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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动和侯涛像是被人遗忘了一样。
眼看陈八两和监察司的黑袍人没有理会自己。
宛如从水里捞出来的侯涛捂着心脏,藏在一根柱子后面不断大口喘着粗气。
“不对,王兄,你怎么一点事都没有?难道你没感受到刚才那股令人心悸的恐怖力量吗?”
好不容易缓过点气来,瞥见一脸沉思丝毫不受影响的王动,侯涛都有些不敢置信。
“我强撑的。”
王动随口回了句,注意力一直都放在陈八两身旁侍立的黑袍人。
更确切的说是黑袍人手里捧着的玉盒。
玉盒一尺见方,看着不大。
偏偏玉盒里却蕴藏着连王动都感到了威胁的恐怖之物,不怪乎杜恒辉会吓到脸色苍白一言不发直接去报信了。
这无疑引发了王动极大的好奇。
玉盒里究竟装的是什么!
“完蛋完蛋,监察司和水镜山最后不会真的打起来吧?”
侯涛和王动关注的重心完全不同。
现在他都要害怕死了,唯恐两者打起来后殃及到自己。
“你觉得监察司没有把握的话,会直接闯入水镜山指名道姓捉拿人吗?”
王动压根不担心这点,反而有点蠢蠢欲动。
他有想要抢了那个玉盒的冲动。
可是理智告诉自己,这个想法很危险。
稍有不慎,他可能会死的。
“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哈,可万一水镜山不肯妥协怎么办?”
侯涛忍不住胡思乱想道。
“如果他们真打起来,你不会跑啊,而且谁会关心你一个小卒子。”
王动摇了摇头,没看到广场都已经有人偷偷开溜,监察司的人都丝毫没有理会吗?
这摆明是目标明确,压根不把其他无关人员当回事。
“袁溪桥,这里。”
他忽然朝远处招了招手使用了传音入密的手段。
是的。
偷偷开溜的人就有袁溪桥。
“你还不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吗?”
袁溪桥脑海里听到他的声音,面露惊疑地望向长廊方向的王动,犹豫片刻他便绕了个圈快速赶了过来。
“我打算继续看会热闹,如果你要走的话,记得带上这个兄弟。”
王动耸了耸肩,最后朝侯涛的方向努了努嘴。
“王兄,你,你们居然认识?”
看到偷偷赶来和王动窃窃私语的袁溪桥,侯涛人都傻眼了。
“我们认识很奇怪么?”王动不以为然,而是继续和袁溪桥说道:“可惜你输给了林徵羽,现在的你已经没有资格挑战我了。”
“是我小觑了林徵羽。”
袁溪桥语气低沉道。
啊?
听到袁溪桥没有资格挑战王动,侯涛看向王动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兄弟。
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连袁溪桥都没资格挑战你?
“即使你没有小觑林徵羽,最后输的人大概率还是你,毕竟他的战斗风格太克制你和你们洗剑阁了。”
王动毫不客气地点评道。
“我已经感受到了。”
袁溪桥心态坦然道:“当他扛过我最初的攻势后,我就知道自己要输了。”
“可惜你却没有死心。”
“当然,毕竟人都是有侥幸心理的。”袁溪桥轻叹口气道:“直至他的剑抵在我喉咙的时候,我才认清了现实,因为我知道再打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
“但你是口服心不服。”
“洗剑阁的人不会服任何挑战的对手。”
“包括我吗?”
王动眨了眨眼。
“你觉得呢?”
袁溪桥反问道。
“如果你挑战的人是我,你就不是服不服气的问题,而是武道之心会不会让我打碎的问题了。”
王动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好了,你不是要走吗?赶紧带这兄弟溜吧,眼前的事情已经不是你们能掺和的了。”
“说得好像你就能掺和一样。”
侯涛小声嘀咕了一句。
“嘿,这我还真能掺和,两位,有缘再见吧。”
王动没当回事,挥手就和他们告别。
“走吧。”
袁溪桥是一个识时务的人。
就像王动说的一样,有些事情不是他们这个层次的人能掺和的。
和侯涛说了句,他二话不说便准备下山离开。
“王兄,你真不走?”
“哪来这么多废话呢,等下再不走可就来不及了。”
“好吧。”
片刻。
袁溪桥带着侯涛下山离开了,而广场里为数不多保持清醒的人也都溜得七七八八,留下的都是水镜山的自己人。
比如林徵羽,他就没有走,而是和自己宗门的几个长辈待在了一块,刚才观战台上了年纪的那群人。
没过太久。
这份诡异的平静便人打破了。
主峰的方向。
十来道浑身散发着惊人气势的蓝色影子迅速飞落到了广场,直面场中悠哉喝茶的陈八两。
“啧,严山主,你这是把你们水镜山的长老和各堂堂主都喊来了啊?怎么?这是想要向我示威吗?”
陈八两看到这群来人,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面露讥诮地看着他们道。
“南宫。”
水镜山一方为首之人是一个长得仙风道骨的老者。
他没有搭理陈八两,而是喊出了一个名字。
话音刚落、
队伍中便走出了个身材消瘦一脸病态的中年儒雅男子。
“陈八两,人,老夫带来了,但想要带走他可以,前提是你必须如实回答我师弟的一个问题。”
老者神色平静地看着气焰嚣张的陈八两道。
“你在和我谈条件?”
陈八两随手拿过身旁黑袍人手捧的玉盒道:“让南宫景先问吧,我看心情回答。”
“陈八两,镇压在东海的覆水兕是不是你们监察司解封的?”
南宫景死死盯着陈八两语气充满着压抑的愤怒。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陈八两冷笑道。
“你们监察司究竟想要干什么?难道你们想让整个大梁都变成一片泽国吗?”
南宫景厉声质问道。
“所以我们这不是来请你了吗?”
陈八两一边抛着手里的玉盒,一边皮笑肉不笑道:“毕竟当年你可是与覆水兕有过一段不解之缘啊……咦?”
说着。
他忽然如同中了定身术一样,脖子眼睛僵硬地看向自己抛着玉盒的手。
我的玉盒呢?
我这么大的玉盒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