂子里挖地窖,地窖坍塌一下将母亲掩埋在地底时,需要通知家属商量病情时,二姨和母亲才又重逢。母亲那段住院的时候,二姨日日照顾,直到母亲醒来。自此,两人和好。之后又因姥姥的事情吵吵闹闹,分分合合过几次。直到姥姥去世,她们的关系才稳定下来。却又因梅姐的不告而别再次争执起来。母亲认为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事情不能将清楚,既然不打算干了,给萧桦说一声,别让孩子垫那些冤枉钱不行吗?梅儿是晚辈,怎么能这样年轻不懂事。二姨竟然也没给母亲提个醒。二姨认为,儿女的事情她向来不过问,也管不了,梅儿的工作她也不了解。再说,梅儿没带萧桦出来挣到钱吗?就知道有钱了往口袋里装,还没出2000元就天天的嚎丧似的。母亲说二姨一直是自私的人,二姨说母亲永远以小卖小。诸如此类语言交锋。以至于发展到母亲旧时重提,说二姨一直是个坏良心的人。在姥姥病重的时候不细心照顾,还故意摔断姥姥的腿。二姨大怒称,病床前无百日孝,腿是我摔的,你怎么着。母亲颜面痛哭,控诉着二姨对姥姥的种种。母亲说:娘那样要强的人,腿摔瘸了,下不了床,急得哭,你看着心不疼吗!都不知道娘当年为什么非要救你出地堡。二姨说娘是想自己霸占着姥姥想疯了……至此两人二十几年不来往。
萧桦想到此不由的一声叹息,连忙收回自己的回忆,在这样的日子里,回忆这样的记忆,心里负担不起。萧桦时不时的看看手机,怕错过惠民到来的信息。想到她亲爱的惠民总能让自己轻松。惠民对于萧桦来说,首先是爱人,其次是挚友,也是她博学的老师。若当年惠民在,会如何劝母亲呢。因祸得福吧,没有梅姐的退场,就没有栾大姐的出现,就不会有接触大市场的机会。正是有了大市场的积累经验,才有萧桦以后有可能进入外企做了铺垫。栾大姐说的好:吃亏就是福。想到此萧桦脸上笑得更深,母亲得占卜简语说得也对,十事九不成,唯一成在有两个好女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