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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先帝的小名又不是什么国号年号,怎么可能世人皆知呢?杨侍读之所以知道乃是因为散馆时会考昭国的历史,其中也包括皇族史册。
他是乡下来的寒门状元,不是皇亲国戚,不可能不学皇族史便知道先帝的小名。
韩学士并不认为杨侍读是有心冒犯先帝,最大的可能是他自己都不记得了,不小心撞了先帝的小名。
萧六郎淡淡地拱了拱手:“请大人秉公处理。”
老实说,杨侍读是初犯,只要他们三个不说,韩学士便可小惩大诫将此事揭过,可萧六郎的意思分明是不愿意帮杨侍读兜着。
韩学士叹了口气:“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韩学士写了一封折子送往内阁,这种级别的官员一般由内阁罢免或任命。
而萧六郎的官职是修撰,正六品。
宁致远见状不妙,一把将人拦住:“干嘛呀?”
“没事,让他过来。”萧六郎神色淡淡地说。
杨舟来到萧六郎面前,他原本都想好了要一拳头砸在萧六郎脸上的,可真正与萧六郎对上他才忽然警觉这个毛头小子居然比他高大那么多!
他捏紧了拳头,压下心头惊悚,愤怒地看着萧六郎:“你好卑鄙!”
“你!”
杨舟爬到今日的官职并不容易,他在翰林院熬了许多年了,他不像安郡王与杜若寒那样是有家底和背景的,他当初只是平平无奇的一个庶吉士而已。
曾经他来翰林院也是被人这么刁难过来的!
杨舟气得都语无伦次:“你……你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
杨舟噎得险些吐血,他扬起拳头。
萧六郎眼睛都没眨一下,眼神极淡地看着他:“你,正七品编修,没资格对我动手。”
萧六郎拢了拢宽袖,手心里拿着他摘给她的花,他不想弄坏了:“下次,记得要行礼。”
不远处目睹了这一切的安郡王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
并不是那种跋扈的嚣张,而是一种居高临下的轻蔑与冷漠,仿佛骨子里便透着矜贵。
怎么好似变了个人?
萧六郎走出翰林院时,翰林馆那边也放学了,几个庶吉士相邀过来向萧六郎请教学问。
“啊,虽然知道不应该,但还是想问问,是很急的事吗?”
众人纷纷应下。
“我也好像看见了。”
萧六郎虽不是天生一副冰块脸,但也十分冷漠疏离,要不是有冯林与林成业带头向他请教,他们怕是不敢硬着头皮来找他的。
他们看见萧六郎来到第一个巷口,与一个姑娘说起了话。
“送给你。”他将一朵新摘的四季海棠递给她。
萧六郎定定地看着她:“嗯,顺利,我很快就要升职了。”
有资格顶替的人很多。
“真的吗?”顾娇的眸子一亮。
顾娇仰起头来看着他,眼底是从未动摇过的笃定与信仰:“我就知道,我相公很厉害!”