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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香满楼的招牌，阿尔托莉雅脸上泛起明媚的笑容。她曾在这里用餐，这里的菜肴深得她心，只是每次消费不菲，因此这样的机会对她来说颇为难得。
莫凡瞥了一眼餐馆前的价格单，发现菜价合理，这才松了一口气。
一位服务员立刻迎上来，笑容满面地说：“欢迎光临。”当她认出阿尔托莉雅时，笑容变得更加灿烂。
“莉莉小姐，您又来了，还带来了朋友？”
“嗯。”阿尔托莉雅简短地回应。
“还是老规矩吗？”服务员询问。
“没错，按老规矩来就好。”阿尔托莉雅回答得轻松自在，如同回到了自己的家。
“好，天字一号房！”服务员喊道，随即另一位服务员上前，带领一行人前往包厢。
莫凡见状，只以为阿尔托莉雅是这里的常客，便没有多想，紧随其后走进了餐厅。
……
两个小时后……
“您好，总共是三万七千二百一十三元，抹掉零头就是三万七千元，请问您是刷卡还是现金支付呢？”
听到这个数字，莫凡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漏跳了一拍，整个人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之前的豪气瞬间烟消云散。
原本对阿尔托莉雅还存有一丝幻想的他，此刻那点心思也彻底熄灭了。
一顿饭吃了三万七！这谁养的起啊！
他颤抖着手掏出银行卡，递给了服务员，心中默默祈祷着：希望卡里有足够的余额。
这时，阿尔托莉雅似乎察觉到了莫凡的变化，转过头来看着他，眼中带着一丝歉意：“要不，我自己支付我吃的那一份？”
莫凡摇了摇头，强颜欢笑：“不...不用了，我还是给得起的。”
随着刷卡机发出的机械声，莫凡的小金库瞬间被搬空。他感觉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但表面上仍努力保持着镇定。
“谢谢你，你是个好人。”阿尔托莉雅微笑道，语气中带着真诚的感激。
“嗯，嗯，莫凡哥哥人的确很好！”心夏附和道，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
听到阿尔托莉雅和心夏几乎同时给自己发了“好人卡”，莫凡心中五味杂陈，苦笑了一下。
而牧林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自得意。
“让你惦记莉莉，小凡子哟，可别怪哥哥我了。”牧林在心里轻笑着想。
“牧林导师，没什么事，我和心夏就先离开了。”莫凡站起身，就想要离开这个让他伤心的地方。
“如果对修炼有什么疑问，可以来找我。”牧林点了点头。
一下子把莫凡的小金库掏空了，要是不客气客气，总感觉心里会过意不去...
“好。”
莫凡听到牧林的话，心中总算是有些安慰，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但下一秒听到叶心夏的话，他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
“牧林导师，那我要是有不懂的，能来找您吗？”心夏有些羞涩的问道。
“当然，别看我只是光院导师，但实际上每一系我都略有研究和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